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还挺想念的(1 / 2)
熟悉的声音,让她微微的愣了愣。
还回来干什么?
不是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她没有回头,只是冷声说:“出去。”
陈寒峥迈步进屋,朝着她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握住她的手,一手的冰凉触感让他拧眉。
舒半烟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
最终是别开头不看他。
鼻间有他浓烈的气息,既熟悉又刺痛她的心脏。
陈寒峥漆黑的瞳孔凝视她:“是你自己进去洗澡换衣服,还是我抱你进去洗澡换衣服?”
这语气并不温和。
舒半烟冷声:“这关你什么事?”
“我喜欢多管闲事。”陈寒峥握着她的手:“也看得出来你挺喜欢折腾自己。”
看着她被冻得发紫的唇瓣,浑身几乎没有一点温度。
让他心里很烦躁。
她就不懂得怎么爱自己吗?
他轻笑一声,声音冷着:“看来你是要我帮你进去洗。”
话音落下,弯身把她抱起。
舒半烟挣扎:“陈寒峥!你放我下来!”
“挣扎有用吗?”陈寒峥声音淡淡,抱着她进浴室:“刚才给过你机会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根本看不出来他此刻的情绪。
也是舒半烟头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
彻底的冷漠冷情,铜墙铁壁,感受不到一点儿的温度。
把她放在洗手台,转身去放浴缸的热水。
舒半烟跳下来就要走。
陈寒峥一手就拽着她的胳膊把人大力的拉了回来。
抬脚狠狠的一下,踹上了浴室的门。
砰的一声,让舒半烟浑身都颤了一下,眼神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陈寒峥轻轻的牵动唇角,声音冷淡:“现在知道害怕?”
他把人拉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好人,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最好听话一点,乖一点。”
陌生的他让她身体感觉到一阵颤栗,层层叠叠涌上大脑,眼神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变得黯淡。
浴缸的水放满,陈寒峥命令:“去洗。”
舒半烟站着不动。
他冷漠的话语像寒冰穿透她的身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她,她今晚跟他走,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一个人能人模狗样冠冕堂皇到什么地步,看陈寒峥就知道了。
他能把自己伪装的多好,让她多少次看走眼。
准确的来说,是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
从来都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他是什么样的人,取决于他怎么表演,取决于他想让她看到什么。
他可真能拿捏人心。
陈寒峥轻嗤的一笑,没说话了。
罢了,他本来就是个混账东西,也不想装什么正人君子。
眼下情况也让他没那么多耐心,何况耐心对于现在的舒半烟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很不温柔的脱了她的外套。
舒半烟也拧不过他这大力气。
很快她一丝不挂。
过程中,陈寒峥能清楚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
以及抽噎的声音。
他一眼没多看,毫不手软把她推进浴缸。
噗通的一声,水花溅起。
热水让她浑身回暖。
此刻像个任人拿捏的布偶娃娃。
陈寒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非要我伺候你洗完?”
舒半烟彻底对他绝望。
她咬了咬唇瓣:“出去。”
陈寒峥:“我看着你洗。”
他看了一眼手表:“10分钟。”
舒半烟冷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个听话的贴身保镖忽然变得冷情冷性。
让她变得像个提线木偶。
人都是这样的吧,都披着人皮,挺会装。
他似乎就是那样的人,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舒半烟吸了一口气,心里疼得厉害,在10分钟以内把澡洗完。
穿好衣服。
陈寒峥走之前,看了她一眼:“我要你活,你要敢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舒半烟冷眼看他,死寂孤冷。
陈寒峥喉咙哽了哽,转过了身不看她。
声音仍旧保持在一条平行线上:“也别拿你那种眼神看我,我让你离我远点,你不听。这是你不听话的代价。”
话落,他迈步走。
听到身后女孩儿的声音——
“我很后悔认识你。”
陈寒峥手紧了紧,脚步没停,笑意四漫:“我也是。”
……
穆元楠看他出来:“何必这样。”
“就算以后不必见面,我们要讲究好聚好散。”
陈寒峥笑了笑:“可是我跟她也没好聚过。”
穆元楠沉默。
最终缓缓开口:“走吧,下次见面一起喝酒。”
陈寒峥莞尔一笑,耸耸肩,漫不经心的:“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你们这儿是为国家办事儿的情报局,光辉伟大,我来,被看到了,你们这是要被当间谍的。”
穆元楠也笑了起来:“没你那么有文化,但至少你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
“说得好。”陈寒峥偏头看他一眼,唇角勾着不明意味的笑:“杀手,意义在于杀人。”
他拍了拍穆元楠的肩:“你也小心,小心你的脑袋,万一有人向我买你的命,我不会手软。”
穆元楠笑:“哦。”
“毫无杀伤力的一句话。”
陈寒峥笑了声,挥挥手,转身走了。
……
从山上下来,接到了岑继尧的电话。
“来我公司。”岑继尧:“有人要买我的命,替我盯好。”
陈寒峥翘起唇角:“好的。”
送完舒半烟,当然是他的行程,该是如何就是如何,完全不用隐藏,可以透露给警方。
只要让他们知道舒半烟不在他身边,他也换了雇主就行。
他跟她,的确是山高路远,江湖不再见。
……
温吟要跟着凑热闹,她能知道陈寒峥的位置。
看着他把舒半烟送入基地。
坐在车里,她抱着电脑看了一眼傅叙:“哥哥……”
“你说他这是要去自首吗?”
傅叙手搭在方向盘上,摇摇头。
“他只是在断绝一段关系。”他偏头,温和的看向温吟:“希望我们永远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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