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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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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之后接连的求租未果,谢宗灿也不会多想。但眼下的情形显然很不对劲,甚至那屋主突然悔约的说辞兴许也有假。他想起在巡捕房当差的那位朋友,当下便摇了电话过去。

次日上午朋友就回复过来了,实情着实是让谢宗灿吓了一跳。急忙忙又摇了电话到衣铺去欲给他们提个醒,却被伙计告知大小掌柜都外出办事去了。

谢宗灿索性再往几位相熟的旧识跑门路,试图央他们帮助从中疏通斡旋。

但威胁屋主的那几个痞子是洪帮的人,此番作为也并非底下人私自作乱,而是上头发了话刻意针对的。这就绝不是花些钱卖个人情就能解决的事了。洪帮势力有多大众所周知,是连政府官员也要给几分薄面的存在。若没有相当的关系,这帮人物又岂是能轻易攀交得上的?

这样一个无权无势再寻常不过的小衣铺,就算是略有些小名气,可在这富丽繁华的汀州城内这又算得了什么,怎的就叫这帮人给盯上了?这一点,包括谢宗灿在内的一干人等,谁都觉得匪夷所思。

福臻一上午都在外头找铺子,回来时已是午后。在距离铺子数米远的地方就看见谢宗灿迎面朝她快步走来。

如今她自然是不会再将这样的相遇视作偶遇。自那回提出让他不要再出现在衣铺后,他果真一直ll信守约定。之后他们数次的“相遇”都如这般在与铺子相隔了一段距离的大街上。对方不动声色的体恤与周全她并非没有愧意,但该如何妥善地回应才不致于伤人她委实是不晓得,只能自欺欺人地暂作忽略。

“怎么样?找到租位了吗?”谢宗灿开口先问。

福臻摇摇头。“没有。”

“我这里倒是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谢宗灿将上午朋友在电话里头告知的事情说与她听,原以为她会感到震惊的,但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似乎早已了然。

谢宗灿感到难以置信。“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你们怎么会得罪洪帮的人?”

福臻叹了口气,将几个月前月供的事略略地讲了一遍。心里却对此仍存疑惑!可若不是这件事,又是因为什么呢?平日里,除了缴月供,他们压根都不会与这些人接触,又哪来得罪一说?

回到衣铺时,沈国曦也回来了。福臻把从谢宗灿那儿得来的消息挑挑拣拣地告诉了他。这半年多糟心事一桩接着一桩,他一直静不心来好好调养。近来又为了铺位的事在外头奔波,福臻能感觉得到他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而沈国曦如今也是黔驴技穷。他对这些江湖门派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平日里除了缴月供,对这些人他是唯恐避之不及,更别提与他们会有什么可以说得上话的交情。

至于福兴行的陈老板,上回已然麻烦过人家一回,这回总不好再叫他施于援手。况且就算真的求上门去,人家也多半不会答应。上回他的推脱之意已然很明显了。

其他的朋友呢,经过上回的事,沈国曦就更不作多想了。他能理解其中的难处,且不说有没有这样的门路,单是这帮人的行事做派就足以把人吓得退避三舍。换做他,也怕沾上这样的麻烦。

自己找上门去请罪,也不大可能。听说洪帮派系不少,该进哪座庙拜哪座神他们如今根本就不晓得。

倘若只是找铺位,实在不行的话索性就将衣铺搬到家中去。虽然家里的结构不大合适作铺面,但若只给人裁制衣服不作衣料的买卖,将主屋那间腾出来也是勉强能用。

但洪帮如此针对他们必是有什么原由的。这个麻烦不解决,他们永远也别想有安稳的日子过。

众人商量了一会儿,阿泰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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