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马杀鸡(1 / 2)
安桃儿缓缓退去衣衫,露出圆润的双肩。
只留下跳舞时穿着的那件淡粉色的短衫,白皙纤细的胳膊和盈盈一握的柳腰暴露在空气中。
江元看了亿眼便注意到安桃儿此举的目的。
只见她身上的那些桃花花瓣的伤痕,如同春色渐浓,花瓣渐红般,颜色越来越重,如同涂上荧光的粉色般,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江元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记得宋长春说过,安桃儿对外宣称身上的花瓣伤痕是因体温升高所以发光,那现在……
“公子觉得如何?”安桃儿咬着粉嫩的唇瓣,细细的眉头皱在一起。
“嗯,很漂亮。”江元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种颜色可以变化,随情绪变化而变化的桃花花瓣真的很好看,很惊艳,甚至不禁勾起人的好奇心,忍不住想轻抚上去,摸摸看。
这种营销的方式,太绝了。
“是吧,奴家也觉得很好看,”安桃儿抚着自己胳膊上的花瓣,眉头越皱越紧,“公子知道它为何会发光吗?”
不是因为情绪高涨,体温升高吗……江元刚想这样说,突然面色一变,被桃花花瓣吸引了太多的视线,此时才发现安桃儿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兴奋起来的样子,她静静坐在那里,体温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升高,且她的表情,倒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没事吧?”江元急忙过去,伸手把安桃儿扶坐到卧榻上。
果然,如手软滑冰凉,体温的确正常。
“谢过公子,”安桃儿道:“这便是奴家的病状了。”
她细声细语道:“十三岁那年,我被卖入春风十里,因为身上的伤痕丑陋可怖,所以那时的我只能负责洗衣打扫,看着台上的风光无限,明媚耀眼的娘子们,我十分奢望有一天我也能变得和她们一样。”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遇到了一位老神仙,他说他可以帮我梦想成真,问我是否需要,我欣喜若狂地点头答应了。”
“梦醒后,明月高悬,蛙叫虫鸣,一切情况照旧,我原以为只是一场梦,直到躺下没多久后,身上越来越痛,幼时烫伤的感觉重现在身上,而我身上,那些伤痕在漆黑的夜中亮着粉色的光芒,的确好看极了。”
安桃儿边说边蜷缩起身体,疼痛让她脸色逐渐苍白,细密的汗珠浮现在她额角。
“好看的同时,那种灼热的疼痛却越开越重,原来老神仙说的是真的,我急忙按他说的那样做,想象着妈妈平时骂人的样子,对着空气乱骂一通,骂过后,伤痕的光芒渐渐黯淡,灼烧感随之消失不见。”
安桃儿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想去挠身上的伤痕,但极力握紧拳头阻止住了自己。
“既然如此,何必忍耐,你骂我就是。”江元帮安桃儿披上衣服。
这老神仙真他娘的变态啊,你帮人就算了,代价是骂人算怎么回事。
但大概率的情况下,这个老神仙可能只是背锅的,此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心理暗示。
“滚开,别碰我,说这么多还不是觊觎我的身子。”
既然已经说明情况,安桃儿也没再有客气,张口就来,打开江元的手,娇骂道。
江元默默移开手,从卧榻上站起身来。
“天下乌鸦一般黑,果然长得好的也不例外。”安桃先是继续骂一句,接着歉意一笑:“抱歉江公子。”
江元尴尬地笑笑,倒没什么值得道歉,安桃儿说的也是实话。
于卧榻上娇柔魅惑地斜坐,玲珑娇小的脚背因疼痛微弓。
发丝被额间的汗珠打湿,贝齿轻咬丰满的唇瓣。
呼吸之间短衫下高低起伏,再加上那灼灼其华的花瓣。
说不馋那真不是男人。
其次,随着安桃儿骂出声来,花瓣的亮度确实有所黯淡。
还真是有够离谱。
接着安桃儿不再照顾江元的感受,肆意骂起来,当然不止骂江元,骂天骂地,骂床幔骂地毯,骂到文武百官,骂到市井勾栏。
江元像是被老师训斥的学生般,一动不敢动地默默听着。
心中啧啧感叹,难怪那些人这么喜欢被安桃儿骂。
安桃儿的声音很好听,骂起来有丝傲,有丝骄,不像街巷泼妇般没有形象,以她的容貌和身材,反倒有股十分可人的反差感,很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我渐渐理解你们了,阿宅们。
不知骂了多久,安桃儿身上终于恢复正常,花瓣的颜色变得和肌肤无二,身上的疼感似乎也已经消散。
“公子见笑了。”安桃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撩耳边的鬓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方才那些话都是随口乱说的,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江元无所谓地摇摇头,“也不算随口乱说。”
“?”安桃儿美目眨了眨。
“咳咳!”江元淡定道:“好了,我说过声讨亦可止,治愈非药石,你的病状在我看来并非难事。”
“当真?”安桃儿有些激动地向前两步,快要贴到江元身上。
江元低头看一眼,错开视线,坐到桌边,道:“把手伸来。”
安桃儿急忙蹲到江元面前,撩起衣袖伸到桌上。
你这姿势,还真是防备意识全无啊……江元闭上眼,把手指按在安桃儿手腕上。
功夫要做足,其实在方才为安桃儿披衣的时候就已经触发了系统。
【疯魔人:安桃儿】
【治愈方法:马杀鸡】
【治愈奖励: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