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202章 记忆里的人(1 / 2)

加入书签

浮白闭上双眼去感知那圣女的所在,可却只觉得就在咫尺之间。

却怎么也到达不了。

她屏气凝神,试图破解法术结界,可却还是不能破除。

浮白摇了摇头,“不知是这里的结界太过强大,还是这等法术更加高深,我无法破解。”

沈御蛟干脆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铺在地上,道:“师父,你别着急,我们先坐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一定会有法子破解的。”

浮白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坐下来。

沈御蛟就坐在她身边,道:“师父,你说,要是我们一直出不去,会不会死在这里?”

浮白转过头来,靠在他的肩膀上,道:“你怕死吗?”

那人摇了摇头,“我不想师父跟我一起死。”

为什么不想一起死?

难道还要再次留下她一个人吗?

浮白抱住沈御蛟的腰,低声道:“我们不会死的,阿清,我们还要成婚的。”

一说起成婚,沈御蛟便不由得脸红。

可转念一想,两人之间隔着的可不仅仅是前尘的恩怨,还有一个……天君陛下。

那位天君一看到他,就像是一副要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的样子。

沈御蛟想起琏夜的眼神,便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浮白抬了抬头,道:“你冷吗?”

少年摇摇头,道:“不是冷,我是……突然有点害怕。”

“怕什么?”

沈御蛟老老实实道:“天君他……不太喜欢我。”

浮白浅笑道:“你怕他欺负你?兄长他……倒真真是这样的人。不然,我随你回魔族如何?”

“真的吗?”沈御蛟有些惊喜。

没想到师父竟然愿意为了他,退让至此。

忽而,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顿时又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了,我宁可自己委屈一点。”

若是在魔族,指不定哥哥还要对师父心存什么恶念的。

虽然这般想哥哥,确然是不好的,可沈御蛟也是怕了。

这些年来,哥哥从未断绝了对师父的念想。

别的且不说,单单是哥哥要用师父的心脏这一件,其实在凡间的时候就可以下手的。

可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掳走师父,也从未真的动过要杀了师父的念头。

想来倒是奇了。

分明在哥哥那般暴戾和失去了心脏的时候,还是对师父心存欢喜的。

这一点,实在是不能让沈御蛟不忌惮。

浮白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道:“我都随你,若是你喜欢凡间的生活,我也可以随你一直在凡间。我记得……兄长给你划分了水域吧,你若是想去水域里做个无拘无束的蛟龙,我也可以随你。”

这倒是极好的点子。

自从恢复了云清的记忆之后,从前沈御蛟的那些事情,他都没怎么在意的。

如今想想到还有这一条出路。

沈御蛟笑嘻嘻道:“师父答应了我的,可不准反悔。”

浮白点点头。

心满意足了之后,沈御蛟也开始正正经经的去向眼下该如何走出困境。

他站起身来,学着先前师父的模样,在石壁上左敲敲右拍拍。

直到把整个一圈都拍打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任何空旷的所在。

看样子都是实打实的石壁。

倒是浮白问道:“你方才走了多久?”

沈御蛟怔了怔,“磨磨蹭蹭,大抵也不过一刻钟左右。”

浮白站起身来,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沈御蛟顺从的点点头,之间师父一个闪身消失在一侧的山洞。

很快,山洞里传来“咚”的一声撞击声。

沈御蛟顿时慌了神,连连喊道:“师父,师父……你没事吧?”

山洞的深处传来浮白的声音,道:“阿清,用速行之术,从我走过的方向过来。”

“好!”

沈御蛟捡起地上的衣裳,使出速行之术,却结结实实的撞上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睁开双眼,之间师父正紧紧的抱着他。

是师父……接住了他?

沈御蛟红了眼眶,道:“师父,我……有没有撞疼你?”

他细细的检查起来,只见师父的手心有些擦伤。

伤口里混合着泥沙,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沈御蛟握着夜明珠照亮,一点一点的把上头的沙石都取出来。

浮白怎么说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对于这样的疼痛是可以无视的。

只是沈御蛟那担心的模样,叫她可怜。

她笑笑道:“我没事的,方才冲过来的时候,没想到真的能冲破结界,所以在那石壁上撞了一下,并非是你的过错,别哭了。”

沈御蛟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道:“下次这样的事情,师父让我来试探,不要自己来。”

浮白道:“你不是说,让我保护你吗?”

那人扭捏道:“保护也要在师父不会受伤的情况下,要是必须得受伤,我到宁愿是我受伤。”

浮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她抬起头来,只见眼前是两扇玉石雕刻的墓门。

沈御蛟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过来,他举起夜明珠,细细的打量起来。

那玉石墓门上有一朵小小的莲花,莲花的中心是一点宛如朱砂的印记。

这样的东西,沈御蛟在那古籍上看到过。

他指着那莲花,道:“师父,就是这里,只要将陵墓尸骨的血脉滴在这里就能打开石门。”

浮白虽然心中疑惑,可这石门就在眼前,这试探就近在咫尺的时候,浮白突然有些惧怕了。

她的眸子轻轻的颤抖着。

她是天君和天后的孩子,怎么可能跟那位魔族圣女有任何的关联?

可……为何她天生自带魔气?

为何凤和凰不能融为一体?

这些浮白都不清楚,她很想知道,可又怕一切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