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新的通道(1 / 2)
双湖岛海港。
陈道玄看着面前颇为急切的洛漓,惊讶道:“怎么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
洛漓说着,俏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闻言。
陈道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
乾元剑宗。
一座仙宫伫立在云烟浩淼的云端之上。
视野尽头,一道银色的匹练如九天之河,浩浩荡荡直流而下。
仙宫内。
闭目静修的乾元剑宗宗主骤然睁开双眼,眉头微皱道:“怎么了?”
下一刻。
一道年轻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正是镇海殿殿主。
“师姐,出事了......”
听完镇海殿殿主的叙述,妃宸雪眸光凝重,眼中隐隐有股迫人的威势。
“你是说,一下子新增了三条通道?”
“是!”
镇海殿殿主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他拱拱手:“师姐,自从六百年前万星海海底出现第一条异界通道开始,至今已经有六条了,您说......这万星海会不会是第二个两界渊?”
听到“两界渊”这个词,妃宸雪心脏猛地一跳。
“据宗内记载,上古时期两界渊彻底形成前,也是先出现一条条通道,最后这些通道连成一片才......”
镇海殿殿主的这番话,顿时让仙宫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良久。
妃宸雪目光坚定道:“不管怎样,万星海都是我乾元剑宗的根基所在,就算它是新的两界渊,我乾元剑宗除了抵挡外,别无他法!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拿下镇南关,重新巩固我们在出云国的防线。”
“师姐,不至于吧,界妖乃是修仙界共同大敌,玄清道盟敢在这时候攻击我们?”
“难说!”
妃宸雪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别忘了,我乾元剑宗是怎么逃到万星海来的,自从上古时期结束,人族宗门林立后,各修行势力之间,又哪有信义可言。”
听到这话。
镇海殿殿主沉默不言。
......
万星海海底世界。
陈道玄望着头顶的璀璨星海,怔怔出神。
“喂!”
一只玉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
陈道玄收回目光,看着眼前一脸奇怪的洛漓,笑道。
“我们走吧!”
“嗯。”
洛漓点点头。
旋即,二人一齐朝着魔猿山方向飞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
魔猿山山脉已经隐隐在望。
还未赶到魔猿山,远远地,鲛人族族长洛修远就率领着一群族老等候在外。
“洛族长。”
飞至人群,陈道玄朝洛修远拱拱手。
“主上!”
洛修远看到陈道玄,面色激动道,“洛某替被周家释放的族人,多谢主上恩典!”
说着。
洛修远就要行礼跪拜,却被陈道玄一把托住。
“洛族长不必如此,鲛人族乃是我陈家附属种族,此举也是应有之义。”
“不管怎么说,今后我鲛人族愿为陈家效死!”
洛修远斩钉截铁道。
显然。
陈道玄言而有信,将周家所抓鲛人全部救回,让整个鲛人族都感激涕零。
陈道玄看得出。
所有鲛人,包括洛漓,看向他的目光,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洛族长,感激的话稍后再说,”
他顿了顿,“不知你说的那条异界通道在哪?”
听到这话。
洛修远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主上,请跟我来!”
“好。”
陈道玄点点头。
一炷香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魔猿山山脉深处。
只见。
一道圆形的豁口出现在山谷之中。
这道圆形的豁口四周,有着一道道细微的空间裂痕,其内漆黑一片,不知通往何方。
看到这一幕。
陈道玄眉头紧锁,他转身看向洛修远,问道:“洛族长,你们派人查探确认了吗?”
“禀主上,已经确认过了,”
洛修远点点头,“通道对面,就是真妖界!”
听到这话。
陈道玄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真妖界!”
陈道玄微微握拳道。
怪不得上次前往乾元剑宗,那个前来接待他的乾元剑宗弟子说到界妖时,言语间遮遮掩掩。
原来,万星海早就出现了真妖界通道!
乾元剑宗一直在封锁消息。
若不是魔猿山出现了这条通道,并且洛修远选择第一时间向陈家汇报。
陈道玄此刻还被蒙在鼓里。
对于乾元剑宗封锁消息的行为。
陈道玄倒是能够理解。
真妖界的实力有多恐怖,看数十万年来,双方在两界渊惨烈的战争就知晓了。
乾元剑宗从一个仙云洲本土宗门,最终逃亡至万星海,说到底,也跟真妖界有关。
两千多年前。
出云国那时还是乾元剑宗的领土。
那一年,界妖入侵,双方在两界渊爆发了一场大战。
乾元剑宗上一任宗主,举宗驰援两界渊。
此战,修仙界虽然抵挡住了界妖入侵。
但参战的宗门无不损失惨重,乾元剑宗亦是如此。
没成想,玄阳宗和清徽道派趁着乾元剑宗精锐尽丧之际,联合起来攻打出云国。
乾元剑宗不敌,携带残余势力逃到了万星海。
而后默默发展了一千多年,元气恢复的乾元剑宗才发动战争,将万星海收入麾下。
这段历史几乎众所周知。
因为乾元剑宗攻打出云国的口号,就是收复故土。
至于乾元剑宗为何在收复故土的过程中那么“残暴”,也跟出云国上遗留下来的人,基本上都是背叛乾元剑宗的势力有关。
当年乾元剑宗逃亡时。
忠心于它的家族势力,全都选择和乾元剑宗一起逃到了万星海。
只有那些叛徒和墙头草,才留在了出云国。
对于这些人的后代。
乾元剑宗自然不会客气,杀起来可谓毫不手软。
沉吟片刻。
陈道玄看向洛修远,道:“洛族长,不知你派往对面的族人何在?”
“主上稍候。”
洛修远拱拱手。
片刻。
一名年轻的鲛人飞了过来,看其面貌,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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