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灵魂视觉,附魂法术(1 / 2)
附魂术:分离一缕魂魄附着于目标身上。
柳毅惊讶,居然是涉及到魂魄的法术。
天下神通法术中,以魂魄类最为诡异,也最难修炼。
一是法门难寻,除了鬼道修炼者外,正经门派鲜少有此类传承。二是风险奇大,魂魄不比肉身,一旦出现问题,轻者神智疯癫,重则神魂俱灭,这也是其法门难寻的缘故。
当然,一旦将魂魄类法术修炼成功,对敌时往往能起到奇效。柳毅的鬼哭术就是最低等的魂魄类法术,曾多次在危机中救了他性命。
不过怨鼍魂图鉴奖励的附魂术并非攻击法术,效果如何,还需要柳毅回去试验后才知道。魂魄十分重要,他可不敢在这里尝试。
“多谢柳真人消灭妖龙,为河阴百姓除了一大祸害。真人神威,属下十分佩服。”
张横拱手,其余钦天监军士也都俯首敬畏。
他们已经看出,怨鼍魂爆发后有金丹实力,且其行踪诡异,其他镇国真人难以找到。柳毅不仅在来河阴的当晚就将怨鼍魂找出,还干净利落的将其斩杀,这种本事,足以将他们畏服。
柳毅说道:“这东西的来历你们也看到了。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类似之祸,护河神之事必须禁止。”
张横点头:“属下知道了,回去后就会告知官府,让他们严禁百姓行此巫术。想来那些愚民知道这个妖龙是他们生生造出来的,恐怕也不敢再弄这种邪法了。”
“哥哥,这里好臭呀。既然打死这家伙,咱们快走吧。”灵儿皱着鼻子,满脸不开心。
随着怨鼍魂被柳毅一击泯灭,那团凝聚在一起的腐肉崩解,散落满地,空气中弥漫着极度恶臭的味道。
虽然这种臭味对柳毅等人不会造成伤害,但身处恶臭中终归不是什么开心事。
“诸位大人,如今夜已深,还请前往城中休息。”
张横身后,有钦天监军士开口,正是告知护河神之事的王苞。
得到提醒,张横反应过来,连忙请柳毅等人回城休息。
柳毅沉吟,镇国真人的任务就是斩灭妖魔。如今怨鼍魂已死,他完成任务,已经可以回京了。
“自从灵儿在洛阳蜕变完成,就被邪僧袭击,又和其他镇国战斗。之后跟我一直呆在京城,也没时间带她出去玩耍。这段时间委屈她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等到明天带她和白离去附近游玩一下。”
柳毅眼见白离和灵儿离开洛阳后都挺兴奋的,也不忍心打扰对方兴致,就熄了马上回洛阳的心思。
他转头对柳如烟说道:“妖龙之事你先和钦天监联络,我明天带他们出去玩一阵,等到下午再回洛阳。还有贾般那边你也要注意,若是有消息传来,马上告诉我。”
“是。”
柳如烟应诺。
柳毅满意的点点头,对于柳如烟他还是挺满意的,做事麻利干练,又不多嘴多舌,算是一个得力下属。
“好耶,可以玩啦。”
灵儿兴高采烈。
接下来,柳毅带着灵儿和白离回到城中一处豪华大院。消灭怨鼍魂后,剩下的事情自有柳如烟和其他人操办,不用柳毅再关注。
告诉灵儿和白离不要乱跑,柳毅就回了房间,准备趁这一晚上的时间研究一下附魂术的用法。
相比于自己刻苦修炼,一路摸索前进。
神魔录给予的奖励简单又霸道,直接将神通法术的修炼经验一股脑塞进柳毅识海中。
仿佛是天生就会的本能,柳毅拿起来就能用。
夜已深沉,被吵醒的城市再次进入沉睡。
附魂术!
想要将魂魄分离,附着在物体上,首先要能掌控自己的灵魂才行。
随着柳毅施展法术,他进入灵魂视觉状态,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
柳毅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往四周望去,砖石墙壁,梁木窗檐尽数无法遮挡他的视线。
一个个闪着光芒的人影出现在视野中。
就像是前世用红外线望远镜的感觉,那些人影都被一层淡淡的黄光包裹,而且有明有暗,光彩不一。
柳毅知道,那些东西就是生灵的魂魄。
根据修为的不同,他们的魂魄会散发出不一样的光芒,强者亮、弱者暗。
“白离这小子……真是好雅兴……”
柳毅通过灵魂视觉,看到白离屋子的方向正有一头龙形魂魄和一个女子身影纠缠在一起。像是在玩耍着什么游戏。
“怪不得鬼物都给人阴森森的感觉,原来它们真是由阴气构成。”
那个女子就是驭鬼令中的女鬼小莲,柳毅发现她在灵魂视觉下与普通人遍体黄光不同,全身幽黑一片,散发出阴冷光芒。
此刻两者交缠,柳毅敏锐的感觉到白离身上有淡淡的黄光被黑色吸收。
黄光为阳,黑芒是阴。
怪不得小说里被女鬼纠缠的书生,身体会越来越虚,就是因为他们的阳气被阴魂吸取,不仅是肉体,就连魂魄也会衰弱下去,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精神萎靡,嗜睡懒动。
不过柳毅并不担心白离,以龙族的体质,哪怕和女鬼玩个几十年,损耗的阳气也不到百分之一。
这时,一道五彩身影冲入白离屋中,三人打成了一团,最后白离和女鬼被那道五彩光影慑服。
柳毅笑了笑,灵儿的魂魄完全被五彩包裹,神圣不可侵犯,看不清光芒中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不再理会这几个活宝,收慑心神,开始施展附魂术。
随着法术施展,柳毅感觉自己的魂魄上有东西分离。
他将目标对准窗外一株柳树,分离出的魂丝在空中飘荡,最终落在树上。
“好奇怪的感觉。”
柳毅喃喃,这一刻,他似乎与窗外那株柳树联系在了一起。
他身处温暖的屋中,却享受到夜晚下的飒飒凉风。
他清晰的感受到树枝上蠕虫爬动留下的痕迹。风吹落树叶,柳毅甚至觉得那片叶子就是从自己身上掉落。
他即是树,树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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