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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战事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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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鸣凤看了看旁边的银鱼,看起来她和姚文稷这个弟弟玩儿的很好,不由地扬起嘴角,连带着对姚文稷都多了几丝温情。

只见他不急不缓地为姚文稷重新添满了茶,“说起来,咱们这位国师也是个情种呢,他喜欢人家却撺掇着人家嫁给了别人,心中无限执念终于压制不住,竟然逃脱了,咱们的容尘大国师已经去追了,不过在此之前若是那个南疆国的摄政王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那属实是容尘大国师一直压在心底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真羡慕啊,要是他自己也能分化出一个分身就好了,她可以专心陪在银鱼面前了。

姚文稷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蹲到国师大人的诡闻异事,忽然想起什么,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殿下,容尘国师他喜欢的不会是顾音书吧?而那个别人就是你吧!”

君鸣凤点了点头,“没错,难得见你如此清醒了一回。”

姚文稷十分没有谦虚地暗自收下了摄政王殿下对他的夸赞,毕竟他也十分佩服,殿下竟然娶了两次国师大人的心上人。

只是可怜了顾音书那个姑娘了,虽然嫁人两次却都是被心上人强行塞给别人的,也是缘分使然,尽管她与摄政王殿下走过两次的因缘,却还是兜兜转转与君鸣凤这个口是心非的臭道士搅和在一起了,可见缘分使然即是天命。

“殿下既然已然了解了南疆眼下的情况,那我们还要不要出兵,那个景禇太厉害了,说他一人可抵千军万马也不为过,这南疆不除总是让人寝食难安。”

姚文稷的担心是有缘由的,他与姚尧一同被送出酒楼之后就凭空到了南疆国的边境,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快地回到晋朝,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位南疆国的摄政王,在一瞬间帮他们瞬移了几千里。

这样反常的能力姚文稷根本不是忌惮而是已经到了畏惧的地步了。

君鸣凤闻言,“文稷无需担忧,迟早必有一战,只不过我们的战场在晋朝,至于,南疆国,国师一个人就够了。”

小小的蛊术在正道术法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只希望这一次回来容尘大国师能够解开心结,带着顾音书一同回来,否则都对不起那个在国师府兢兢业业假扮自己师傅的小姑娘了。

说起来,那个孩子也是幸运,同为异物被容尘赋予了生命,她的待遇可是要比银鱼好太多了,至少容尘不会逼迫她去学那些有的没的,只是想让她以顾音书的身份活下去而已。

往事不宜深酒,他对如今的局面,以及银鱼的归来都十分满意,也很幸福,所以,他衷心地期盼国师也能放下从前的执念,寻得一个一心人。

姚文稷闻言脸色立马严肃起来,“怎么,庆王已经克制不住了吗?”

君鸣凤点了点头,“也难为他忍了这许多年,到今天才发作,他派去的几个人现如今还跟着我和银鱼的马车呢,想是觉得君相烨太过年轻又独断专行,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的。”

姚文稷熊掌一拍,“他倒是想的美,别以为京城就许楚一个人,就算只有许楚也足够拿下他了,殿下你说他不好好当一个王爷非要去横插一杠去夺取侄儿的皇位,真的是闲着没事干了,眼见着就是妻离子散的下场。”

桌子上的茶盏一水地跳了起来,随后又听力哐啷地掉了回去,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姚文稷激情豪迈地声音。

姚尧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他先前还以为自己这个哥哥成熟了,稳重了,怎的才一回到晋朝就原形毕露了,粗鲁暴躁,做事也是横冲直撞,也得亏他一直是跟随着摄政王,亦是真心为晋朝百姓打拼,否则,就他这样莽撞的个性能不能善终都是个问题。

银鱼难得看见君鸣凤一脸晦气却又不得发作的模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竟然笑了起来。

这样简单到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在君鸣凤眼里那简直就是神迹再现般的惊喜,他也没有心思计较姚文稷的咋咋呼呼了,立刻轻声道,“夫人,你方才可是笑了?”

银鱼虽然被救过来了,但到底还是伤了根本,尽管容尘时不时也会帮忙修复一下,可银鱼的面部表情还是出了问题,永远都是一张古井无波的模样,这让他心痛不已。

虽然不指望银鱼能做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子,但至少也能做一个面部鲜活的女子,让他也能知道,或是了解她的心情。

整天一个表情,若是她有一天不舒服或者是生气了,而他又没有及时发现,那迎接他们的就是隔阂,天长日久,再好的感情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残和彼此的误解。

银鱼似是愣了愣,随后竟然红了眼,随即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王爷,我好了!”

姚文稷还在惴惴不安呢,硬着头皮打算迎接殿下的眼神杀却发现根本没有人在意他,庆幸之余还有些失望。

姚尧看着那两人眼看就要抱作一团,泪洒全场的爱侣忍不住咳了一声,“银鱼,我赢了,答应我的,一千两黄金拿来。”

姚文稷再次喷了茶水,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说,幸好殿下不在他对面,这一日出了太多的糗事,他又不敢冲着殿下和夫人发火,想来想去便只有自己那个倒霉催的弟弟了。

于是,当他端起哥哥的架子准备训斥一顿自家弟弟时,却听见殿下正言辞动作十分激烈地对着他的弟弟说着,“莫说是一千两黄金,便是整个王府我的私产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将夫人身上的后遗症都解决了。”

姚文稷疯魔了,他想要训斥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这种时候,即便是他也不敢去触殿下的霉头,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如此高兴,高兴的连体统都不顾了。

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旁观者,姚文稷只能埋下头继续苦闷地喝着茶,心里想着庆王这事还是早日解决为好,否则,殿下心情不好,整个战线不知得延长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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