第375章 强势无比的青道(2 / 2)
“出局!”
“呦西啊!”
“一出局!”
“一出局!”
“一出局!”
“集中注意力投吧!”
“让他们打过来吧!”
“一个一个宰了他们!!!”
“niceball!阿宪前辈!”
“阿宪!”
用手套捂着嘴的川上听到全场的鼓励声,情绪有些激动。
这时,片冈教练走出板凳席,伸手一指!
上前的所有野手全部后退,回到了正常的守备位置,甚至外野手往后退了一些。
“怎么回事?”有些观众没看明白,明明刚刚还是一副一分不给的架势,现在转变也太快了。
“想在这里和四棒决胜负吧!
分差这么大,松本教练不可能让四棒强制取分的!
之前的坑实在太大了!
完全被青道的板凳席拿捏住了啊!”峰富士夫再给大和田秋子讲解着片冈教练的目的。
“也就是说,不是丢掉一分也可以,而是要在这里和四棒决胜负的进攻心态吗?
好强势啊!”大和田惊叹道
“没错!而且桐生别无选择,如果选择短打稳定得一分,反而在助长青道的气势,打压己方的士气。
可是再也没有比青道的这一招更强势的了啊。
一般队伍只需要保送四棒,甚至五棒,给对手一到两分,就可以稳定的拿下比赛!
毕竟就算白给两分也依然有着五分差。
川上君也不会因为保送而影响状态,毕竟他的性格给人的感觉就是喜欢逃避的样子,这样反而回让川上更有气势。
但是,青道偏偏在这里摆出了如此强势的姿态。
这就是青道棒球啊!
如果青道在这里拿下比赛,也会给之后的比赛带来自信吧?
不!恐怕士气加成会超乎想象!
如果如此强势的姿态,依然能在这里赢下来,那么这支队伍将会带着天下无双的气势,继续他妈的甲子园之旅。
得到如此士气加成的青道打线,对于之后的西邦守备阵也会有着巨大的压力啊!
甚至如果拿下西邦,这种气势能够一直保持到决赛结束。
但是如果被四棒打出去一直长打,川上就有着被打崩的可能性,而且青道板凳席只剩下一个泽村君了!
比赛的胜负还不好说。”峰富士夫不愧是专家级别的人物,点评可谓是一阵见血。
“原来如此!”
……
“很强势哦!片冈兄!那么就在这里一决胜负吧!”松本教练示意馆广美可以完全自由发挥。
“四棒!投手,馆君!”
馆广美看到教练的信号,无比的兴奋,笑容已经可怕到了极致。
可惜,仙道只能通过大屏幕看到,而没有办法亲眼欣赏这一幕了。
这让仙道异常难受。
“上啊!阿馆!”
“阿宪!”
“打出去!”
“压制住他!”
“拜托了!打出去吧!”
“一出局!一出局!!”
“分差足够哦!全力投吧!”
“阿馆!由你来决胜吧!”
“一切都拜托了!”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个打席恐怕将要决定比赛的胜负,加油声响彻。
特别是双方的声援席,已经完全不在乎嗓子会变成什么样,死命的喊着。
而看着场中热闹无比,御幸也叫了一个暂停跑上了投手丘。
这么关键的对决,不上去确认一下投手的最终状态怎么行?
地区预选的决赛,稻城实业战,已经交过很沉重的学费了。
“怎么样?这样的场面还是第一次吧?
球很犀利哦!
这样下去就没问题的!”御幸笑着说道。
“毕竟是我们第一次进入甲子园啊!
不要说的和你见过一样!”川上因为被夸奖了,开朗了一些,不然绝对被吓得说话都困难。
“我说的是队伍的一切都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御幸接口道。
“住手!不要让我想起这种现实!
现在我又紧张了!”
“没问题的!
看看身后吧!我们有着最棒的守备阵容!
你的球也很有威力!
所以……没问题的!
绝对!!”
“嗯!”川上按照御幸所说,转过身去看着身后,从一垒的哲队,二垒的欧尼桑,游击手,三垒手,随后是外野最后是身边的御幸,依次看了一遍又一遍。
每看一遍都会感受到自家守备阵容的豪华,每看一遍都会感觉无比的安心。
内野手不提就外野,不要说青道三个外野手没有跑得慢的,就是三个能直传本垒的外野手在一支队伍,本身就是很可怕的事了。
“这简直就像全明星一样豪华啊!
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最后川上回过头来,对着御幸说道。
“对吧?
虽然馆桑的脸很可怕!说明现在他状态绝佳。
但是不是你一个在和他决胜负!
而是我们九个人一起来让他们屈服!
不管怎么样,球都是由投手投出来的,看着我的手套投过来吧!
所以,……拜托了哦!阿宪!”御幸用手套拍了一下川上的胸口。
川上重重的点头。
“那么让我们漂亮的赢下这场比赛,笑着回到酒店吧!
那个酒店我还没足够呢!
毕竟学校难得花了这么多钱啊!”御幸说完,转过身去。
“如果不是和哲桑一个房间,而是和仙道加上其他同级生或者一年级就完美了!”转过身的御幸,心中吐槽道。
住酒店的这段时间,鬼知道他是怎么过的,仙道和哲队完全就是一伙的。
有了仙道的帮忙,御幸的一切理由套路都被无效化了(戳穿了),于是每天都要和哲队下棋吓到他满意为止,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生活啊!
虽然酒店的设施很豪华,享受的很舒服。
这段日子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但是一对比仙道就是双重快乐(享受酒店设施还有帮助哲队欺负御幸),突然就感觉这种交换就不香了。
御幸赶快忘记自己的悲惨生活,全力以赴得面对当前的局势。
如果被监督知道他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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