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灵魂誓言（2 / 2）

“深红色的牙齿，你为什么不用约定的替代品准确地重复它们呢？”我机敏地建议，努力回忆起我最初是如何措辞的。

他大声地向玛丽亚重复着誓言，而我回头看了看玛丽亚，确保她的手准确地模仿了假日的话语。虽然听到假日州用斯威士兰语写的这些词有点令人不安，但看到玛丽亚用卢森堡语写这些词，据我所知，她正在写我们商定的条款。

最后，她把官方誓言交给了我。“大声说出来，然后撕成两半。”

我重复这个誓言——现在我已经听腻了——然后把它从中心撕下来。

“玛丽亚……”我咕哝着，畏缩着。“它没有裂开。”不知怎的，那张纸撕成了三张。

她转动眼睛。“这不重要。现在，你能把这件事做完吗？”

我立即着手检查玛丽亚的灵魂。虽然假日的身体充满了飘渺的能量，需要灵巧的控制来检查，但玛丽亚的飘渺的身体却相对平淡无奇：我甚至不需要触摸她就可以让我自己的飘渺精髓穿透她的血管进入她的心脏。

我本可以在没有合同的情况下强行检查她的灵魂，甚至可能没有她注意到。但在这种奇怪的缓和期间，这种违规行为。。。这是一场没有目击者的小暴力。我很高兴我得到了允许。

玛丽亚的灵魂健康地锚定在她的容器上，但有点破烂，灵魂的小碎片与中心块分开。更重要的是，它不同于霍利达的：我可以触摸她的灵魂，切断它，如果可以，其他人也可以。

“这正如你所怀疑的，”我一边说，一边从玛丽亚的身体里抽出我的空灵之线。“她的灵魂就在这里。”

假日令人皱眉。“也许你不应该离开这个地方，塞扎库因。你会死的。维齐尔的王冠是一个世俗的地狱，但这正是它安全的原因。你离开这里的那一刻，事情就会大不相同。”

玛丽亚和我面面相觑。“什么会危及她的灵魂？”我问。

假日在我们两人之间徘徊，然后叹息。“我从来没想到教授上升者会如此痛苦。”他没有做任何动作就从头顶上吹了下来，他的头骨像一个打碎的西瓜一样爆炸，把我们浇在了血泊中。

霍利德的身体消失在一片金色的尘埃中，像薄雾一样散落在空气中。他大部分人都消失了，但戈尔的痕迹依然存在。

玛丽亚轻轻地弹着湿润的手指。“什么……”她低声说，厌恶地翘起嘴唇。她点燃她已经赤裸的手臂清理，而我用我的练习从我的衣服上抽取组织和血液。

在地上，黑蛇用它纤细的尾巴穿过各种各样的环，把头靠在一只闪着红色雾气的黑色靴子上。“他一会儿就回来。”

果不其然，假日很快就要来临了。。。赤脚。他现在看起来比飞行时走得更快，每跨一步都会把一个火山口粉碎到地球上。如果我不知道的话，我会认为他是一个双风地球元素论者。

他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最后一跃而过，把我们淋得满身尘土。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这是一个徒劳的手势——然后一边踩着靴子一边抓起蛇。“你得给自己买件衣服，否则你会裸体回来。”他一个接一个地把戒指从蛇尾巴上取下来，放在手指上。最后，他的整个身体都泛红了。

“你将上升的能量用于一切——飞行、跑步，甚至是预指挥家，”玛丽亚说。“多才多艺。”

假日嘲笑。“这不像是开始，或者你管它叫什么，它会把我衣服上的污垢弄掉。”现在他提到了这件事，我意识到他不再像在长厅里那样浑身沾满灰尘，衣服和皮肤都没有污点。

我哼哼着礼貌地致谢。“回到我们之前讨论的话题……你的观点是，如果玛丽亚死了，她就不会回来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将分离：即使她再生了，她的灵魂也不会回来。”

“没错。所以如果她想活下去，她应该留在这里。”

“……但你不是说我们会渴死在这里吗？”玛丽亚说，眯起眼睛。“我还是会死的。”

“这就是我给你指南针的原因，这样你就可以找到飞机上一个薄弱的部分。你大部分时间都可以住在这里，需要时可以进入另一架飞机获取食物和水。”

“但这是杜奈的指南针，不是我的。”

“你只需要跟着他，直到他发现面纱上的弱点。他会继续前进，你会安全地留在后面，”霍利德解释道。

玛丽亚张开嘴，眨了几下眼睛，最后闭上眼睛，低下头。“让我们找到离开这个地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