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2 / 2)
眼见皇帝疑心消散,内心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但送走一尊佛又请来一位神,听见皇帝提起流言之事,刚刚平缓内心又变得紧张起来】回皇上的话:“这宫中从来不缺乏流言蜚语,嫔妾对这些流言也是嗤之以鼻,左右不过是宫人们见嫔妾前几日与官女子发生了些争执,便嚼起了舌根,但是嫔妾与官女子已经早就和好了,根本不似传言那般不堪”。【说得振振有词,丝毫不惧皇帝的疑问】
——。“嫔妾的流言竟然落到了皇上的耳里,污扰了圣上清听,实在是嫔妾的罪过,嫔妾请皇上责罚【说着,便真的摆裙跪下请罪】
见她竟然没有借着这个好机会给另外一位事件当中的主人孛儿只斤官女子泼脏水,心中渐渐相信了她的为人清白,上前扶起道】起来吧,不知者无罪,此事也不能怪你,不过说到责罚,你确实该罚,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明已经解开疑虑了可为什么还要责罚呢?内心渐渐起了疑虑,面上的笑容渐渐消散,但也并不敢流露出什么】“嫔妾愚昧,并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但是皇上金口语言说嫔妾有罪,那嫔妾甘愿受罚”【说完便往皇上方向叩了个头】
眼中闪过一丝哀痛念,淡淡道】今天是朕母后的忌辰,朕本来是准备去祭奠母
【听到今日是先皇后的祭日,内心连连暗叫倒霉,脸上也慢慢由笑脸转化为哀悼】回皇上的话:“嫔妾作为皇上的女人,竟然连先皇后的忌辰都不知,还惊扰了皇上圣驾,实在该死,嫔妾愿在这处梅园罚跪,也好在这里向先皇后尽一尽妻妾的孝道。”
摇头笑道】具体怎么罚你,朕说了算,你先起来吧,正好今日朕觉得一人去拜祭母后有些孤单,朕就罚你陪朕一起去吧。
【说完,大踏步朝前走去,也没理她是否跟上自己的步伐。】
见皇上笑攆展开内心如释千担重负,经次一事,也终于明白了伴君如伴虎】“终于熬过来了!我终于能得到皇上的青睐了,真是上天保佑”【谢天谢地过后便连忙携着跪着的雅芝跟上了皇上的仪驾】
还特意赏了一乘只有一宫主位才能乘坐的撵轿给她,让她代步回宫。
此等恩宠,还是新人当中头一份的,瞬间盖过了不久之前索绰罗答应得宠的势头。
昨儿徐佳氏在梅园偶遇了帝,因此得宠之事还未半晌,六宫皆传的沸沸扬扬的,心里到底是有些害怕的】
【等了一上午未见帝身旁太监来宣旨,心里到底有些不信,让小宫女出去打探,才知昨儿徐佳氏并未祸及自己】
【细细想了想,饮了口茶】看来我是小看这徐佳氏,也罢。既然别人都未放在心里,自己何苦这般小气
【心里打定了同其和好,以其力助之归正族的打算。让鸳鸯奉上新酿制的桂花蜜,至轩外】
【这徐佳氏当真是大家,自己所居启祥宫的主位月贵嫔也不过居轩罢了,她一个答应便可】
【让鸳鸯上前言】劳烦姐姐通报一声,孛儿只斤官女子前来给佳答应请罪
见看门宫女通传官女子来报开始还是有些隔阂,但转念一想,到底还是在皇上面前夸词其与官女子重修于好,也不便太为难了她,便挥了挥捻怕的手,实意将人请进来】:将官女子请进来入座吧。
见人未为难便允,心中增加了三分好感,额首示意谢其侍女】
【随其入内,见徐佳氏,行正规甩帕礼】嫔妾孛儿只斤氏请佳答应安
【与其前些争吵,如今见面有了三分尴尬,让鸳鸯奉上蜜坛】今日前来叨扰小主,一为请罪,二为奉礼
听闻来人如此客气言语内心更是受用,本来就是一时心情不好才打了耳光,如今有台阶自然乐意顺着台阶下】“官女子客气了,皇上都不怪罪你了,那你还有什么罪可言呢?”
——。【捻帕轻笑】听闻妹妹最是擅长酝酿佳酿,那姐姐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景仁宫-佳芸轩内。
【起身谢之,复言】皇上那是看着小主的面子上才饶了嫔妾,嫔妾心里都明白,如今除了清贵妃娘娘恐只有小主您有这般恩典
【话语提及步撵之事,见人有意饮之,吩咐鸳鸯取一玉杯过来,亲自解了坛口,伸进去一只玉勺舀了一勺出来至杯中,又至一旁的桌案上拿起水壶倒入玉杯中,待蜜汁融入水,才回至徐佳氏面前,半恭着身子奉于其玉杯】小主请尝
听了官女子的言语知道了她是来奉承讨好的,这话虽然说得张扬,但是自己却很受用,便也不为难。】官女子的认错态度很诚恳,本主便原谅你了
——。伸出纤纤玉手接过茶盏,浅尝了一小口,连连夸赞道:“佳酿!果真是佳酿,不知官女子妹妹是如何练就这般好手艺的?”
徐佳氏猛地夸奖,让自己不由失了神,半刻才回过神来,扬着嘴笑了】当真?小主喜欢?
【见人用的不错,很自然的将矮桌上的糕点推开了一些,这桂花蜜是绝不可与这些糕点同食,否则会腥甜难忍】嫔妾从小便怕极了药的苦性,儿时是祖妈酿造的,自己极喜欢,后来随阿爹来中原做生意了,总不能看着祖妈,就自己一点点学会了
【朝着其笑】如今瞧着也不是全然无用
两,这才安心归启祥晨起在殿外练习冰嬉,头一日穿冰鞋满是忐忑,冬青一旁搀扶着颤颤巍巍的更是胆战心惊,不时轻呼,足下用力一些向前划去,有些得意朝着冬青笑闹】你瞧瞧,这也没什么难——【骤然脚下一空失去平衡,顺着惯性身子歪斜,眼见要跌撞在蒲柳根部,右手不由得抬起挡住面庞,嗙的一声巨响,吃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喧哗声四起,媵人惊慌中抬着主子回了房间,冬青收拾了冰鞋又传了太医。贴身的冬青伺候着擦了主子额间疼出的冷汗,见人平静转醒,预将冰鞋收纳起来,却忽然惊呼,只见她指着冰刀与冰鞋衔接处裂了开来,鞋旁还有几条划痕,线上亦有点点红色】这是,这是有人存心害小主呀!速请了皇上来!
许久没去看望过索绰罗氏了,下了早朝正准备过去,却听闻索绰罗氏受伤的消息,入内,冷声道】到底出了何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受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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