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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支配者组织与家族诞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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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漆斑驳的破旧厂房,几盏大灯倾斜的照进铁门。

几个穿着黑衣黑裤的棒子黑帮围在门前。

一个烫着花头胡子拉碴穿着花衬衫的‘老棒子’,手里捧着一碗韩式炸酱面,席地而坐,尽情的秃噜着面条,吃相十分的粗鲁。

“老棒子…”旁边几个拎着枪巡逻的年轻家伙讥笑的瞥了一眼这个北韩逃难过来的‘老棒子’。

仓库里。

一张简易的桌子上摆着一大锅炸酱面,旁边还立着一瓶绿瓶清酒。

“你就是赌神??”

棒子演员崔岷植扮演的崔岷植头发散在额前,下意识用手指拢了拢头发,发胶涂的不够多,啐了一口吐沫在掌心,另一只手握着带把的精美镜子,细心的反手抹在发丝上,眼睛从镜子里反射出来,黑漆漆耷拉的眼皮。

“呼噜~额——”

周闰发饰演的高进捧着碗扒拉着面,打了个饱嗝,自顾自的拿着筷子从锅里在挑出一注面条,吃的津津有味。

“阿西吧!”

崔岷植脸色变化,偏过头,五官皱在一起,厌烦地挪动镜子,手小心翼翼的从发丝间挑起一根白头发,用力的扯断。

“我听人家讲,赌坛呢,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呢又怕千手。许多人都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千手?”

崔岷植这个‘高丽周闰发’此刻才初出茅庐,不过这些天一直被吴孝祖摧残,进步很大。

自从吴孝祖从忠武路见到一些熟悉面孔之后,总忍不住猎奇心,想要把他们收集起来。原本这个角色他想让黄秋笙来演,后来觉得找一个高丽人来演似乎更恰当。尤其是折磨这位‘高丽周闰发’,别有一番滋味。

来了高丽十几日,这段戏也试演了十几场了。

崔岷植确实很敬业,或者说能够演吴孝祖的电影,他真的是三生有幸。为了满足吴孝祖的要求,眼皮特意用胶粘住,眼皮耷拉下来更符合角色特性。

“可惜,我不信——”

崔岷植拿起两根筷子,说笑间忽然出手,快如闪电的朝着周闰发挑起的面条夹去。

哒!

啪!

四根筷子光影在空中来回交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啪!!”

崔岷植手中的两根筷子直接被打了出去,再看周闰发依旧老神在在的夹着面条,好似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千手呢就怕失手,失手——”发哥逼格满满的继续端着碗,笑容温暖,眼神弯弯,“就怕断手!”

崔岷植顺着对方的目光,脸色大变!

自己手腕处突兀的又一根面条搭在手腕上,还系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所谓十赌九骗,唯一不骗你的那次一定是为了钓你!”

高进摇了摇头,挂着微暖的微笑,毫不在意的拎着对方的西服擦了擦自己的嘴,手里筷子点了点锅,“不好意思,你的那份也被我吃了。”

锅内空空如也。

“你走不出去的。”崔岷植眼睛冷峻的盯着对方,双手撑桌,“你也回不了港岛。他们不会放你离开。”

“他们是谁?”

高进双眸一紧,寻到了对方话头里露出的信息,整个人好似一只随时都可以噬人的雄狮,瞬间就把崔岷植的气势给压了下去。相比起此时神功大成的发哥,小崔,任重而尿道炎……呸,任重而道远!

场景升高。

两个人对峙而坐,周围是乱遭的废弃设备。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我要是你,有些事情,连问都最好不问。”

崔岷植从后腰掏出一把枪,指着发哥的头,笑道:“我知道你快,但你命也只有一条!

你不是赌神吗?

要不要赌一赌我这枪里有没有子弹?赌赢了我告诉你呀……”

至于输了,那自然也就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赌命?”高进微笑的重复了一遍。

“我听人讲,你在西伯利亚的时候每天都在赌命?怎么,现在不敢了?”崔岷植歪了歪枪口,笑着转动鼓仓,一气呵成的一甩,慢慢取出五枚黄澄澄的子弹。

子弹丁零当啷的掉在锅里。

高进微微摇头,开口叹气,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对方,“主要是我认为消息比你的命重要。”

这话说的很坦然,却带着静静的装B气场。瞬间就把高进的自信给体现了出来。

“我不会输。”崔岷植自信摇上左轮。

“男人三大错觉:她喜欢我、我上我也行、赌博我能赢!”

高进笑着道,“这么多年,我每到清明节都要烧许多纸。赌博赌博,越赌越薄!命啊,比纸还薄——”

他微笑,眼睛如月牙眯成一条缝,拿起左轮手枪,放在手里颠了颠,“柯尔特M1917的改进款,真是一把好枪!”说着,举起枪,枪口贴在太阳穴处。

“这么好的核桃木枪把,不做成木炭烤肉,可惜了!”

“啪!啪!啪!啪!”

话音刚落,没等崔岷植反应过来,高进毫无征兆的就连扣扳机,四个撞击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

仓库门猛然被推开,几十个搂着乱七八糟枪械、刀具的年轻人冲了进来。

“出去!”崔岷植勃然大怒。

“聂!(是)”几十个人急忙点头,退了出去。

周闰发从始至终脸色未变,拿下左轮手枪,调转反向,轻描淡写的摆在桌子上。

崔岷植咽了咽口水,手颤颤巍巍的拿起左轮手枪,脸上的汗水瞬间就冒了出来。

“我劝你不要碰它。”高进微笑。

“咕噜!”

崔岷植拿起左轮,抬眼,汗珠从发梢落在眼睛上,声音干涩道,“你真以为你是赌神?”

“呵,你知道人为什么在赌桌上会变得愚蠢吗?是贪婪!”

高进说,“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可惜你脑子里的消息。不过也无所谓,我既然打算回去,他们迟早要跳出来。

六年时间我都等了,不差这几个月!”

耸耸肩,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汗水顺着眼角嘀嗒的掉在地上,汗珠内映衬着他目光内的恐惧。

任何人都怕死,区别是不是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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