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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私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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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戚冷淡的看着孟银秋,“你来沈府作甚?”

孟银秋被他冷淡的性子吓的有些磕巴,呆愣了半天没说出话。

习嬷嬷从惊蛰楼出来,小跑了一路才瞧见孟银秋的身影,连忙喊道:“孟姑娘!孟姑娘请留步!”

习嬷嬷近前,才发现被孟银秋遮挡的沈戚,赶忙行礼,“老奴见过大少爷。”

“嬷嬷怎么来了?”沈戚疑惑的说。

孟银秋也有些惊讶,趁着习嬷嬷没开口,抢先说道:“嬷嬷就收下我送的东西吧,若是我带着东西回去告诉娘,沈姑娘原谅了妹妹,依母亲的性子,一定不会相信的。”

孟银秋激动的后退了几步,撞在了沈戚身上,扭身看了一眼,满脸羞红的躲开。

习嬷嬷目光闪烁,在二人之前转了转,继而笑道:“姑娘误会了,奴婢追过来,是大小姐让奴婢转告姑娘,多谢姑娘的心意。改日等大小姐好了,姑娘若还在京城,便与姑娘一聚。”

孟银秋这才松了一口气,习嬷嬷面上含笑,“孟姑娘怎么走了这一条路,这路上石子多,昨夜又下了雨,虽然路近却不怎么安全。奴婢送孟姑娘从另一条路出府吧。”

“那就多谢嬷嬷了。”孟银秋福了福身子,临行前没忍住别过头看了眼沈戚,却正巧与他四目相对,才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孟银秋一个愣神,脚下步子一顿。

沈戚正琢磨着孟银秋为何要来侍郎府见沈若华,不自觉就多看了她两眼,谁知她正巧回头。

被人抓包,沈戚也有一瞬的不自在,垂在身侧的指尖蜷缩了一瞬,面色却依旧不动如山。

孟银秋扭身冲着沈戚行了个礼,莞尔一笑,便跟着习嬷嬷离开了这儿。

沈戚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继续往沈若华的院子行去。

习嬷嬷送完孟银秋,就快步赶回了惊蛰楼,蒹葭瞧见她如此捉急,也是一头雾水,“嬷嬷这么着急做什么?出了什么事儿了?”

“可能是件好事,小姐人呢?”

“在厢房里,大少爷方才来看过大小姐,刚刚离开。”

蒹葭跟着习嬷嬷进了厢房,想要听听究竟是什么好事。

习嬷嬷见到沈若华,便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笑嫣嫣道:“老奴看,那孟小姐对大少爷好似有几分好感。孟小姐离开的时候,大少爷还一直盯着孟小姐看,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

沈若华面不改色的坐在床头,眸中掠过深思,蒹葭皱起眉,说道:“不对啊,孟小姐和大少爷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沈若华:“哥哥方才说,是因为她恰巧脚滑险些摔倒,哥哥及时拉起了她。”

“不过这紧盯的事儿,哥哥倒是没和我说……”

“大少爷年纪不小了,也该有一门亲事了。平日里夫人让少爷见的那些世家贵女,少爷一个也没正眼看过。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孟银秋,小姐该好好帮大少爷合计合计。”

杨氏日日催促沈戚成家,总和陈嬷嬷抱怨沈戚不配合。陈嬷嬷又和习嬷嬷关系好,也常和她说,故而弄的习嬷嬷也对沈戚的婚事上了心,况且孟银秋今日的这一番行事作为,的确很叫人心生好感。

沈若华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上的锦被,心不在焉的回复习嬷嬷,“我知道了。只是此事并非小事,也不能因为哥哥一个动作就大张旗鼓的闹的人人皆知。嬷嬷别把这事和娘说,若是哥哥有意,自然会主动的。”

习嬷嬷有些遗憾,不过也是不敢顶撞沈若华,顺从的应了一声:“是,小姐。”

半月后,金銮殿

百官俯首而立,东岳帝带着冠冕穿着龙袍走上龙椅坐下,说了句:“众卿平身。”

福公公继而唱:“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些日子东岳也算是海清河晏,总之东岳帝上朝时,关于东岳各地灾祸一类的奏折已经很少很少了。

本以为今日也能简单些下朝,不成想一位言官在福公公唱完,就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

“皇上,臣有事起奏!”

东岳帝心里是不喜欢这些多事的言官的,板着脸道:“何事?”

“臣要参户部员外郎张俐私吞朝廷饷银!”

言官话音刚落,朝堂上就生了一片嘘声,百官各个都大吃一惊,纷纷朝户部员外郎张俐看去。

张俐垂着头站在殿中,脸上一脸惨白之色。

沈正平站在张俐之前,他垂着眼,微微侧身往后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皇帝闻言也不免一愣,还未等皇帝发话,便又有一位官员站了出来,高呼:“皇上!这定是诬蔑!”

“是啊皇上!张大人一向勤俭,连上朝都是起早步行,府宅更是低调,这样的人,怎会贪墨饷银呢!”

“还请皇上明察啊!”张俐在朝为官多年,有无数至交好友,又是在升官的关头,诸多官员站出来替他说话。

皇帝脸色稍沉,看着那言官说道:“可有证据吗?”

言官道:“回皇上,臣有证据!”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双手举到头顶,“奏章上是张俐私吞朝廷饷银的证据,请陛下一观!”

“福林!拿上来!”看言官如此自信,皇帝也信了三分,冷眼扫向张俐,“户部员外郎,给朕站出来!”

张俐连忙走出人群,慌张的跪下,“皇、皇上……”

皇帝冷哼了一声,接过言官的奏折看了起来。

朝堂上诸位大臣议论纷纷,有几个站在言官身旁的,小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大人?”

言官左右看了看,双手插在袖管之中,沉声说道:“张大人平日的确节俭,奈何府上有一位嫡子,却是骄奢淫逸,喜好美色的纨绔!诸位应该都知道,张大人的儿子已经被皇上重惩,谁知却毫无长进。”

“臣前一阵听到一件事,便是张大人家中的儿子在赌场输了几十万两白银,被赌坊扣下。臣本想向皇上上奏此事,参张大人府上的嫡子好赌,岂知第二日才知晓,张大人的儿子已经平安回府。”

“臣觉得十分奇怪,就私下派人去调查,岂知并非赌坊碍于张大人官威放人,而是张大人交了那几十万两白银,才把张少爷救回了府上!真就奇怪了,张大人哪儿来的这么多的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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