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周朱明失踪(1 / 2)
“厉正则。”
言知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毫无温度,又冰又冷的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她说:“你生病与否你自己清楚,去不去医院也是你说了算,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如果有个什么意外,我会立马找个男人嫁了,并且跟他生好几个孩子!”
厉正则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捏着电话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无法接受她嫁给别的男人且还跟那人生孩子。
甚至,他连想一下都觉得心痛得不行。
他用力抿着嘴,全身紧绷着,只有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行!”他突然出声,“你不可以那样做!”
“嘟嘟嘟——”
回应厉正则的只是挂断的通话。
他捏着手机,好一会儿只是躺着一动也不动。
常山听不到电话里说了什么,只是看他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紧接着又严肃出声,心里直犯嘀咕,大气也不敢出。
屋里此时静极了,静得几乎能听到外面雪落的声音。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厉正则坐起身,“去医院吧。”
常山一愣,激动得都要哭了。
周家那位虽然有时候挺讨厌的,但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挺有本事的。
至少谁都劝不动少爷的时候,还有她能。
常山用力点点头,“我这就安排!”
雪大路太滑,车子以蜗牛般的速度历时一个小时才到医院。
到医院厉正则给言知乐发了条信息:【我到医院了。】
言知乐正在卧室里化愤怒为食欲,大口吃东西。
放在桌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两下,她伸手拿起来扫了一眼。
“就是欠收拾!”
她哼了一声,把手机丢到一旁,没有回他信息。
真是搞不明白,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关键是你不去医院,你有本事把病毒打败也行。
自己笨还不肯求助别人,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医院里已经安排就绪。
厉正则一直没等到她回复信息,便把手机交给常山,他要做检查。
他这次与发烧缠绵了太久,太不正常了,不检查一下不放心。
先前他不会这么想,但有了她的警告,他现在很担心自己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言知乐吃完东西这才重新拿起手机回了条信息:【真乖!】
回完信息,她给周朱明打电话。
算时间,他应该早到医院了。
但意外的是,手机居然关机!
二哥身为医生,一直都保持着手机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习惯。
哪怕是睡觉时候他也不会关机,顶多是调成静音。
今天这关机,不太正常!
言知乐心里隐隐不安。
-
医院里,乱成一团。
井研被护士发现失踪后,没过多久井宇就来了。
井宇叫来了一帮人,男女老少好几十人,要医院把井研交出来。
一开始,他们还只是嘴里叫嚷。
到后来,直接上升到棍棒打砸。
整个护士台已经被他们砸得稀巴烂,还有好几名医护人员受伤。
有人报了警,可没等警车进医院,这帮人已经作鸟兽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来的时候个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即便是医院里有高清摄像头,也根本就拍不到他们的脸。
这是一场阴谋!
周朱明在路上接到医院同事电话的时候,心里当即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医院停车场,周围都是还没收队的警察还在的情况下,被人从后面打晕。
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他被捆了手脚,身体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像是个麻袋。
周围有刺鼻难闻的气味。
他应该是在一个车上,车子行驶在并不平坦的道路上,他被颠簸得想吐。
这样过了大约两个小时,车终于停下。
然后有人说话,听声音应该是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但他听不懂他们的话,他们说的应该是某个地方的方言。
他们说了一会儿后,他被从车里扔地上,险些把他的骨头都摔碎。
紧接着他又被放在了一个类似摩托车的后座上。
颠簸继续。
在颠簸中他昏迷了过去,再醒来,周围很安静,但依然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依然还是在麻袋里塞着,身体蜷缩得他极不舒服,可想动却又动不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
周周朱明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突然,外面有声音响起。
“汪汪汪!”
先是狗叫声。
接着是“嘎嘎嘎”的鸭叫声。
有狗,有鸭,这是什么地方?
南省郊外的农村?
还是郊区的农家乐?
都有可能。
“吱——”
开门声在正前方响起,周朱明顿时竖起耳朵。
听脚步声应该是一个人,此人脚步很轻,要么是光着脚,要么就是个习武的人。
此人来到他身边,解开了麻袋。
“委屈周少爷了。”
他一开口,周朱明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是谁。
井宇!
井宇将周朱明从地上拉起来,摘掉他脑袋上的黑色头套,冲他笑着,“真是抱歉,用这种方式请周少爷过来做客。”
周朱明嘴里还塞着东西根本说不了话,他快速扫了眼周围。
这里应该是农村,不出意外,很有可能是井宇的老家。
他听六儿说过,井研的老家在南省郊外的一个小村庄里。
“周少爷没猜错,这是我家。”井宇伸手将他嘴里塞着的东西拉掉,“周少爷应该饿了吧?小研在做饭,应该很快就做好,你再等一下。”
周朱明看他,“井宇,你想干什么?”
井宇笑笑,“我刚才说了,请周少爷来家做客。”
做客?
周朱明冷笑。
井宇不理他,转身问往门口走,显然没打算给他松绑。
周朱明低头扫了眼自己的手脚,咬牙切齿,居然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内含钢丝的绳子!
这样他轻易别想弄断。
井宇这个混蛋!
周朱明想要骂人,但咬了咬牙他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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