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55.不带刀浴前侍卫(1 / 2)
寡人有疾,药石难医,此皆七年之痒也。
两辈子加起来,陆绍宽没谈过时间跨度超过五年的恋爱,更体会不到所谓七年之痒的苦闷。
最起码熟美人给她的感觉,每次都很新鲜。
骨瘦肌丰,纤秾合度,一对宝贝长势喜人,是块肥地。
他奋不顾身的折腾时,熟美人是既爱又恨的,咬牙切齿的嘟囔道:“祸害人的东西,我早晚把你咔嚓喽。”
只是声音甜腻,说不出的诱人,反倒没有一点威慑力。
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都是一副端方大气的淑女文艺范儿,也就在床上放放狠话。
今晚熟美人的疯狂有些大胆,毫不掩饰自己患得患失的焦虑,精疲力竭之后任由陆绍宽抱着,累的似乎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声音慵懒,像是从鼻腔里喘出来:“那样安排关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妥?”
对关小球女,熟美人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之很矛盾,有像对小妹妹的宠爱,对病患的同情,对情敌的疏远,还有一点点对青春活泼的艳羡。
“只能先让她同阿梅住在一块,方便互相照顾,你也知她家里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都是受我连累。”陆绍宽的解释有些苍白无力,欲盖弥彰。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很灵敏,何况又是熟美人这样聪明的女人。
所谓暗恋和偷欢,都是自欺欺人,涉及到男女之情,再平淡也会不经意间流露出热烈。
那种表现出不在乎,大概就真的是不在乎。
反过来讲,站在篝火旁,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温度?
“男人嘛,都喜欢这种调调,英雄救美啦,你给她安全感,她给你成就感,勾勾搭搭走到一块,我懂。”说着说着,醋意上涌,手脚并用的连掐带咬,听到陆绍宽求饶才作罢。
“不提这些,我带你泡澡堂子,光屁股那种!”陆绍宽一把捞起熟美人,在其心口拱了几下,女人如水,汗出如浆,劳累过度的熟美人,润得上吊都打滑。
改造浴室,只是一时兴起,他怀念上辈子泡过的大澡堂子,解乏,痛快。
但为了区别于和后世休闲按摩洗浴会所,他特意订制的陶瓷浴桶。
若是换成木制的,总有一种到红浪漫消费的羞耻感,脑海里似乎自动萦绕着:哥!办卡不?咱家服务都老好了!
熟美人眯着眼睛,陶醉的放松身体,只露出脑袋在水面上。
不合时宜的,从水底升起几串气泡,咕噜噜,咚的一声炸开。
抬抬眼皮,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这样的男人,自己当初是怎么眼瞎看上的?
几十秒后,熟美人睁眼,眼梢高高吊起,气鼓鼓的:“陆绍宽,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你过分了!”
陆绍宽厚着脸皮挪过去,手脚跟着不老实,这种水下的触感格外强烈。
“本想着给你表演个才艺,既然你不喜欢就算了。”
“这算什么才艺?口技?”她没有一点办法,摊上这样死皮赖脸不知羞耻的男人,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知道他错了,他自己也承认自己错了,态度良好,认打认罚,但就是坚决不改。
有时候她替自己抱不平,若是朝三暮四,哪怕对自己表现出一点不耐烦,她都有借口就此放手,但偏偏对方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
或者怪自己软弱?
若是放在之前,她会哭,会闹,甚至寻死觅活,但现在不一样,作为一个被对方调教出来的女人,她知道每一滴为负心汉流过的泪,都是当初恋爱时脑子进过的水。
越听他那些歪理,自己就陷得越深,有时候会生出自己看待好姐妹时的那种怜悯,大概自己也无药可救了!
想及此,她握紧拳头照着陆绍宽肩膀锤了一下,力度之大,浴室里回音久久不绝于耳。
对方怎样不得知,她自己反倒疼的鼻子发酸,把指尖凑到朱唇前轻轻吹气。
“我要是你,打人的时候就拿个家伙,何必用伤害自己这样极端的手段来惩罚别人的过失?”陆绍宽赶紧抱着熟美人又揉又按,非常有耐心。
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熟美人很快调整好心情,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唏嘘道:“阿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咱家的军师要给我出谋划策?”
“我认真的。”熟美人不满的扭了扭身子,试探道:“如果港岛不行的话,可以去湾岛,三大院线手还没有那么长,而且我和音萌都能帮上忙。”
紧接着是一声轻呼,熟美人的身子被陆绍宽搬过来,坐在硬邦邦的大腿上,高度的变化,使得更诱人的风光浮出水面。
“我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两个足以让我吃软饭吃到撑的小富婆。老实交代你们两个小妮子是不是蓄谋已久?”他开始不老实起来,占足了便宜才温声道:“安心,也太小瞧你男人了,与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大佬们交锋,我怎敢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熟美人双手搭在他肩膀,认真道:“真的?”
陆绍宽低头,幽幽答道:“当然,中囯人不骗中囯人。”
注意到他的关注点不在自己的话里,熟美人后知后觉的双手交叉,捂在心口,往水里缩了缩,美目含怒。
“不正经!”
“过些天我可能要飞一趟北美,康度那边有好消息,《白牙》要拿几个不大不小的奖项,我估计转机就在这里。”他还是突破熟美人水泼不进的防御下,好好称了称熟美人的斤两。
“一本小说而已,会有这样的作用?”对于他说的转机,熟美人抱有迟疑的态度。
“小了!”察觉到熟美人的不满,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改口道:“我是说你格局小了,不是胸怀小了。”
“小说而已,看似没什么大不了,但港岛有査先生,湾岛有陈女士,谁敢轻视文化人的笔杆子,注定是要吃大亏的。”
小说可以是消遣,也可以拔高到艺术范畴,而如何界定,这个标准恰巧也掌握在文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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