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西南官道(2)(1 / 2)
江琉煮茶的时候,姜寂初便打开来看他带来的一封书信,没想到,原本不算什么秘闻的事情,她也只是想要粗浅了解一番,并未想现在就深究,谁知查了将近二十天,竟只写了两页纸。
栾城夕氏从未与任何士族交恶,也从未明里得罪过任何势力,倒是她因为此次调查才知道,原来外祖家二房舅舅也就是栾城夕氏嫡次子夕廖,曾经私底下抚养过华家子弟直到送他入军。
往下看,才知寥寥数语的分量之重。
那个被夕氏抚养过的华家子弟不是别人,正是栾城旧案的获罪者:东境主将华长亭。
她不知道夕氏与华家有此渊源,她甚至见都未见过这位自幼在外祖家长大的华将军,直到那年她听闻他名字的时候,便是整个栾城已陷地狱之变,无可挽回。
可单单抚养一事而言并无不妥,在她尚未出生的时候,夕氏便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若有两姓交好,则可以将弟子送来夕氏抚养,此乃最易理解的人情世故。
那日从夕染嘴中听到的母亲被人暗害一事定非戏言,而母亲偏偏死于栾城旧案之后,恐怕与夕氏一族的仇怨脱不开身,而众所周知,疫病乃是天灾,天灾怎能预测,又怎能以此害人?
姜寂初墨眉紧促,双手紧紧攥着衣袖,紧迫情绪起伏,丝毫顾不上江琉递来的一杯新煮热茶。
曾试探着往深思考,她吸了一口凉气怔愣在地,便怎么也不敢继续想了。
若疫病并非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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