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堪受辱的小夫郎割腕自尽了(1 / 2)
雷雨过后的清晨显得清明,空气也甚是清新。
一夜无梦。
卿酒惺忪睁眼,不再是熟悉的独居别墅,复古又简陋的房间面貌映入眼帘,她有些恍惚,有些不能接受她已经穿越的事实。
“咚、咚、咚。”
叩门声响了起来。
卿酒侧眸看向门口,不等她回应,一位男子已经推门进来,他温柔地对卿酒道:“妻主,子玉来服侍你洗漱。”
男子一袭红衣,虽是粗布衣裳,却掩不了他一身的贵公子气韵,翩翩公子,文意斐然。
恰到好处的面容里,也藏着深深的书卷气,面容清秀,宛如画中的男子。
来人,正是昨晚来房中用美人计谋害原主的白子玉。
看着这样的白子玉,卿酒有一瞬的晃神。
这样的颜值,如果放在现在,一定会让女人疯狂吧?
思绪间,白子玉已经来到了卿酒的面前。
他拿起一旁的蓝布衣裳,送到卿酒的面前,柔声道:“妻主,子玉服侍你更衣。”
说着,白子玉就要把衣裳穿上卿酒的身。
以往,这些活计都是卿酒的几个夫郎做的。
可这回,蓝布衣裳才刚刚伸过来,就被卿酒接到了手中。
她对白子玉扬了扬手,学着原主的粗嗓音道了句:“不用。”
说着,干脆利落地将衣裳上身,不等白子玉反应,她已经走出了房门。
踏过门槛,迎面扑来一阵微风,入目是一个不大不小、有些陈旧的小宅院,院子中间是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一口井,井边种了一颗石榴树,除了她身后的主屋外,还有三间小屋,一间是厨房,另两间她的四个夫郎在住。
小宅院不算差,但相比原主从前的豪宅来说,差太多了。
院子中,此时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树上修扶昨晚被雷雨吹倒的树枝。
而,她面前一个男人,身后一个男人,被原主送走一个男人,还有一个男人呢?
卿酒的眸子眯了眯,向着院子中的井走了过去,井边有白子玉给她准备的木盆和毛巾。
从盆里捞起湿哒哒的毛巾,面前的井井口幽深,井沿宽且矮。
卿酒利落地拧干了毛巾的水分,正欲擦脸,身边似乎有人靠近,卿酒警惕地回头,就看到白子玉正含笑看着她。
白子玉温柔地道:“妻主,子玉来帮你擦脸吧。”
“不用。”卿酒又干脆地拒绝了。
她转头回去,正欲自己擦脸,忽然,从水中的倒影似乎看到什么,她猛然又回头。
除了人离她更近了些外,白子玉还是在温柔地看着她:“妻主,还是子玉来服侍你洗漱吧。”
而陆风还是在一旁的石榴树上修缮。
四周似乎很安静,一切却又显得颇为诡异。
脑海中想到了什么,卿酒顿时警惕起来。
现在她的夫郎恨她恨得要死,尤其白子玉,昨晚都要送她见阎王了,此刻会这么好,好像没事人一样,温柔地服侍她?
不对劲!一定不对劲!
卿酒的瞳孔轻缩了缩,余光警惕地扫过四周,在看到树上的陆风旁边露出的一小截麻绳后,她的心中瞬间明了了什么。
果然,害她之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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