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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鹤晨姬出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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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蔓,我要走,是因为不想嫁给随便的一个人,因为我想要自己主宰的人生,我不后悔。我希望你也不要将来后悔。

姐姐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这几句话她翻来覆去看,想起了从前说想做琴师,最终这两个字被深深埋葬。

顺其自然,安稳下去的生活,假欢畅,又何妨。

她摸上琴,轻轻一拨,很动听的一声,余韵悠长,缓缓归于宁静,虽然沉寂,还有生命在喧动。

鹤留的信还没有来,她觉得遇到了有史以来最艰难的选择。

又是三日过去,鹤枝蔓如约来了甘馆,她吩咐了仆从先回府等着,便踏进了专门为她闭馆的甘馆。

朴鞅正在抓药,见她来了很平常地叫她坐,也没有过多招呼她。

鹤枝蔓环顾四周,发现甘馆少了很多东西,简直就像被洗劫了一样空了,她很奇怪,“馆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朴鞅头也没有回,“打算改改风水。”

“哦。”她是不信风水一说的。

朴鞅看起来很忙,对于她几度想起的话题都不太理会,抓药好了便去了煎药房,很久没有回来,她只好自找乐趣,寻了本医书随便翻看起来,越看越觉神奇,对朴鞅的佩服又多了一层。

她看得入了迷,朴鞅叫了她好多声才反应过来,随他进内室喝药了。

“这里是平日我休息的地方。”朴鞅介绍道。

鹤枝蔓喝了一口药,这药倒是她从朴鞅这里喝过最好喝的一次了,边喝边打量他休息的地方,很快便喝完了,她咂咂嘴,还有点回味。

朴鞅看着她笑,“没喝够?”

“这个药有点好喝的。”她老实回道。

“是吗?”朴鞅的笑意渐渐加深,“这药,不只有这点回味之处。”

鹤枝蔓支着脑袋,觉得它好像变得很重,看朴鞅时,眼里也花得重了影儿,她晃了晃脑袋,“我好像,有点晕晕的......”

“真突然,”朴鞅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轻轻摸上了她的脸,“有没有觉得又热,又燥?”

她本能想躲开,却连躲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身体各处都不听使唤,只觉得朴鞅一如既往说得对,她热得很快,燥得更快,恨不能把衣服省略,她想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应该往那碗药想,但是她的这些理智全部迅速地在消失。

朴鞅就这样坐着饶有兴致地看她,这位无趣的鹤小姐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鹤枝蔓想碰到些冰凉的东西降温,混沌地想到就在刚刚还贴着她的脸的东西,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很急切地抓住了朴鞅的手,紧紧贴回自己的脸上,只有这一点点的凉,没想到却为她唤回了一丝理智,“你想做什么?”

朴鞅抽回了自己的手,反问道:“是你想干什么吧?为什么抓我的手?......看看,为什么靠我越来越近?”

“我......”鹤枝蔓很急,很想反驳,很想控制自己离远些,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记得我说今日要对你的身体进行全面的检查么?”朴鞅一把抱起她走向床边,可以说是将她摔在了床上,她的痛感都很模糊了,眼睁睁地看他省略,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甚至不敢相信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朴鞅一跨步骑在了她身上,神色很冷漠,“鹤枝蔓,这都是你自找的,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你全部忘光了吗?”

他看着她的神色,越发地愤怒反感,低下头贴在她耳边,一字字说得咬牙切齿,“我曾说过,你将来要是对我不感恩戴德,我饶不了你!”

他不再是那位对她笑意盈盈的大夫,曾经的亲切仿佛都是虚假的伪装。

“现在,就是你该得的惩罚。”他看她的眼睛,里面映出了自己的样子,冷酷的可怕,也许在她眼里,此时的自己就是个胡言乱语的魔鬼吧。

朴鞅不在乎她如何看自己,他只知道,他等的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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