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四章(2 / 2)
一是强化引导类政策,创新政策支持方式,建立数字经济企业保险基金,降低企业“试错、容错”风险;
二是积极应对结构性失业风险,完善传统企业退出指导机制,健全企业退出保障体系,引导企业妥善处置退出后的员工安置和补偿工作,建立健全失业保险、社会救助与就业的联动机制,完善“互联网+”灵活就业的工资保险制度;
三是建立系统性风险防范机制,建立风险监测、预警、处置体系,及时发现潜在风险,科学划分风险等级,强化无风险控制能力。
未来,我国数字经济的发展必将对社会生活产生持续、更为深远的影响。智慧城市、物联网等新鲜概念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触手可及的未来。
这些内容,都是互联网大会这一次的主旨,不过对于叶新晨来说,互联网大会一结束,就没有他的事了。
接下来,就是需要考虑的是雷布斯的事情了,毕竟小米汽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以说做大事,首重出场时机。
如果把新造车势力比做一日三餐,特斯拉肯定是早午餐brunch,把最早的尝鲜消费和优质客群一网打尽,后来的蔚小理,合计交付都跑不赢特斯拉,撑不起正餐,只能算下午茶,小米此时跑步入场,当然不是为了抢一顿夜宵。
要知道在2013年4月和7月,雷布斯也曾经两次拜会马斯克,言谈中充满敬佩,“我们干的好像都是别人能干的事情,而马斯克干的事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
两人都信奉硬件+软件+互联网颠覆一切的产品哲学,只不过在苹果和三星夹缝中打出一片天地的雷布斯,迎合中多少藏着一种彼可取而代之的觊觎。
毕竟,这是自信也是一种野心。
在把握时机上,小米向来是节奏大师。
2014年,特斯拉完成了首次国内交付,以游侠、蔚来、乐视为代表的第一批弄潮儿随之出现,到2018 年共有五百多家造车新势力进场,只凭一张ppt就搞定金主爸爸的公司不在少数,但是最后量产和交付的屈指可数。
彼时的小米却如箭在弦上,引而不发,宁愿出钱、出枪让蔚来、小鹏等小兄弟冲锋陷阵,自己甘居幕后,拒绝亲身犯险,其实以小米的名号,随便甩出几张ppt,都能讲出漂亮的资本故事,但是雷布斯的低调就是想等一个最合适的时间。
毕竟要知道造车之于雷布斯,不是做不做的问题,而是封神前的最后一战,岂容有失。
现在的新造车势力无非两种套路。
一种就是是圈钱自嗨。
游侠号称投资一百一十五亿的湖州工厂搁浅,没有交付任何产品,车里全是大屏的拜腾烧掉了八十四亿,南京栖霞区的工厂仍然荒草遍地,2017 年把发布会开到拉斯维加斯的乐视ff,虽然不断有新闻,却是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
端的是那啥了。
另一种是确实想干事,也致力于量产的。
但汽车是规模行业,传统车企年产十五万辆是盈亏生死线,造车新势力门门槛稍低,李想说过,“2020年谁能达到年产十万辆,才是从娘胎里生出来了,否则就是胎死腹中。”
所以国信证券的研报分析,蔚小理销量分别达到十八万辆、六万辆、十二万辆才能盈利。
事实是前几年,特斯拉合计生产接近三十九万辆,交付三十九万辆,蔚小理合计交付十万辆,不足特斯拉的三成。
这真的是差别一下子就出来了,而且悬殊很大。
面对已经安全上岸的特斯拉,大家表面风光,内心极度彷徨。
用乘联会秘书长崔东树的话说,造车新势力如果不能自我造血,就需要资本强力补血,只不过这样必然过度透支预期。
蔚小理的尴尬在于,对标特斯拉时机不成熟,也就是营销上可以,产品力不够,降维打击传统车企,没有规模和成本优势,放下身段抢五菱的饭碗,又会让品牌过度下沉。
这就形成了一个怪现状,传统车企的新能源车偏向于代步市场,造车新势力烧钱做品牌,真正成熟的中端市场相对空白,这是个午饭已过、晚饭没到的空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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