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5章 新晋死神,荣誉加冕(1 / 2)
很快警方的检验结果就出来了,而结果也证实了信繁的猜测——没有任何毒品残留。
送医的全恩智仍然昏迷不醒,浅草寺这边警方已经清空了现场,他们翻遍垃圾桶,寻找可能遗留的线索。
“我们可以离开了吗?”水本秀问目暮警官。
“呃……”
目暮警官十分为难,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全恩智服用过量毒品一定是有人投毒,可目前警方没有任何线索佐证这一点, 从现实出发他们也不能排除全恩智自己吸毒的可能性。
他无法强制水本秀留下配合调查。
“水本先生,听说您是昨天才入职的新人?”在目暮警官犹豫的时候,诸伏高明忽然询问道。
水本秀皱了皱眉:“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什么时候入职似乎不关你们的事吧?而且安室老师跟我几乎是同时入职的,你为什么不问问他?”
“所以您和安室先生暂时都不能离开。鉴于这些疑点,我想请你们去警视厅喝杯茶。”诸伏高明神色淡淡,但是三言两语便确定了水本秀的嫌疑。
警方的确没有办法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拘留水本秀, 但最基本的配合调查还是能够做到的。水本秀当然可以拒绝,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嫌疑上升, 警方将可以派人确定他的行踪。如果水本秀在调查阶段失踪,警视厅更可以下令搜寻嫌疑人。
水本秀的脸色很难看。
身为一名职业杀手,他天生厌恶警察,更不用说去警视厅“喝茶”了。
在水本秀和警方扯皮的时候,降谷零走到一旁的摄影设备前,八田理纱就在那里。
“怎么了,安室老师?”八田理纱困惑地发问。
“是这样的,今天的拍摄任务只剩宣传视频了,等全恩智小姐康复就可以继续。”用对话转移目标的注意力,趁机做手脚,这一系列动作降谷零完成得非常标准,堪称特工规范,“你能帮我问问浅野社长,目前暂定的分镜方案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地方吗?”
“啊,好。”八田理纱愣了愣, “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
降谷零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被警方列为嫌疑人了吗,这种时候不担心全恩智小姐的安危,反而专心致志工作, 被警方知道我就更说不清了。”
八田理纱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像真是这样。”
她顺手从一堆打印好的分镜本上拿走了最上层的一本,然后朝浅野信繁走来。
“浅野先生。”八田理纱唤道。
信繁回神,礼貌地询问:“怎么了,八田小姐?”
浅野信繁身上具备一种梅斯卡尔和苏格兰都没有的儒雅,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你,就足以让人的心脏怦怦直跳了。
浅野信繁充分证明了一句话——有时候气质比外貌更重要。
不过此时八田理纱略显慌乱的心跳却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
“浅野先生,拜托请您看看宣传视频的方案吧。”八田理纱将分镜本双手递给他,“有任何修改意见都可以提出来。”
信繁接过分镜本,有些疑惑:“这种事不是安室老师负责吗?”
“是啊,不过安室老师似乎有些顾虑那些警察先生呢。”八田理纱说完便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目光立刻躲闪起来,也不再回应信繁的问题。
八田理纱离开了,然而信繁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她。
可疑的女人。
他如此给八田理纱定义。
她没有将自己的怀疑直接告诉警方,这说明安室透曾拜托过她,或者出于同事情谊不方便开口。可她同时却又故作不经意地将对安室透的怀疑告诉看似无关的浅野信繁。要知道信繁可是品牌方的负责人,代言人因事故无法正常拍摄,而且吸毒这件事极有可能影响企业形象。无论从哪一点来说,浅野信繁都是最恨投毒者的。
当然,八田理纱的行为也可以用正义感来解释。
信繁一边思考,一边随手打开了分镜本。
分镜是手绘后复印的,笔触应该都出自降谷零……等等!
当他把分镜本翻到第二页时,一张淡黄色的便签静静地躺在书页之间。
这样的举动真的很难不让他联想到前不久给风见裕也的那份报纸。
果然还是瞒不过零啊。
信繁抓着分镜本的手逐渐用力,直到纸张逐渐泛起褶皱,他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连忙收了手。
信繁抚平分镜本,借着纸页的遮挡撕下了那张便签。
便签上只写了一个词语——那是一种新型毒品的名字。他此前只听闻过,还从未真正接触。
信繁抬眼朝降谷零看去,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他一开始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降谷零身上。然而就在他回头的瞬间,便已经对上了一双紫灰色的眼眸。
降谷零没有错过信繁眼中的错愕,他朝他微微点头。
算了吧。
信繁叹气。
随即他将降谷零写的毒品名字发给了自由身的西拉,让他去调查这个毒品的来源。
刚进入日本市场没多久的毒品,来源必然也不多。如果凶手真是水本秀,警方或许无法掌握切实的证据,但如果另有其人,他的购买记录必然无法瞒天过海。
十分钟后,西拉的调查报告便躺在了信繁的邮箱中。信繁转手用一个完全陌生的邮箱地址,以米花町热心市民工藤新一的身份发给了目暮警部。
诸伏高明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弟弟,所以他自然看到了弟弟用手机编辑信息的举动。
几乎是同时,目暮警官的手机响了。
起初目暮警部还不太在意,他只是随意看了眼邮件的内容,然后便跳了起来:“工藤老弟发来了线索,他知道导致全恩智中毒的毒品的名字了!高木,快根据毒品销售网络调查近期购买毒品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
工藤新一?
诸伏高明眼中泛起了笑意,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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