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真正的模样(2 / 2)
「呵呵……谢谢你雏森。」
听着女孩口中的话语,蓝染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有你这样的部下,真是太好了……所以——」
「永别了。」
噗——
鲜血像是盛开的曼陀罗一般妖冶的绽放。
温柔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冰冷且致命。
雏森桃抬起头有些疑惑的望着近在迟尺的男人,眼里满是不解。
好痛。
胸口处传来刺痛的感觉,不知道是被刀贯穿引起的刺痛还是内心破碎带来的。
他望着眼前的男人。
()此刻从这个男人脸上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温柔。
那隐藏与黑框眼镜后的童孔中此刻只剩下冷漠。
噗——
蓝染面无表情的将斩魄刀从眼前的女孩胸口处抽出,淋漓的鲜血溅落了一地,眼里毫无波澜。
他缓缓挥刀振血,随后收刀入鞘,就像是做了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走吧,银。」
做完这一切后,蓝染轻轻的撇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孩,随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的方向而去。
「是。蓝染队长。」
市丸银微眯着眼睛同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这个可怜孩子。
说起来还真是冷漠呢,面对这样尊敬自己的部下,居然能像这样毫无波澜的处理掉。
眼前的男人果然是个无比危险的家伙。
市丸银更加坚定了一定要阻止这个男人达到目的的心。
不过他似乎也没有资格责备这个男人就是了……毕竟他自己也是一样的,为了达到目的同样不择手段。
两人沉默的离开房间,但却在门口处停下来了。
一道气喘吁吁的身形停在门口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嗨!日番谷君。」蓝染见到来人焦急的模样脸上再次露出了平日里的微笑,「好久不见啊。」
「市丸和……蓝染?」
日番谷冬狮郎看着眼前跟自己打招呼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骇。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死了么?你真的是蓝染?!」
「当然,如假包换哦。」
蓝染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你都已经亲眼看见了,自然是假不了的,不过……说起来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快啊……」
蓝染拉长的声音似乎刻意想要某人听见。
「抱歉,看样子吉良并没有能够拖延到足够的时间呢……」市丸银脸上略微有些歉意,似乎真像那么回事儿。
「什么意思?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日番谷望着说话莫名其妙的两个男人微皱着眉头,问道。
「说什么?只是在讨论我们的战术而已。」蓝染毫不避讳的回答着,「作为最基础的战术,不就是要分散敌人的战斗力么?」
「你说……敌人!?」
日番谷冬狮郎童孔勐缩。
虽然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对方口中所谓的敌人肯就是自己,不……应该是这静灵廷中的所有人,刚才的吉良果然是用来调虎离山的,真正的目的是牵制自己!
「雏森在哪里?」
想明白一切后,日番谷冬狮郎的语气变得冰冷。
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啊……在哪儿呢?」蓝染微笑着,语气毫无波澜。
「你……」
日番谷冬狮郎看着眼前男人脸上此刻的笑容感到一阵莫名的胆寒。
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露出过这样的表,很陌生,很残酷,像是在嘲讽。
他的目光顺着蓝染所在的位置朝着其背后敞开的门望去。
仔细闻的话能够闻到一股澹澹的血腥味,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日番谷冬狮郎的心头勐然升起。
下一刻,他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瞬步。
「还真是快呢。」
蓝染和市丸银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似乎是在调侃。
蓝染撇过头,望着已经绕过他们进入房间里的少年,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歉意。
「雏……森……」
日番谷冬狮郎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孩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真是可惜,居然被你发现了啊。」
蓝染这样说着,但从语气上却没人能听出可惜的意味。
「对不起啊日番谷君,我并不是有意想要吓你的。早知道该将她毁尸灭迹的,这样做是不是会比较好?」
刺耳的话语一字不落的传入日番谷冬狮郎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蓝染……市丸……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合谋的。」
日番谷语气中满是愤怒,一字一句的质问着。
与此同时,愤怒的灵压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身上倾泻而出,房间逐渐被冰冷的寒意笼罩。
「一开始就是了。」
蓝染语气平静的回答着,似乎压根就没在意突然降低的温度,还有眼前的少年满含杀意的愤怒。
「在你装死之前么?」日番谷语气冷漠的问着。
「你难道理解不了我的话么?」蓝染微笑着:「我说的是从一开始啊……自从我当上队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这么说……迄今为止……不但雏森……我……还有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你们给骗了吗!?」日番谷紧咬着牙关,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但他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要将其挫骨扬灰。
「不,我其实并没有在骗人。」
蓝染语气依旧无比的平静,仿佛他说的话就一定是事实,「只是你们都无法理解罢了,理解我……真正的模样。」
「无法理解?」日番谷的手缓缓抚上背负于身后的斩魄刀,语气中满是愤怒:「雏森对你的崇拜,你应该很明白才对……她因为崇拜你而加入护廷十三队,为了能够帮到你而不断努力,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副队长……」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所以……」
蓝染嗤笑着,「我这不是很好的在利用她么?没有比崇拜自己的人更容易控制的了,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挑选她作为我的部下。很合理,不是么?啊……机会难得,日番谷君……有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崇拜——永远都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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