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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问出麻烦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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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缝衣服的人未必会制造纺织机,这点我理解,而且她说的材料确实不好弄,我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没准有人像白云一样,私下养着一些已经绝迹的生物。

我跟她们说没事,衣服不是大事,想着有这么件事就行,如果遇到会造机器人,或者发现钢蛋的下落,到时记着通知我一声。

水火不侵的衣服,是用一种奇特生物的‘丝’织成,这生物说是蚕吧,又不完全一样,我们管它叫钢蛋,是因为它有一层金属外壳,像精钢一样,形状像鸟蛋,有鸵鸟蛋那么大。

它和蚕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蚕一般情况下从嘴里吐丝,钢蛋从另一个出口吐,准确来说,它‘吐’的其实是排泄物,它吃金属,然后会排出一个个像黄豆那么大的乳白色粪球。

这东西没有任何味道,韧性极强,扯开了能拉成丝状,比龙须面还细。

但必须用水泡,拉成丝放入冷水中,泡完才能坚韧无比。

因此用它织布,没有断的时候,也不能剪,没有剪刀能剪开它。

所以当初制作特殊衣服,都是在织布的时候就将大小、形状织好。

用钢蛋丝织出的布,只可染黑色,加上它原本的白,这类衣服就两种颜色可选,要么是黑白相间,跟太极鱼似的。

难得在家歇着,我给风音打电话,组里让她看着点,我昨晚出了趟任务,今天领导批准我在家休息一天。

反正旧案组的业绩特别稳定,暂时没有非我出面不可的任务。

其他组的组长都羡慕我,说我挑中了这么能干的组员,我听到他们这样说,只能笑着打哈哈,开几句半真半假的玩笑混过去。

别组的组员并非不勤奋,可他们毕竟是人,连熬三个通宵黑眼圈重得就跟国宝似的,风音她们一个月不睡觉也熬不出这样的效果,因此我提醒她们,平时一定要化妆,不许素养上班。

她们懂我的意思,把脸抹的苍白苍白的,眼底透着青黑,发朋友圈也会配个憔悴的照片,说又加班了,好累、好困。

伪装成正常人需要技巧,好在这方面她们有经验。

回到家我就把耳环找个盒子装起来,这东西和我在墓牢里捡的那些‘古董破烂’不是一个级别。

如果凶宅没到手,我可能会卖了它买房,现在房子到手了,我的早餐店又不缺流动资金,我便打算留下它,当个纪念。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它的价值,便拜托陈清寒帮我问问,给鉴定一下,估个价。

陈清寒先把照片发给他的古董鉴定师朋友,我跟他说,不用发给这样的古董专家,直接请珠宝鉴定师给看看就成,耳环是我直接带回来的,它可能没有自然‘老去’的过程,未必能鉴定出来。

可我们俩谁都没想到,这一问,还问出事儿来了。

有人找上陈清寒,问他有什么意图?

陈清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对方向他索要那对耳环,态度极其恶劣。

似乎还威胁他了,我听到一点他们打电话的内容,我不管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敢威胁我的人,我就要顺着电话信号飞过去打人。

陈清寒见我要抢手机,赶紧挂了电话,一把将我搂住,替对方求情道:“陛下息怒,饶他不死吧。”

“谁呀?谁敢跟你叫嚣?我去灭了他,不管他有多少人!”

“他有一千手下。”

“切,不够我塞牙缝的。”

“陛下,打他一顿只是出出气,不如…咱们夺走他最想要的东西?”陈清寒笑了,白白的面皮儿也盖不住芝麻馅的香气。

“细细讲来!”我不过是想请人帮耳环估个价,却害陈清寒被人一通臭骂,这个气我是咽不下的,听对方的语气,似是‘江湖客’,开口闭口‘死死死’,我看他是完全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陈清寒说对方认定我们制造了‘仿冒品’,这一举动在对方看来就是居心不良。

对方要求我们交出仿品,这是好说好商量,若是我们拒绝,他们就会找到我们的住处,先杀一口打个样儿,再决定交是不交。

对方认定我的耳环是仿品,而他手中的是真品,且这耳环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收藏品。

如果只是首饰,请专家鉴定一下,真的照样值钱,何至于到威胁杀人的地步?

陈清寒自然是拒绝了对方的‘先礼’,等着他的‘后兵’。

耳环是葛萨公主送我的,这不涉及到单位,是我的私事。

所以即便对方真的杀上门来,我也不想麻烦单位出面,大不了正常报警,由警方处理恶势力。

陈清寒打电话给他那位鉴定古董的朋友,那人说他只是把照片给几个同行看了,其中有一个人想要更详细的信息。

他们是同行,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他朋友没多想,就把陈清寒的电话号码给对方了。

但打电话过来的不是陈清寒朋友的朋友,陈清寒的朋友已经年过六旬,朋友的朋友岁数更大,今年七十八了,身体不是很好,没刚刚电话里那人那么中气十足,吼得我在旁边都能听见。

刚刚打电话那人也就三、四十岁,听口音不像首都本地的,我还怕他是虚张声势,盼着他赶紧派人上门来要我的命。

等了三天,总算有人登门,我和陈清寒这几天该干嘛干嘛,他去学校那边上课,我在组里写报告。

下班回家一起买菜做饭,休息日我们到凶宅房主委托的律师那办理各种手续、签签文件交个材料什么的。

周一下班回家,陈清寒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先是跟着我们的车,后来又尾随我们去超市,一路跟到家。

陈清寒小声跟我说机会来了,我们俩假装没发现,还故意走慢点,怕把尾巴甩掉了。

等上楼到家门口,陈清寒又‘手抖’把钥匙掉地上了,就在他蹲下身去捡的功夫,几个黑影从走廊拐角蹿出来,转瞬之间,我和陈清寒的脖子上分别抵着一把刀。

“别喊,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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