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不知死活(1 / 2)
“怎么?险恶的用心被我揭露,所以恼羞成怒了吗?迪亚贝尔,请你认清局势,现在,是我不和你追究,是我放过了你!”
被迪亚贝尔拉住的哈夫纳挑了挑眉,那副做派真是让人看了就打心底里来气。
“哈夫纳,我希望你能放尊重一点。”
迪亚贝尔脸色严肃,眉头上皱起的皱纹层层叠叠,压抑的怒火已经在双眼中燃起。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迪亚贝尔了,他敢第一个站出来带领玩家们进行boss攻略,就已经说明了他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之所以会一直忍让哈夫纳,无非就是理智的顾全着大局而已。
但是,当他明白哈夫纳不是在桌子上打牌的人,而是妄图一巴掌把桌子掀起来的人之后,迪亚贝尔的忍耐很快就转为了怒火。
因为到目前为止,“攻略组”的大部分秩序,都是以他为主导建立起来的,虽然现在他不再是唯一的主导,但是为了大局,他可以一再的退让,可是,他绝对无法容忍哈夫纳这种直接掀桌子的流氓行为。
“哈夫纳,你不能这么胡作非为!如果你非要那么认为的话,那你就去完成这个任务就好了!像这种任务地点,只要有人完成任务就会消失,然后再随机在森林的某个地方出现,又不是我们完成后你们就做不了!这个任务是不具备唯一性的!”
迪亚贝尔放弃了继续解释的意图,他已经明白了,跟“圣龙联合”的这些家伙,他是根本解释不清的,因为人家根本就不信。
然而哈夫纳仍然是油盐不进,他转过身来继续向前迈步,想要和迪亚贝尔“顶牛”,不过迪亚贝尔却是脸色难看的推开了他,他是真的受够了哈夫纳这副做派了,太过于野蛮,也太过于不讲道理。
“所以啊,迪亚贝尔,如果你们想要证明自己的话,那就把这次任务的机会让给我们啊!我们完成了之后,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的话,误会不就解开了吗?你这样死撑着不退,不正是证明了你心虚吗?!”
哈夫纳胡搅蛮缠是真的有一套,他这一番话说出来,让在他身后的公会成员们齐声叫好,而迪亚贝尔则是被气的嘴唇发抖,连带着在他身后的公会成员们也都是义愤填膺,这个哈夫纳简直就不可理喻。
“所以我才说!先来的人有优先权啊!这是规矩!规矩是什么你懂吗?!哈夫纳!”
迪亚贝尔终于是气到了大脑充血,这种“秀才遇到兵”的情况,不对,说是“秀才遇到兵”太过了,简直是在侮辱“士兵”,这种“秀才遇到流氓”的情况,真是让迪亚贝尔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丧失。
“我不是也说了吗?!我们不知道有这种规矩!也不打算遵守这种莫名其妙的规矩!既然你要规矩,那我们就用更简单的规矩来决定先后攻略boss的顺序吧!”
哈夫纳“锵”的一声拔出了武器,而后也不用他多说什么,“圣龙联合”的人也都是纷纷拔出了武器,而“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大家也不甘示弱,虽然他们人数处于劣势,但他们的等级普遍更高一些,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是一点都不怂。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迪亚贝尔没有拔剑,他红着脸咬着牙,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质问出来。
“糟糕了糟糕了!要打起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凌泽大哥?真的是,为什么迪亚贝尔不让一步呢?放他们去证明不就好了?毕竟这个任务确实是不具备唯一性的啊!”
看到这种场面,桐人立刻着急了起来,而且他可能是太着急了,竟然真的觉得让迪亚贝尔先退一步是个可以接受的选择。
“他当然不能退,因为他不是说了吗?这是规矩,先来后到,这一步他要是退了的话,那之前的规矩就都算是白立了。”
凌泽开口解释道,迪亚贝尔靠着自己的威望制定的这些规矩,对于减少玩家之间的争端,是起着非常正向的作用的。
有了“白银之手骑士团”的保证和背书,玩家们在违反这些规矩的时候肯定要先考虑一下后果,虽然没有人赋予他们仲裁的权力,但“白银之手骑士团”确实在起着仲裁的职责,“血盟骑士团”和“艾恩葛朗特解放军”的配合,更是让这些规矩成为了“约定俗成”,大家都在遵守着。
但是,一旦今天迪亚贝尔和他的“白银之手骑士团”,因为哈夫纳的“圣龙联合”的威胁而让步,那他所制定的规矩,就将不再具备保证、正当性、合理性。
毕竟就连他自己都要为“更强者”让步,那还分什么先后呢?直接让“更强者”先不就得了吗?弱者还有什么权力去争?
“该我们出场了。”
凌泽没有再继续等,此时双方人马都已经有些上头了,再继续等下去的话,就只能等着看两个公会进行战争大戏了。
“我不认为我们冲进去就能仲裁现在的情形,这些家伙的情绪显然已经很难冷却,而且那个哈夫纳,根本就是个不讲理的,凌泽大哥你估计很难能够说服他。”
桐人对于他们的登场持悲观态度,毕竟那个哈夫纳的性格,已经是一览无遗,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靠讲道理能说服的。
“呵呵,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掉制造问题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识不识趣,嘴巴讲不通的道理,那就用拳头来讲。”
凌泽其实挺看不惯那个哈夫纳的,这样的家伙,简直就是“害群之马”、“老鼠屎”,他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给人找不痛快。
“哈哈哈!那你不是和我一样了吗?!”
听到凌泽的话,最先有反应的不是桐人,而是摩鲁特,不过他显然是有些误会。
“那可不一样。”
凌泽撇了他一眼,却是没有打算多和他解释什么,因为这个家伙在他的认知之中,和哈夫纳的区别也没有特别的大,都是那种“东西”,当然了,摩鲁特的性质要更恶劣,而哈夫纳的脑子更不好使。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杀人。”
摩鲁特冷笑了一声,显然是觉得凌泽的说法很虚伪,杀人和杀人,又能有什么不一样呢?难不成杀人还分正义和不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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