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921章(1 / 2)

加入书签

“本宫自知淑妹妹龙胎金贵,所以从她一来,我便礼待有加,你却只顾着想她发难。”双手做供摆于右“本宫记得,圣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惠嫔为大阿哥养母,晋位贵嫔。如此一来本宫所言,有何不妥?难不成惠贵嫔漠视圣旨,目无皇上,看来有罪之人是你才对。”提及圣旨面怀尊敬,后似不屑瞧人状侧一侧身,离人远些

“果然是科尔沁部的女儿,就是与众不同。身为宫妃,三言两语便是开刀问罪,本宫与你同为贵嫔,你又何来权利向本宫兴师问罪。”

一阵瓷片落地碎裂响声打乱思绪,止住还欲开口的动作,挪进亭内几步,正瞧到薛氏小动作,嗤,倒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了。“本宫今日找各位姐妹原是赏花图一乐,倒没想弄成这副模样,两位妹妹别见怪。”

斗嘴斗得心烦,踱步案前,一盏茶入喉,也见了底,只落得翠绿茶叶贴在盏底,将盏盖儿一合。】

本宫何曾发难?淑妹妹你倒说说,本宫可曾对你发难了?若是没有,定贵嫔便是在污蔑本宫。

【说罢,以绢帕揩拭嘴角,再理了理裙摆,抚平莫须有的皱褶】

定贵嫔可是听得两罪并罚,吓破了胆,这才胡言乱语,皇上以仁孝治天下,生恩不及养恩大,更何况陛下也已说过,大阿哥是本宫的儿子,本宫待他如同己出,定贵嫔两罪在前,挑拨本宫与大阿哥的关系在后,是何居心?

【转过身扬了手,随手一拂,饮尽茶的杯盏落地,哐当——清脆响亮,看向定贵嫔,眉里眼间皆笑意,不急不徐的张了口,声高。】

薛妹妹可莫要牵扯进来,这不干不净的人见多了,总得摔个茶盏,求个碎碎平安。定贵嫔,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姿态,本宫科尔沁部的子女,可不敢自降身份与一个准格尔的俘虏多言。

【眼梢微扬,乘满了娇俏之光,嘴里头却不饶人,拉长了尾音,抬手一指外头满园春光,示意她们看过去】

瞧瞧,这是昨个儿开败了的花了,也是,就算如今开得多娇艳,没了根源的花,就也能开那么几天,就得等着败了,妹妹们说是不是?

【我笑得粲然生姿,无疑是告诉她,本宫有的时间陪你斗,话音刚落,也不待人回话,自顾自的出了亭子,扬长而去。

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绕回了自己身上,您了半天也没您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闭了嘴,见着旁边薛氏打碎了茶盏,转身柔和道

“可伤了手?妹妹手好看着呢,可别坏了”见惠贵嫔离去便起身恭送,如今这样一来这宴会也算办不成了,也起身告辞

“嫔妾怕是要吃安胎药了,先回去了”行过一礼之后回

摔过茶盏后心里到底是七上八下的,听过人的一席话,才叫连珠并个太监收拾了碎瓷片去。

应承定惠的话,目及一盆盆开的正耀眼的菊花,只觉得格外刺眼,又像是讽刺一般意味深长,花开的再好看,没心思赏花的人又怎么会将它们放在眼里。

皆依礼回了话,又得淑的问候,不知是虚情还是真意,也恭敬回了句无妨。

见几位都没了兴致离去,也不好多留,随手摘了朵菊花把玩,向人行了恭送礼后方赶回永和宫。

“瞧着淑妹妹都不愿理你了,本宫可没说错吧?”捻起锦帕掩笑,自有一股雍贵。

家世资历在这后宫如同浮云一般,哪有眼前的实权来得稳固。畏缩着一只手的人,纵狐假虎威,面上端得威风凛凛,到底是一副空壳。别人怕,我可不怕。步子随人后至,又近了间距,离附耳只一寸。

“即便你咬牙切齿,气急败坏,说的天花乱坠,可抚养终究也不是亲生的。”【话语说的轻柔,叫人听得牙痒】“本宫只当惠贵嫔糊涂了,不懂得审时度势,若科尔沁的身世真有用,那你在宫中怎才分得一星半点的恩宠?如今执掌后宫的人是本宫,后宫的风向转向哪都由本宫说的算,我劝你好、自、为之。”

语毕,转身面向皆有里意的阮氏和薛氏,意味深长露一笑,嘴角呈一条完美的弧度,走向惠贵嫔所指败花方向几步,添道:“这些个花都是各地新上贡的,不过本宫瞧着有些带刺,又修理不掉,所以便命人停了施水,任它腐败。还未来得及挪走。”

眸光如炬,声持一股冷傲“像这菊花,原不是第一俏丽的,本该淹没在茫茫花海之中,可本宫一声令下,它就能摆在最耀眼的地方,让更多的人观赏。”

此言意在告知众人,如今这后宫大小皆由本宫管辖,若有哪个不长眼的,下场便同那败花一般!

晨起,路过长春宫,想起再过不久就是三皇子的百日宴了,便去了长春宫内,陪同定贵嫔享用早膳,顺便赏赐了一些上等的雨前龙井,供定贵嫔品尝。】

【傍晚,去了景阳宫陪同惠贵嫔用膳,顺便赏赐大皇子一些文房四宝,供他读书写字之用】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地落着,那日宫道一事郁积心中久久愤懑不平。一早听梅棕梅红二人说着昨日定贵嫔邀了几人却不欢而散。

“明摆着的鸿门宴,还求什么欢呢。”

闲散着听着,忽闻鸿门宴一词,连忙坐起身,唤来安福安平俩太监,“你二人跟着梓黛去漱芳斋把钮祜禄氏好生请来,若她不来,你二人也得让她来。”

瞧着三人撑伞出门,备下些果子热茶等候人来。

「换上了那云锦,还算合身,听白玉说齐佳常在请我过去,真不知这齐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同住启翔宫还是去为好,免得旁人说咋们」

「耳边是稀稀疏疏的雨声,随人入殿内,俯身行礼」见过齐佳常在

「添后话」不知齐佳常在邀我来所为何事?

梅棕立在一旁为我剥着瓜子,指尖一颗一颗捏起放入口中,等了未久人便来了。直至人行完礼,也不曾抬眼瞧人。

慢条斯理拿帕子擦嘴又擦手,“哟,可叫本主好等,同一个宫的不过走几步就到,你却来的这么迟,是在给本主摆脸子吗”

这是才抬头正眸看人,望见其身后婢女,“本主没记错的话,邀请的只有钮祜禄答应一人,你算什么东西?还不给本主滚出去。”

抬手示意安福安平二人请那婢女出去并关上了门,只留梓黛一人在屋中伺候。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