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今天的暮色,比东悠想的更早(1 / 2)
雾岛悠月没理会东悠的表情,直截了当地说:“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承认。”
“那我首先是能进入安分部了?”
“把这个带回去,填完交给我。”
雾岛悠月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
东悠走近拿起纸,是普通的入社申请书,并没有什么奇怪的问题。
“可以早退吧?”
“没有活动的话。”
“比如现在?”
“嗯。”
他对于入不入社并没有太高的期望,起初的目的只是让对方喊他的名字而已,进入安分部只是其中的一个手段。
目的既然能够提前达到,那么安分部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挂个名就好。
SSS的存感获取需要达到90,在没有临时任务的支持下,对他来说极其困难。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我可以提一个条件是吧?”东悠立刻笑着说道。
她听到东悠那不怀好意的低语,纤细的身躯微微一颤,抬起恢复如常的平静小脸。
“呜哇,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东悠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你是想看我害怕到哭的样子?”
雾岛悠月抬起眉,那双清澈的眼眸直视着东悠。
“怎么可能,我很喜欢雾岛同学,不可能会让你哭泣的。”
“真不知道你的自我良好从哪里来的,别拐弯抹角了,有话赶紧说。”
东悠将入社申请卷成纸筒笑着:“我想让你......嗯......”
突然的卡顿让雾岛悠月十分不满似地撩起头发。
然而东悠只是觉得她这幅强装镇定的模样特别有意思。
“让我喊你的名,悠月同学。”
游荡许久的春风将少女的书页翻动,这时少女抬起手护住粉色书签。
雾岛悠月的瞳孔充满了深邃的颜色。
【雾岛悠月好感度+5,目前好感35】
“现在还想着怎么才能让我进入你的池子里?”
雾岛悠月扬起意有所指的微笑。
“那收回前言,请让你的眼眸中只有我一个男生。”
东悠轻轻举起双手,用轻快的语气说。
雾岛悠月彷如在窥探东悠的表情:
“回到原本的话题吧,我其实对姓名称呼并不严格,所以这不是件难事。”
“啊那我真的太亏了!”东悠咧着嘴摆出一副懊恼的表情,“早知道就要求高开叉巫女服了啊。”
不过看到她对于这个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不禁浅浅地吸了口气。
他最怕对方甩来嫌弃冰冷的眼神,然后用尽她背后的势力来对自己进行打压,然后拒绝这项提议。
人生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哪怕最后赢了也要担心会不会被某些手段颠覆。
而他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异乡人,携带着一个奖励堪称鸡肋的存感系统,目前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实力去抵抗。
【临时任务完成:让雾岛悠月自愿让你喊她的名】
【获得任务奖励:少年的笑、20天存感、10万円】
很快,奖励发放。
看着系统的任务完成提示和手机的十万円入账,东悠的心是彻底放了下来。
雾岛悠月站起身往外走去。
这就完了?东悠一怔,急忙跟着她。
相较与室外比,平常来的更早的幽暗暮色,开着走廊灯的室内格外明亮。
东悠跟着她的身后离开,两人一路上是坐同样的电车回去的,时间并不会很急。
“悠月同学?”
走出社团大楼后,东悠说出了口。
雾岛悠明明显有些无法适应,柔软的双唇反复开阖着,算是在下咽难以言状的食物。
“怎么了?”
她看上去柔软非常的粉唇微开。
终于咽下去了?他是属于什么猛料类食材吗!
“没事,我只是在进行成果检查。”东悠说。
“我说你,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悠月,我们两人正在迈出三部曲的第一步,首先双方互相了解,其次让对方喜欢上自己,最后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目前很顺利,我高兴是很正常的。”
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凡事都有累积,如果真的有一见钟情的话,那也只能算是喜欢,谈不上爱恋。
“啊,是吗?那你加油吧。”
雾岛悠月眉眼一低,往校门口走。
学校内的嘈杂声逐渐减弱,时不时有人对着东悠打招呼,还会传来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对话。
“能离我远一点吗?”
雾岛悠月明显被此起彼伏的气氛给影响到。
“就一个校门,我没办法。”
“那你就不能晚点?”
“是要让我翻铁栏出去你才甘心吗?”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出了校门,之后她的步伐加快,离的东悠有十多米的距离。
不知不觉中,四周笼罩着暮色,看来比往日来的更早。
雾岛悠月走在前方不远处,远长的七里滨海岸吹来微风。
暮色将她的轮廓映在眼瞳里,随着天色渐暗,那轮廓越来越模糊。
东悠忍不住用手揉搓着眼睛,可实际上只会让轮廓不像轮廓。
当再次睁开眼时,雾岛悠月站在岔路口,转过身来望着他。
在入口处,她的裙摆轻轻飞扬,手捋着铅灰般的长发。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她用像在呢喃的音量,用吹起的方式送进他的耳中。
面对她那凛然又甜美的声音,东悠倾尽全力装出平静的表情,回了句玩笑。
“假如你和你姐掉进了水里我会救谁?我保证是你。”
他可没亲眼见过和接触过雾岛美姬,所以说这句话丝毫没有罪恶感。
说到这里雾岛悠月笑了起来:“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处理真纪这事的。”
“这个太简单了,对我来说轻而易举,至于具体我不便告诉。”
“是又把我当挡箭牌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雾岛悠月露出揶揄的笑容。
“......”
果然在美色面前,说出的承诺都不可信!可恶啊!
不过他并未感到一丝后悔,他只不过做了一个都会做的事而已,那就是用上能用的手段。
“......你可以说我得脚气......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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