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张家人的特殊爱好,摸金小王子的经验(1 / 2)
很快,庞大海、许春就返回来。
“三爷,里面是个巨大的石室。”
许春急忙说道。
吴邪闻言,点了点头。
旋即,他吩咐道:好了,我们也进去吧。
就这样,张启封、吴邪、解雨臣、闷油瓶他们等人,往石门里面爬去。
庞大海、许春他们几人背着霍仙姑和霍小小紧随其后。
阿宁以及他手下,带着昏迷的老高在后面。
很快,一行人来到一间更大的石室内。
张启封、吴邪、潘子他们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电筒。
橘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大家发现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
足足有足球场那般大!
此外,在石室的周围可以看到七个高大的柱子,撑起了这座石室。
头顶上除了一个七星顶之外。并没有其余的装饰,显得十分单调!
相对于常见的那些贵族陵墓主殿来说,显得得有些简陋。
张启封这是关注一番,注意道四周更是连浮雕都没有。
吴邪也在观察四周。
在这间圆形的石室内。有一座高台,跟张家古楼的外形很像。
在高台面前,有两条小河从墓室前方流过。
张启封打量一番,第一条河约摸一辆公交车长。
而靠近自己这一边的第二条河,上面架着六座石头桥。
奇怪的是,每座桥都不一样。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张家人在每座桥的桥头上,都放着一只恐怖的凶兽石像。
“小哥,你们张家人的审美真的挺奇怪的。”
潘子摸了摸下颚,不解的问道:“这在桥头放一个恐怖的动物脑袋石像,这是想要干什么?”
闷油瓶摇了摇头。
显然,他对于这些没有任何印象!
潘子耸了耸肩,自然他已经适应了从闷油瓶这里什么也问不出来的情况。
算了。
“额,怎么都是头发?”
吴邪眉头皱起,面前的尸体被头发覆面。
“哎,这有什么古人本来就留长发的。”
王胖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接着,他便是准备找另外一只手。
这时候,王胖子失声道。
“我擦,这手上怎么沾满了绿色的液体,莫非是植物?”
“对了,密洛陀,那玩意也是绿色的。”
“莫非张家的祖先是密洛陀?”
吴邪闻言,不乐意了。
“胖子,你瞎说什么?”
吴邪厉声道。
“不是。”
闷油瓶沉声说道。
“怎么了,小哥?”
吴邪急忙转过身去。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王胖子侧过身来,问道。
闷油瓶又没有了反应。
倒是王胖子想到什么,捡起一旁的撬棍,朝着湿尸的胳膊砸去。
咔嚓。
顿时,湿尸的骨头碎了,里面流出绿色的液体。
“果然如此。”
王胖子幽幽说道。
“胖子,你在打什么哑语?”
吴邪喝道:“快说,别吊人胃口——”
“不是,我只是想到一段往事。”
王胖子说着,便是弯下腰,拨开面前的头发,在湿尸的脖子那里摸寻。
“哎,胖子,是不是你的初恋啊?”
吴邪随口问道。
“是你的初恋,你全家的初恋吧。”
王胖子没好气的怼道:“看这个脖环,我曾经听我师傅提起过,这是预防尸变的。”
“看来这位张家的倒霉蛋,是中了尸毒,已经救不了了。”
“最终,他被灌了药水,或者下葬。”
“啊,这么恐怖?”
吴邪瞪大了双眼。
“哎,怎么说呢,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古人的脑回路。”
王胖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那这玩意还有危险吗?”
潘子沉声说道:“三爷,您还是往后退吧。”
“放心吧,就算是尸变了,那也是残废粽子。”
张启封沉声说道:“不过,我们要小心的是这尸毒,我们吸入过多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尤其是你,王胖子,你们之前收到强碱的攻击,呼吸道早就损伤了。”
“不过,如此一来,也就确定,他并不是初代张起灵。”
听到张启封的分析后,吴邪、王胖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他不是张起灵呢?”
王胖子不解。
“你们想想看小哥的能力?能够让粽子下跪、驱散尸蹩,会中尸毒?”
张启封笑着说道。
潘子看这些石雕很不顺眼,当即迈腿,就要往桥上走去。
“且慢——”
边上的王胖子急忙拽住了潘子,喝道。
“呃,怎么了,胖爷?”
潘子一愣,大惑不解的问道。
“”我说潘子,你别厕所里点灯——找死。”
吴邪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吴邪对于桥上这些动物头像石雕,没有任何兴趣。
自然,他早就注意到墓室顶端垂下来一条安全绳。
显然,这是后人架上去的。
那么只能是张启封、闷油瓶、霍仙姑他们进来的时候。装上去的绳索。
“呃,三爷,对不起。”
潘子知道,自己这一次的确莽撞了。
如今看来,这七座桥绝对有问题。
以至于,张启封、闷油瓶他们两大高手,选择避开从桥上走。
“三爷,你真是宝刀未老啊。”
王胖子一脸笑意的说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
吴邪笑骂道:“对了,胖子既然你来过这里,那就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啊。
当即,王胖子傻眼了。
闷油瓶的性格,吴邪还不清楚吗?
他根本就不喜欢说话。
就算是发现什么,闷油瓶都是自顾自的行动。
张启封还好一点,不过,他并不愿意多说什么,只跟跟闷油瓶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
然后,两个人便是抛出绳索,做成了绳桥。
想要闷油瓶开口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于是,王胖子一脸为难的望着身边的吴邪,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爷,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王胖子讪笑着的说道。
“这些壁画有问题。”
解雨臣抬起头来,望着头上的墓顶,若有所思起来。
“怎么了,解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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