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一眉道长(2 / 2)
于是就有了耶稣等于上帝。
上帝一词,已经演变为耶稣的代名词了。
可他们哪里知晓,上帝本就属于华夏,除了昊天上帝,还有五方上帝。
听到许乐说昊天上帝,吴神父有些茫然,而道祖一词更是不清楚什么意思了。
见状,吴神父旁边的森神父充当翻译道:“神父!他们的昊天上帝相当于我们全能的主。”
“原来如此!”吴神父恍然:“那么道祖呢?”
“道祖…就是祖师爷,grandfather!”
森神父挠头,冥思苦想一阵回答道。
闻言,许乐差点憋不住笑。
这就是中西方差异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一些词语老外都不能理解,更不要说翻译了。
“grandfather(祖父)!不错!年轻人就应该相信祖父的话!”
吴神父对许乐赞扬一声,于是便上前主持教堂重开仪式了。
而许乐也懒得纠正吴神父等人的错误,与阿星几人找了空位置便坐下来。
可忽然间,一位老奶奶颤巍巍的走过来。
看到这人,许乐眸光一亮,这不是一眉道长吗?
原来一眉道长虽然对西方教派有意见,但这次教堂重开,却也想来摸摸底。
不过因为之前吴神父邀请过一眉道长,后者有言在先,不会去观看教堂庆典,所以这次扮成一个老奶奶过来。
一眉道长化妆之术高超,此时打扮为一位老奶奶连阿星等人都看不出来。
看着安妮扶着一眉道长走进来,阿星与阿豪立马迎了上去,刷安妮好感。
“安妮小姐,让我来吧!”
“是啊!我阿星最乐于助人了,就让我照顾这位老奶奶。”
阿星与阿豪二人争先恐后,一左一右的搀扶一眉道长。
而安妮见状,感谢道:“多谢你们了。”
“嘿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阿豪笑道。
两人扶着一眉道长,而一眉道长看到自己徒弟偷跑出来,有些不满意。
不过因为不想暴露自己,倒也没有训斥二人。
可在一眉道长捏着嗓子不经意的询问中,阿豪与阿星二人却作死般大倒苦水,讲述自家师父平时怎么刻板。
这一下子,一眉道长的忍耐飞得一干二净。
趁着其他人的目光都留在讲台上的吴神父身上,一眉道长一脚把阿星踹飞在地上。
“哎哟喂!痛死我了。”
阿星惨叫立马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而阿豪见到自己师弟被踹倒,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老奶奶’。
“是我!”
一眉道长压低声音道。
“师父!”阿豪大惊。
“嘘!不要暴露我了。”
“师父你怎么在这?”
“还有脸说?你们三个竟然偷跑出来!算了,掩护我离开!”
两人小声道。
随后二人演了一场闹剧,一眉道长装作气急败坏的老奶奶,对着阿豪暴打起来。
两人一追一逃,离开了教堂。
而阿星见状,也跟着跑出去。
“许师兄!阿星师兄二人被那个老奶奶打了,我们快过去帮忙!”
小月大急,说完立马跑出去,唯有许乐暗自摇头跟过去。
……
酒泉镇义庄,一眉道长坐在大厅上。
而徒弟阿豪、阿星、小月三人眼巴巴的站在后面。
至于许乐则是坐在一眉道长右手座位上。
“师侄广元,拜见一眉师伯!”许乐站起身拱手作揖道。
“广元师侄免礼!”
一眉道长和蔼的扶起许乐,并且从怀中拿出一把十多厘米长的小型金钱剑。
“师伯早已从小九那里听说过你。初次见面,这一把法器金钱剑就是师伯赠予你的见面礼了。”
一眉道长望着下方的许乐,有些满意。
五官端正,气息绵长,显然是道法有成。
这等修道好苗子,难怪凤英拜托他们这群师兄弟多照顾这位师侄。
“长者赐不敢辞!师侄多谢师伯赠礼了。师侄手中别无长物,这几张符箓,就给几位师兄弟当做见礼了。”
许乐掏出四张辟邪符出来。
一眉道长眸光落在符箓上面,有些讶然。
这四张辟邪符,上面符文清晰清正,蕴含一丝玄妙之意,显然是上乘的符箓。
而其笔迹与林九截然不同,如果是许乐本人所画,那么至少有十数年之功了。
甚至茅山中一些福字辈的师弟都没有这份画符功力。
想到这里,一眉道长暗自点头,对许乐的评价又提高了一截。
“你们三个还不收下?愣着干什么?”
一眉道长转头对自家三个徒弟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收的这几个徒弟原本还以为不错。
可一和许乐对比,通通都是歪瓜裂枣。
“多谢师弟(师兄)!”×3
阿豪三人接过符箓,至于阿方那一张,则是由阿豪代拿了。
毕竟阿方一个人去隔壁镇帮人收惊,至少要晚上还能回来。
待到相互赠礼结束后,许乐便与一眉道长谈论起来。
天文、地理、风水、家国大事、道法……
两人无所不聊,许乐又讲述起了他出门之后,一路上的遭遇。
比如谭家镇张大胆之事还有清廷僵尸王爷等。
“想不到阿乐一路人竟然遇到了这么多事情。”一眉道长感慨。
惊叹于许乐见识多广,历练丰富。
至于阿豪三人眼中更是有些崇拜。
人比人气死人!
他们还跟着师父学习的时候,别人已经单独去抓鬼、降伏僵尸了。
“哪里!师侄只是多走多看罢了。”许乐谦逊道。
同时,通过了解,许乐也清楚了一眉道长与九叔的关系。
原来九叔是一眉道长的本家侄子,因为九叔年轻时有一段失败的感情,于是出家入道。
这也难怪二人外貌有些相似了,就连性格也差不多。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也就在许乐与一眉道长畅谈的时候。
时间匆匆,金乌坠地,玉兔升空。
教堂大典结束,吴神父送走来宾后,一个人拿着煤油灯,走进了教堂深处一间破败很久的房间中。
里面蜘蛛网、灰尘密布,唯有一具被十字架钉着的尸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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