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禁途（2 / 2）

“他们要做的......

“不过就是原初者们所做的事情一般，吞吃所有旧神时代的遗留甚至是新时代的超凡，里边也许会是老鼠的尾巴，也许是传说中美人鱼的眼泪、也许是某种存在的鲜血、分泌物、甚至是尸骸。也许是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

“这种简单到极致，却也复杂困难到极致的修行。往往会根据你吞吃的东西的不同，从而让你自身产生谁也说不准的异变！”

说到这里，萨琳娜极度认真的看着艾尔，“旧日有三种力量途径，但是纵然是同样的旧日途径，除了位阶上的一些通用力量以外，都会因为吞吃的东西不同，而让超凡者本身掌控不同的力量体系。”

“同时，旧日体系的变化，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超凡者的性格，直至最糟糕的失控。”

艾尔能听到萨琳娜在说道失控这个词语时候的恐惧，不由深深的看向这个美丽，精致、强大却又单纯的女子，她的形象在心中进一步丰满，“善良，单纯，为了生存却成为了血腥恐怖的旧日之鬼，用冰冷隐藏自身的真实情感，实际上的性格在力量的影响下有些须改变，不过本质......暂不确定！”

萨琳娜自然不知道艾尔心中对自己好像人物卡一般的认知刻画，沉默了半晌，好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后才继续开口，“当你成为一名返祖者的时候，你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不可逆转。无论你处于哪个位阶，你的耳边都会时不时的响起那令人疯狂的呓语，以及从身体基因中升腾起来的兽性本能、血腥本能、杀戮本能.......”

“那一切和原初物种基本没有任何差异的欲望驱使，而这一切只要你的意志崩溃，那么转眼就会导致你化身为真正的怪物，失控者！”

艾尔想了想，“不能逆转，那不能停止吗？”

萨琳娜冰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艾尔，“你能抑制住自己吃饭的本能吗？你能抵挡住超凡脱俗的力量诱惑吗？你能......”

“我知道了！”摆摆手，艾尔打断了萨琳娜的话语，“欲望往往是人类血脉中最初的本质之一。而成为返祖者的超凡者，除了本身因为掌握了强大的力量而被放大的欲望本质以外，同时还会受到来自原初血脉的兽、恶......等本质影响，失控好像也就成了早晚的事。”

“所以？”艾尔看着萨琳娜的眼睛说道：“有一些人类掌权者恐惧于返祖者，因此精致了旧日三途径的发展，甚至禁止了超凡在人类中的普及传承。对吗？”

听到这里，萨琳娜神情格外复杂的看着艾尔，嘴唇微微张开又闭上，停顿了片刻才近乎对着一本书念白一般的开口说道：“力量可以用来保护，同样可以创造出更大的麻烦和混乱。大部分人类的愚蠢往往会超乎想象。无知，才是大部分人类生存的第一要素。”

艾尔听着萨琳娜的念白，瞬间便明白了许多，刚想开口便被萨琳娜打断了，“因为你的拥有的天赋，因为你的父母，因为你徽章内存在的旧日要素。所以我才会和你说这么多。不过，我还是要告诫你，无知，才是幸福。”

“至于更多的力量体系，以后你慢慢自然会了解到。”

“至于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人类所有力量的起源最初其实都是那些天地生养，先天就掌握着种种强大神秘能力的鬼怪异类以及猛兽妖灵！是他们的血液身躯所塑造的钥匙，为我么开启了人类的超凡之机！”

说到这里，萨琳娜微微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魔道三条路，第一、第二如今早已经不再依靠旧日时代的残留钥匙。人类自身的智慧之光，已经开启了新的途径，更加安全，同样强大！”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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