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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来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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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两个多时辰的处置后,连接起来,并于连接处,按照刘平建议,以用打湿的布匹包扎的竹管,终于是得机,渐渐放入到了废井之内。

终于在连接三十多根竹竿之后,隐约试探到了底部。

几人又开始将之缓慢抽出,等之完全抽出之后,以老成自告奋勇,将口鼻放在竹竿的底端,然后身上帮着刘平以撕开的床单,做成绳子,并以让之借助内功,渐渐攀爬着岩壁往下而去。

恐怕没有人会想象得到,刘平会想出这般巧妙的办法,让人渐渐下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在竹竿正巧快要倒头的时候,于下,老成透过竹管呼吸,并以传出了声音。

“有发现!”

这种导管之声,听得不是很清晰,但在上,却能听到。

知道老成在下方忙碌,而得晓终有发现了,几人送了一口气的同时,皆无打扰,就这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下方传来细微的敲击声,这是老成返回的讯号。

刘平等人,迅速将竹管往上提起,每拉起一节,都会将之去掉。

这样过去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老成终于是从下方出来。

他本人身上,正是背着一个布袋。

这个布袋,正以为刘平在之下去之前,让之专门拿着的。只是现在,老成背上的布袋,被装的满满。

“回公子,边缘之地,有一些书册之类。此外,我还捡到了官印,皆在里面。”

老成将布袋,交给了刘平。

这等花费了数个时辰,即是当下,已经能听到鸡鸣之声,是以将近天明了。

让展昭等人,继续以好生休息。刘平本人,则是拿着布袋中物,继续回到了住处。

他毫无困意,点着油灯。

并将布袋中物,一一拿出,还真是发现了官印。

手中的官印,有些年头了,便是边缘位置,都有些腐蚀的痕迹。

但在中心的位置,上面字迹,依稀可以看得清楚。

刘平看罢,拿出自己手边的官印,略一对照。

字迹几乎一模一样,毫无疑问,正是县令之令。

县令之令,怎么会出现在下面,很是显然,是被人给扔进去的。

他想到当日在离开东京开封时,所看到的关于阳春多位县令之履历记载。

其中不乏好几位,言之在任上不就,拿着官印离开消失之人。

这个哪里是消失,分明是被消失了!

刘平心有感,有种无奈。

他随之翻看其下方捡来的书册。

岁月的腐蚀之下,加上下方阴暗潮湿,只要是纸质的,大部分都已经不成样子,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内容。

刘平只好放弃钻研,而将目光放到了下方的一些物件之上。

有碎了两半的玉佩,还有……这是,这是石碑?

是的,有数块小小,且同样碎了的石碑。

但在上面,竟然雕刻的有字迹。

刘平默默将之弄在一起,于油灯之下,总算是能看清,这块被老成发现的有意义的石碑,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了。

这不是一个人的血水,但胜似一个人的血水。

正是在他之前的前前前一个阳春县令之记载,言之阳春本地大户之于勾结,普通百姓之家民不聊生,更有走私诸事。

而其中之事,正是同江湖暗道中人合作,又有大宋之于地方州兵一道参与,狼狈为奸。

在看完这一切之后,刘平能感受到这位徐县令的忠义所为。

但在某些方面,他亦感受到的是忠义之外的无能为力,就如同现在的他一样。

而他,则可以借助这位徐县令于最后一句话,所留下的线索,试着为之讨一个公道!

便是通过最后一句话,刘平也终于明白,那位苏捕头,到底为何会消失了!

原来,一切皆是有定数的,这位苏捕头,还真掌握了大秘密!

正是关于过去十几年,阳春乃至于周围县地,相互勾结,以逃避商税之事。

县衙,包括多地,自有忠正之人,只是当敌人增多,进入狼群之内时,许多人,也不得不隐藏起来。

这位苏捕头,就是这般的人物。

苏捕头于本地为捕快,自是有些年头了。

其当年能与徐县令搭上话,并以将某些秘密告知,很显然,看出了徐县令,以为清流之属,正可以整顿官场,整顿地方之人。

但让之可能想不到的是,徐县令,到最后,是以连自己都救不了,最终一命呜呼。

而苏捕头,即便是隐藏了这么多年,最终或有预感,是以想要带着证据离开。

刘平将事情,逐渐理顺畅,理清楚了。

所以,现在于地方大族而言,他刘平反而不是最大之危害。那位苏捕头才是!

也多亏了苏捕头,加上当下本地之大族要运输货物,是以让之在县衙渡过了这么多的危机。

可惜想象的是,用不了多久,等本地大族将视线回转过来之后,他之于本人,或将遇到更大的危险。

所以,在这段时间内,必须寻找到转机。

而在了解到了苏捕头的重要性后,寻找苏捕头也成为重要之事,或以成为他破局的重要办法。

这般之思考之下,外面的鸡鸣声响起。

望着已经泛白的天空,刘平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用冷水洗洗脸,以清醒一下,打算白天升堂之事。

可忽然间想起来,今天似乎是休沐日!

这将近半月以来,刘平将视线皆以放在了县衙的管理方面,不知不觉间,是以将时间给忘记了。

这些时日的疲惫,也伴随着刘平的想法,一同涌现。

他本人看了看泛白的天空,还有街头之上,已经渐渐响起的说话声,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这才重新返回屋舍之内。

终于能睡个懒觉,也能以补觉了。

这么一觉睡下来,直接到了中午。

还是展昭将之喊起来的。

倒不是展昭几个大男人做好了饭食,毕竟,平日之间,真要做饭了,要说味道,还是刘平这个县令做得好。

展昭等人下厨,也只是用开水蒸煮罢了。

这些时日来,展昭不在,刘平以忙碌,是以大部分的饭食,都是老成等自己做,少有从外面直接买回来的。外面进食,到底是安全性难以保证。

这个问题,当下还没有妥善解决,是以只能将就下来。

但展昭这次,显然不是叫刘平起来吃饭的,而是外部有人来了,以做相见。

来人,还是东京来人!

当刘平接见之后,看着这个普通青衫的青年人,脸色微微一变,这不是宫中内侍吗?

难怪他看着眼熟,这次到来,所为何事?

当屏蔽左右之后,此间胡内侍所言,让刘平的脸色又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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