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什么（1 / 2）

这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乔幽，今天，就算是沈易白从我脑门这里开一枪，我也要你。”

程潜用少有的正式语气道，他没有在跟她开玩笑，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良心，道德，底线为何物，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为了利益值不值得，除此之外，随心所欲。

想要什么，拿就完了。

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乔幽一时连反抗都忘了，呆呆的怔在那儿直到他欺负押了上来，当她的一只脚便曲起来时她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乔幽拼命挣扎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即将进行的动作，惊慌措乱间忽然喊了他一声，“程潜！”

程潜动作丝毫没停。

乔幽脑子已经彻底乱了，单手死死揪住皱起的床单，眼泪从眼角瞬间滚落下来，“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这四个字成功让程潜原本继续的动作停了下来，尽管只有几秒。

阳光照在他赤着的上半身，他就这么淡漠的看着她，似是没听清她刚在讲什么。

乔幽又颤声问了句，“你，喜欢我吗？”

“你也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他似是嗤笑了声，对此很不以为然，可到底没有继续下去，却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而是在一次附身压下来，双手撑在她身侧自上而下的盯着她，以一种打量跟审判的目光。

他眼里漆黑的看不见任何疑似情感的东西。

可她却只有这个机会。

只见乔幽用含泪的目光静静看他，丝毫没有任何祈求怜爱的意思，却有种安静的叫人心脏受不了的疼痛。

她说，“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所以，我想问问，你爱不爱我。”

关于这个问题，他垂眸看着她含泪却始终不掉下来的样子，直到眼眶的湿润越来越多，越来越模糊，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心头蔓延开，他不愿承认那是一种近乎心疼又类似审判的东西，让他对她再做不出任何残忍的事。

所以，他只是附下身，更近的看着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唇道，“那你呢，你要我爱你，还是不爱你。”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爱我，不会这样伤害我。”她不怕了，真的不怕了，哪怕接下来可能会不小心激怒到他从而触发某种后果，她都不怕了，她盯着他漆黑望不到底的眼一字一句道，“程潜，如果你心底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喜欢我的话，我求你，就当是为了那一丁点的情感，我求你不要做伤害我的事。”

因为爱一个人，是不忍心伤害她的啊。

“……”

程潜仍维持着附身看她的动作，距离之近，甚至能看见她被泪沾湿的睫毛。

乌黑卷翘，却又那样支离破碎。

“我从未爱过一个人，你信吗？”他盯着她道，又像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语气并没有难过，就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乔幽眼角的泪终于滑下，鼻头有些红，却也衬得整个人更柔弱无肋，是男人喜欢的脆弱。

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你就从今天开始，学着去爱别人。”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