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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她可是实干型的掌权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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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黎顿时头大,手里的冰糖葫芦也不香了。

她一脸凝重的进去,林秋儿正等着她呢,“表姐。”

“你怎么又来了?”嬴黎烦死她了。

林秋儿坐下来:“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给夏隶。”

“噗~”嬴黎刚喝的茶水喷了出来:“你要怎样?”

林秋儿一脸笃定:“我要嫁给夏隶,我知道表姐和他是死对头,可我也想过了,你们没有撕破脸皮,这就表明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而且皇上年纪那么大了,你们要想保住荣华富贵,只能效力于同一个君王,这不就有机会了吗?

我想清楚了,我还是喜欢有权有势的男人,那些府宅里的规矩我可以学,府宅里被人欺压了我也可以忍,最少我知道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好处,高嫁受委屈,也比低嫁受委屈强多了,表姐你说呢。”

“我无话可说。”嬴黎放下茶盏:“不过我很好奇,你觉得自己怎么做才,才能让夏隶娶你。”

她笑了:“我有计划,我可以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琴棋书画,女红做饭,我都可以。”

“上赶着倒贴?”嬴黎托起下巴。

林秋儿不高兴了:“这不是倒贴,我不是没见识的姑娘,你用不着这么唬我,那些矜持的小姐遇上自己喜欢的人都会忍不住表现呢,我和她们没区别。”

“哦。”

“表姐,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这还真不一定。”嬴黎想翻白眼。

林秋儿像是听不见一样,开始安排:“那你帮我准备嫁妆吧,丰厚些。”

“没钱!”什么鬼?让她准备嫁妆,做梦呢?

“我要住在侯府。”

“不行!”嬴黎拒绝的更果断了。

她跑过来,蹲在地上:“我没地方住。”

“去穹哥家里。”

“我不!”林秋儿比她更果断。

即便嬴黎不答应,林秋儿还是死皮赖脸的住下来了,还专门选了嬴黎隔壁的院子。

隔墙喊话就能聊天的那种。

大晚上的,梳洗后的嬴黎在看书,嬷嬷坐在火盆边陪着她,本来安安静静的,突然,一阵怨念十足的咿呀声传了过来,听的人毛骨悚然。

“什么声音?”嬴黎放下书:“鬼吹风吗?”

嬷嬷也不知道,开门去外面听了听,回来说道:“是表小姐在唱歌。”

“...确定不是在招魂?”嬴黎的表情一言难尽,贴着窗户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个主意。

这要是让林秋儿每天去夏隶家里唱唱,能让夏隶霉运不断吧,啧啧啧...

“啊~”林秋儿嚎的更卖力了,声音尖细,努力拔高的声音都变音了。

嬴黎忍不住揉揉耳朵:“去告诉她别唱了,大晚上的不吉利,以后想唱,挑午时日头最毒辣的时候唱吧。”

嬷嬷一脸为难,显然不敢过去这么说。

嬴黎也不管,直接倒头睡觉,歌声到是很快停了,也没什么动静。

嬴黎有个习惯,她是不会起个大早吃饭的,或许行军打仗的时候会早起练剑,可如今不会了。

她会多睡一会儿,上朝的路上买包子吃。

次日一早,她还蒙头睡着呢,陪在房里的嬷嬷也睡着没起呢,房门就被砸的震天响,吓得嬷嬷急忙起来开门。

“表小姐。”嬷嬷声音很低,忙不迭的示意林秋儿声音小点。

可林秋儿完全不管,推了内室的门就进来:“表姐,起床了。”

完了,林秋儿来了。

嬴黎糟心的不行,已经开始烦了,瞌睡虫挣扎着要走,她紧紧闭着眼睛不让。

“表姐,我做了馒头熬了粥,你尝尝。”林秋儿直接掀了她的被子,房门又没关,凉意刷一下就扑了上来。

嬴黎怒了:“你干嘛?大清早的要干嘛?”

“叫你起床吃东西啊。”林秋儿并不生气,脸皮厚的难以估量:“我亲手做的,你帮我尝尝吧。”

嬴黎裹着被子一脸不耐烦的坐起来,脸拉的老长,气呼呼的梳洗好,她坐下后嬷嬷忙把盖子掀开,还没看嬴黎的表情,嬷嬷就惊了。

馒头发黄开裂,一看就是碱面放多了,大米粥都成了棕黄色,闻着一股糊味,厨娘最拿手的小咸菜,也泡在了酱油里。

“快尝尝。”林秋儿等着被夸。

嬴黎盯着面前的饭沉默了好一会儿,起身走人:“自己吃光,不许浪费。”

这就也好意思把她大清早的叫起来?

无语...

在街上吃了一大碗面条,又买了两个包子吃着,嬴黎心里才稍稍舒坦。

如今正是秋收后户部对账的时候,为此下朝后,她与几位朝臣都去了御书房,其他人站着,她和燕王坐着。

燕王看账本,她托着下巴发呆。

“为何粮税比去年少了十万石?”燕王皱眉不满,语气里却是说不出来的兴奋,一副总算抓到嬴黎小辫子的模样:“不是修建了很多水利吗?”

嬴穹答道:“回皇上的话,有几处地方报了水灾,秋收不足。”

“这也不应该啊。”燕王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去年能打上百万石粮食,今年就有上百万石粮食是一定能够收上来的,而且还要比去年多才是,怎么会少了呢?”

这话说得嬴穹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燕行书也听得眉头直皱,姜鹤等人幸灾乐祸的等着,只有夏隶还算是脑子清醒。

他道:“回皇上的话,因着稻谷小麦收成不高,所以今年各地都实行了稻谷小麦与地瓜玉米混种的法子,地瓜玉米容易成活,收成也好,这样百姓不愁温饱,但朝廷并未向百姓征收地瓜玉米等粗粮的粮税,所以说,稻谷小麦的收成比之去年,实际上是高了很多的。”

听他说完,燕王脸色很差,将折子拍在桌上冷声呵斥:“不征收粗粮的粮税,朕为何不知道?”

没人回答他,他只能脸色阴沉的看向旁边的嬴黎。

“是我决定的。”嬴黎依旧懒洋洋的托着下巴:“那几日皇上昏迷了,我就自己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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