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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醉酒告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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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这还叫还好?”

“当然,达不到千杯不醉。”

不是她谦虚,她的酒量算不上多好,因为曾经也被喝倒过。

“反正比我好。”

“行了,不要讨论这个了,你满身臭烘烘的,赶紧先去洗澡。”

“啊,哦,好。”

果然,清醒着的唐棉不会因为兰予曦说她臭烘烘而辩解。

当然,也有可能,现在还在迷糊状态。

等唐棉洗漱完出来,兰予曦已经叫酒店的人帮忙打扫了她的呕吐物。

拿着新买的手机在看着什么,唐棉凑近一看,原来兰予曦在搜索房间家电的使用说明。

“予曦,我发现你真的聪明。”

不会的都会用手机搜索使用方法了,而且适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兰予曦没有谦虚,反而一本正经的点头,“那是必须的。”

唐棉笑着,“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

某人理所当然的道:“我聪明是事实,为什么要谦虚。”

兰族人得天地恩宠,聪颖过人,能力远超常人,这很正常。

唐棉一脸挫败,将兰予曦带去洗漱,在洗手间,唐棉手把手教兰予曦那些东西怎么使用。

只是等兰予曦洗漱完出来,那长至及腰的乌发却依旧是湿漉漉的,发梢处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滚落,瞬间没入地毯。

唐棉皱眉,拿起一旁的毛巾为兰予曦擦拭着发梢,“你怎么不吹头发,这样明天会感冒的。”

“我用不来那个吹风机,我觉得不舒服。”拿着吹风机兰予曦觉得别扭的慌。

“算了,我帮你吹吧。”

唐棉又将兰予曦带回到梳妆镜前,让她坐在凳子上,自己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此情此景,要是我是个男的,该多浪漫啊?”

“浪漫吗?”兰予曦不懂什么是浪漫。

突然,唐棉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依旧是兰予曦端坐于镜前,只是吹头发的人却变成了她哥,而她哥嘴角带着温柔到了极致的笑,动作轻柔小心,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似的。

唐棉打了个冷战,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会想到凌知凡,她哥怎么会笑得那么温柔,真的是今晚酒喝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赶紧吹好头发,两人回了卧室。

“我们一起吗?”

自有记忆以来,她只与姐姐兰锦诺同床过,看着只有一张床,兰予曦面露难色。

“对呀,不想跟我一起?”

“不习惯。”

“你也可以选择外面的沙发哦!”唐棉调皮的眨眨眼。

“算了,那我还是睡床吧。”

那沙发已经被某个醉鬼躺过,相比起来,还是一起睡床比较容易接受。

躺在床上,唐棉觉得她好像恍惚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我记得我看到齐悦悦了。”

“嗯,在酒店楼下碰上了,你还想去扒拉她。”

扒拉,兰予曦学到的新词语,她觉得用这个此来形容唐棉的行为很合适。

唐棉一脸惊骇,“我扒拉她?你确定?”

“当然,你在车上还想抱我呢。”兰予曦笑着。

唐棉捂脸,“天哪,我的形象。”

“我觉得挺好的。”

“你不用安慰我。”唐棉欲哭无泪,却又好像觉得既然都露出真面目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瞬间整个人又变得正常,只是那眼中熠熠闪着光,“那后来怎么样了,我有扒拉到她吗?”

“没有,我拉住你了。”

“你拉着我干什么?”不应该放任她上去打齐悦悦一顿吗,这样齐悦悦也拿她没办法。

“我怕你被打,她带了个一米八的黑衣保镖,还有一个已迈入知名之年的老人家,好像是她家的管家。”

“管家?”唐棉疑惑了一下,随即担心道:“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不过,你趁着耍酒疯告了她一状,我看那老人家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唐棉听后很高兴的道:“齐悦悦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老管家都出动了,她这段时间估计要不好过了。”

“嗯?”

“你知道齐悦悦为什么被你打成这样却只能灰溜溜的走人吗?”

“我看她挺忌惮肖导的。”

齐悦悦在肖蕴面前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和对待其他人的态度有很明显的差别,即使那么委屈,对肖蕴也不敢冒犯。

“没错,确实是因为肖导,其实她忌惮的不仅仅是肖导,而是肖导背后的肖家。

我猜,齐悦悦之前肯定不知道肖导的身份,是后来有人提醒了她,她才想着回剧组道歉。”

兰予曦挑眉,心中明了,“那个人怕她得罪肖导,从而受到迁怒。”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认为根本就没那必要。”

唐棉撇撇嘴,心中是有些看不惯齐悦悦欺软怕硬的做法的,

“怎么说?”

“肖导出身名门,祖上曾任翰林院学士,爷爷是享誉中外鼎鼎有名的文学大家,父亲是国内有名的十大学府之一的名誉校长,姑姑是绘画协会会长之一,妹妹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肖导更是国内有史以来最年轻拿到国际奖项的导演。

齐家是从齐老爷子那一辈从商才开始发家,毫无根基,忌惮肖家是理所当然。

但齐悦悦并非齐家嫡出,名门世家最重规矩,嫡庶有别,以风骨立身的肖家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并非正统的女子的小打小闹而纡尊降贵去打压迁怒呢。”

兰予曦抬眼,“你能想到的,齐家不可能想不到。”

“这是自然,至今为止,齐家无人为此事出面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齐老爷子就在洱城,你所看到的来接齐悦悦的老管家就是老爷子身边的人,他肯定知道是你打了齐悦悦的脸,但是,他却没有为难你,这是齐家的表态,齐家不会为齐悦悦出头,她心怀不轨在先,被打只能算是她自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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