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防守之姿(1 / 2)
随着豫州战事的爆发,也令天下局势发生了惊天的逆转,袁、曹对峙于颍川、陈国一线相持不下,而各方群雄却是将矛头一齐指向了雄踞淮南之地的东南袁氏。
徐州,荆州,西凉军各方势力都向袁氏治下发动了攻势。
山雨欲来风满楼。
但即便如此,时局看似对袁术军不利,却在有条不紊的防线紧紧布防下,战局还是免不了僵持了下来。
黄祖携三万水师再度顺江直下意欲再度进取江东之地。
可他却并未料到,还未进抵至江东本土,便在柴桑上游,乌林东岸的为赤壁所处遭受到了周瑜部的迎击。
一番激战。
固然黄祖军占据兵力优势,且战船林立,甲胄充足,却依然在周瑜强大的水军指挥上落入了下风。
首战不利。
黄祖只得无奈暂退至赤壁已西的乌林港驻防。
而初战告捷,周瑜亦是立即挥手命令诸军于赤壁扎营,展开与黄祖军部的对峙。
经此碰撞下,荆州军方面的攻势得以被遏制。
袁军东部方面的防线得以稳住。
反观徐州方面,袁军所面临的压力便倍增了许多。
刘备本就是意图迅速侵占江北诸郡,夺取淮河流域,将袁氏赶至长江已南去。
故而,此次集结的自然是尽数集结了尽数的精锐予以前来突破袁氏江淮防线。
虽然袁术采纳了张竑的建议,又先后大肆征召民众入伍,由纪灵为将,统军前往钟离防线增援张勋部,相助其防守。
但概因目前袁氏的主力进皆在豫州前线,又加上军中充斥着大多数初次上阵的新军,战力方面有所弱势。
面对着徐州劲旅的强攻,袁军防守无比艰难。
况且,敌军间尚且还有关羽这员一流猛将坐镇,袁军方面的压力可想而知。
纵然是一向勇冠三军的纪灵出城挑战,却也在约莫三十余合过后,亦渐渐在关羽刀下体力不支,逐步败下阵来。
连番的攻势下,张勋只得苦苦咬牙收缩防线,予以固守。
遂另一面亦迅速加急信笺往寿春,以请求援军。
初一收到张勋的战报,袁术亦不由面色大急,有些心慌意乱,他慌乱之下,担忧张勋、纪灵防守不住寿春已北的防线,会被徐州军所突破。
令徐州军杀至淮南腹地,威胁己方的统治。
联想于此,他竟是意图调令袁耀遣主力回援。
面临着此等情况,张竑刚一得知,便立即神色匆匆的奔至府间,予以拱手劝说着:“将军,如今豫州诸郡我军新得,若不屯集重兵予以威慑各方。”
“恐大军调离之际,豫州四周便会陷入四面楚歌般的境地,到那时,或许局势会更糟糕也!”
说罢,他微微瞧了一下袁术的神色有所缓解,随即继续道:“倒不如将军先差人前往许昌,看看公子如何应对,再行定夺,可否?”
一席话语。
瞧着袁术似乎神情间已经隐隐忌惮刘备军的实力,仿佛要打定主意要调令主力回援。
为了大局为重,张竑连忙出言劝诫着。
他知晓,如今己方所面临的局势虽然无比紧张,一旦有一点遭受突破,那都将会后果不堪设想!
可如若此次危机能够转危为安,化险为夷。
那接下来,大势将会无比有利于己军。
只要豫州新得郡县得以稳固,那以袁氏的底蕴,全据中原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目前遭受到各方势力的针对,乃是必然趋势。
这是张竑的看法。
概因袁氏底蕴太足,且这一年多以来发展势头实在太过迅猛,此自然会遭受到疯狂针对。
这实在是太过正常。
但张竑却能从中看到袁氏的机会。
只要此次能够拼死防守住诸势力拼尽全力的一击,且将豫州郡县彻底稳固,那袁氏反击之日将会接踵而至。
若是此刻忽然调令主力回援。
固然能够抵御徐州军的攻势。
可豫州新得的郡县怎么办?
况且,颍川、陈国等地与兖州、京兆尹接壤相邻,一旦主力调离,豫州方面必然出现较大的空缺。
到那时,曹军、西凉军势必会犹如嗜血般的饿狼扑上来狠狠撕咬。
一旦遭受此等情况,那豫州方面好不容易奠定的战局恐怕将会葬送。
若是局势发生了此等变化,纵然守住了徐州攻势,己方又能得到什么呢?
无法奠定豫州大局,己方此次大费周章所谋划的豫州之地岂不是功亏一篑?
耳听着张竑一番番的分析下,袁术亦是选择了接受其建议,遂立即再度差人前往许昌。
进抵许昌城间。
随着袁耀从信使处得知了目前的军报过后。
袁耀亦是依然面上浮现出无比从容的神情。
他流露出好似一副早已运筹帷幄之势,淡定地沉吟着:“传令陈郡方面的太史慈,命其遣军佯攻下邳郡。”
“蒋钦听令,你率五千步骑引军进驻陈郡后援,以为太史慈所部后援。”
“喏!”
随着蒋钦昂然拱手接令,遂立即调兵遣将而去。
袁耀亦是不在担忧淮南方面的战局。
此事他大可一点都不急。
寿春已北的防线,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忧刘备短期之间能够予以突破。
早在当初率部南下迅速平定九江郡过后,他便有所预感,未来逐鹿中原时,淮南已北或许将会遭受到敌军的攻伐。
故而,袁耀亦是早已下令对钟离等寿春已北的防线进行了充分的准备。
可现在刘备却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能够去强攻了。
袁耀能够料想到,那位老兄应该已经在密谋此事,准备行动计划了吧?
一念于此,袁耀面上依旧浮现着笑意,继续亲笔书信一封继续交于信使,并嘱托着:“汝回返寿春务必转告左将军,目前的这一场危机,看似我军陷入到不利的局面。”
“可实则我军却才是最为得利的那一方。”
“让左将军切勿稍安勿躁!”
得到批复,此时纵然是信使,也不由满腔疑惑了。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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