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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医馆朴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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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朴鞅笑笑,拿了一味药材,“有道理,初次见面没话聊理所应当。那我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朴鞅,木卜朴,仁义即羁鞅。”

“我叫鹤枝蔓,树上生长的那个枝蔓。”

“鹤小姐的名字城中大概没人不知,不介绍我也知道的。”

朴鞅将药材包好递给她,“这药是三日份,吃完再来拿,先吃个半月看看。对了,赋诗会上向来都是青年才俊,鹤小姐可有看上什么人?”话出口他忽然觉得不妥,笑了笑,“随便聊聊,这样的女儿家私事,当我没有问吧。”

鹤枝蔓拍拍药材包道:“不是女儿家私事,父母命媒妁言罢了,寥寥几人可选,与不与你说都不打紧。你觉得城中与鹤家相配的公子谁比较好?”

朴鞅问道:“你这是要我帮你选吗?”

“我只是随便一问。”

好吧。朴鞅想了想道:“城北徐公子。”

鹤枝蔓摇头,“那位公子看上了我姐姐。我选刘家的二公子。”

“鹤小姐真是出人意料,我以为不是徐公子就该是左家小公子呢。”

鹤枝蔓拿起药材包,“左家公子,说不出的感觉,令人不舒服。”

朴鞅看她说这话,面上毫无该有的嫌恶模样,和刚刚细数自己吃了什么一样。

他见鹤枝蔓已经要走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她,一脸的意味深长,“鹤小姐对这样的婚事是服从的吗?”

服从?

“是,”她还是像在说天气一样的一脸事不关己,“其实嫁给谁都可以,我不在乎嫁给谁。”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并没有看他的神情。

鹤枝蔓回到府中刚要吩咐兴儿去煮药,下人赶来说昨晚救的那个人已经醒了,她想了想,改变了主意,拿着药包去了他养伤的客房。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回了请进,她才推门进去。

她走到床前,那人抬头看她,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也是很看不懂,鹤枝蔓也懒得去解读他的表情,“身体真好,这么快就能醒了。快点起来帮我把药熬了,这是救你的回报。”

鹤枝蔓说得像真的一样,仿佛昨天想要他死掉的那个人不是她。

那人似乎是强忍着才没有让伤口再崩开,他很艰难地开口:“那位小姐呢?”

鹤枝蔓盯着他,不回答,盯了半天才说道:“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不仅不想救你,还要推你快点死掉。”

那人抿嘴望她,“我深夜劫持小姐,这原因足够了。实在很抱歉,待我养好伤一定郑重道歉。”

鹤枝蔓不理他,径直说道:“因为你摔了我的琴,两次。”

那人一愣,“啊......实在是,嗯,很抱歉,摔坏了吗?我一定会赔偿的。”

鹤枝蔓还是不理他的话,“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张小山,小山峰的小山。”

鹤枝蔓道:“想必父亲得空便会来问你来历,我约摸是晚饭时候,姐姐想必回来也会问,大概再有半个时辰吧,在此之前准备一下说辞,否则你也不会有能好好养伤的好日子了。”

张小山苦笑,“小姐是否话里有话?不过是江湖纠纷,没什么说辞好准备。”

鹤枝蔓歪歪头,“你面上富贵气,气势威严,若说江湖气,你还不如我今日看病的医馆大夫。你昨晚一身黑衣,除了眼睛哪里都看不到的时候,我曾以为你是江湖人。”

她见他又那样盯着自己,便道:“你不必担心,你是谁,是干什么的,我完全不感兴趣,只希望你伤好快走,不要再来。”

张小山看她良久才长出一口气,道:“好。”

“看来你不能起来给我熬药了。”鹤枝蔓语气很惋惜,拿着药包转身出门去找仆从了。

张小山瞪着房梁,深深觉得这个鹤家小姐有点奇怪,不能以常理度之。

鹤枝蔓终于喝上药的时候姐姐也回来了,先来关心了她的身体,然后不出她所料去看望张小山了。

这药......鹤枝蔓整张脸都要拧成一团了,药都苦,可是这个,苦到变态了啊!到底都什么东西混了一包啊!

她差点就要吐了,赶忙叫兴儿去取糖和点心,就这样一口糖一口药一口点心,无比艰难地喝了很久很久很久。

这药喝半个月,真是意志的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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