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诵经(1 / 2)
060,诵经
见到三个人如此,秦丰登点头示意,“小僧今日给大家念诵一篇《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它是《大般若经》第七回的异译。其内容叙述文殊师利、佛如来及有情界之一相不可得、福田相之不可思议,及一相庄严三摩地等说法。”
田中先生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多谢丰登师父了。”
“应有之义。”秦丰登拿出手抄佛经,在额头上叩首三次。在此的说道:“大家可以和小僧一起来诵经。”
秦丰登早就把《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等佛经背下来了。但是佛经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仪式。生活就要有仪式感。想成为得道高僧就要让生活充满仪式感。一举一动都要有牢牢的把握住仪式感。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僧满足千人;菩萨摩诃萨十千人俱,以大庄严而自庄严,皆悉已住不退转地,其名曰弥勒菩萨、文殊师利菩萨、无碍辩菩萨、不舍担菩萨,与如是等大菩萨俱。......”
宛如歌唱的神秘的诵经声在这小小的佛堂里响起来,随着秦丰登的念诵田中夫妇心中一片宁静祥和,也跟着秦丰登慢慢的念诵起来。田中次郎跪坐在一边上默默的看着。
其实田中夫妇跟着念经,念出的经文似乎有些不同,而且也跟的很好,因为秦丰登诵读是中文版本的,田中夫妇诵读是日文的翻译版的。
东瀛佛教在许多方面已经和种花家的北传佛教有了很大的不同,但仍然可以从中发现许多种花家的印记。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东瀛的佛经。
这方面上东瀛佛教界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偷了懒”——东瀛佛教所使用的经典文本就是中文,完全不需要进行过多的翻译工作。
但这也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佛经怎么念?要知道,在佛教传入东瀛的唐朝,东瀛已经有了成熟的语言和发音体系。
因此,在东瀛佛教中便形成了两种诵经的方法。
一种是完全按照中文的发音诵读。日语中的汉字有音读和训读两种读法,简单来说就是,前者由中文发音演化而来,后者则是日语自己发明汉字的发音。
按照中文发音诵经,也就是完全按照中文的语序、语义,音读佛经中的每一个汉字。举个例子,佛经开篇的“如是我闻”,按照日语音读诵经就是“にょぜがもん”(nyozegamon),与中文的发音十分相近。
另一种,自然就是先把中文的经文直译为日语后再诵读。还是“如是我闻”,译成日语是“あるとき、わたしは、このように聞いた”(arutokiwatashihakonoyounikiita),如果把这句话翻译成中文就变成:“某一时刻(那时),我像这样听到”。
显然后一种虽然失去了佛经原本具有的美感,但由于按照意思把经文翻译成日语,更适合那些不熟悉经文内容的人。田中夫妇诵读的就是这种日文翻译版。
而前一种,虽然被更多地区的佛寺采用,比如正法寺。但对于不了解的东瀛人来说简直像是在天书。
秦丰登用纯正的普通话来诵经的行为让他在信徒中很有人望,毕竟在东瀛里会汉文的僧侣是很受信徒的推崇的。秦丰登用纯正的普通话诵经实在太有逼格,比一般的寺院还要好上不少。
秦丰登在如何当好一名东瀛僧侣上是下苦功夫研究并且亲自实行的。秦丰登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佛学修持不会比正阳主持差多少。
“佛说是已,尔时诸大菩萨及四部众,闻说般若波罗蜜,欢喜奉行。......”随着秦丰登诵读完毕,秦丰登慢慢的合上佛经,再次对着佛经扣首三次,转身向田中夫妇鞠躬说道:“请恕小僧礼数不周,多谢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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