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杀戮之都统合战争(1 / 2)
蓝诺想靠着自己的力量,解决杀戮之王,那多办是做不到的,就算杀戮之王再怎么水,超级斗罗级别的战斗力还是有的,自己再不能使用魂技的情况下,对付封号斗罗都要看运气, 超级斗罗肯定是打不过的。
所以他只能借助群众的力量,在杀戮之都,反而更容易把人团结起来,毕竟大家之间的个体战斗力差异,已经被大幅度的缩小了,相对公平的社会规则也有实行的基础了。
而接下来的统一战争中,剩下的可能会支持杀戮之王的, 就只有内城区的这些人了, 刚好这些人与外城区之间有难以调和的矛盾。
他们以少数人占据了大多数的物资,光这一点就决定了,他们天生就站在外城区的对立面,不止如此,外城区大多数人其实是想离开杀戮之都的,至少是不愿意在这座城市中屈居人下,做别人卑微的踏脚石。
而杀戮之都本身也并没有一个结界一样的东西笼罩,真的能越过城墙的话,是可以逃出去的,只不过什么神眷都带不走而已。
阻止这些人逃走的,是杀戮之王手下,一群被赐予了随意使用魂技能力的人,这些人是维持杀戮之都秩序的武装力量,也是在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冲突中,必然会站在蓝诺对立面的。
往常的话,让外城区这些人向那些可以使用魂技的人发动攻击,那是不可能的, 少数的人就算围攻也不可能打得过那些可以使用魂技的强者。
但当这几十万人组织起来之后,专门训练出来的军队,却可以有组织的,对这些城市守卫进行攻击。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蓝诺不出手,这些人想要赢得战斗的胜利,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甚至面临着失败的风险,但蓝诺可不会放任看着他们失败。
个人的战斗力在数万人的会战中可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蓝诺可从来不是一个人,城外的山头上,一整个炮兵师可是拿着又黑又粗的炮管子,指着杀戮之都呢!蓝诺一声令下,就能把这座城市炸成一片废墟。
到时候双方对垒,先给对面一顿覆盖性轰炸,紧接着打一波弹幕徐进,就算对手的个体实力强大,也绝对会在凶猛的火力中陷入混乱,而陷入混乱的军队等待着他们的就是屠杀了。
眼下外城区还没有完全统一,较为激烈的战争已经展开了,但结果将是毫无悬念的, 陈自行做没守序国度的统领, 为守序军的军队制定了战略计划。
在接下来的三周时间内,分别完成对南城区,北城区,以及xc区的清缴,将这些区域的土地与人口全部纳入守序国度的统治。
目标,整个dc区都已经被占领,大部分地区都已经被同化完毕,已经有了大规模扩张的能力,不止如此,守序国度已经开始初步进行了粮食的种植,并且有意的储存了食物,确保在战后能维持最低限度的稳定。
蓝诺这个外挂还在的这段时间,食物的供应量几乎是无限的,只要他们肯付出劳动,就可以在蓝诺这里,交换源源不断的食物。
不过他们自己也有危机意识,所以开始尝试进行种植,并且寻找其他粮食来源。
单纯只是杀戮之都城墙内部的空间,进行种植的话,是绝对不够满足这么多人的食物所需的,但要算杀戮之都的禁魔领域笼罩的范围的话,勉强满足这些人的食物需求还是可以的,只是那些城墙外的土地暂时还无法得到开发,现在的种植更多的是积累经验。
在组成了国家之后,守序国度自然也就诞生了扩张的欲望,制定了更加长远的计划,不再满足于能够在杀戮之都中吃饱就足够了。
而这长远计划的一些基础,都是成功夺取杀戮之都的自主权。
而想要做到这一点的前提是必须让绝大多数人都接受自己的统治,也就是说必须要打赢这场统一战争,并且在打赢之后完成对战后地区的规划和治理。
打赢这场战争其实是很容易的,其他三个城区根本没有什么成组织的军队,散兵游勇一样的武装力量,在有组织,有纪律,使用统一兵器,保持良好营养的士兵的进攻中,不会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真正麻烦的其实是对这些地区的治理,就像蓝诺,如果他想的话,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成千上万人,但为了让这成千上万人听自己的话,并且组建成国度,他足足消耗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都用了大量的精力。
虽说守序国度的人更多,但想要将二十多万人纳入自己的制下,迅速发挥出他们的生产力,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战争就在内城区的高手们的无视下爆发了,外城区的冲突,对于内部最大的影响不过是有更多的人,被迫逃跑到了内城区,参加竞技场中的比赛。
这些弱者,在内城区能得到的不过是一顿断头饭,接下来就会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杀死,自然是很受内城区的人欢迎的,这些人都是引用过大量成瘾类药物的,在精神方面多少已经有些不正常了,杀戮几乎成为了他们和吃饭,喝水一样的需求,自然是希望有更多的待宰羔羊可以进来被他们屠戮。
而内城区熟视无睹的这场战争,却在外城区打的腥风血雨,总是有些既得利益阶层不想劳动,不想接受规则的管束,如果是在外面,这样人的比例还会少一些。
毕竟外面的人已经习惯了规则的社会,换一种不同的更加严格的制度,最多是有些不适应,在这个民族主义还没有觉醒的时代,并不会有多大的抵触。
可杀戮之都里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不遵守任何规矩,即便不排斥用劳动换取财富,对于守序国度制定的条条框框,也不愿意接受。
在他们看来,这些条条框框毫无疑问剥夺了自己的自由,让自己从一个自由的人变成了一个奴隶一般的存在,于是这些人进行了盲目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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