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抓捕二(1 / 2)
“也行也行。”两个警察打着哈哈,特警奇怪瞥着克里,但他们没有说话。
“一队进入!”对讲机传来fbi局长的声音。
很快,不远处传来要求放下枪的怒吼与噼里啪啦的开枪声。
这次行动,fbi通过线人精准确定了策划炸机行动罪犯的位置。
所以从别的街道进入的小队任务只有一个,守住路口,击毙反抗的家伙。
“看来默克那家伙放出了不少马仔。”伊莉丝眼神闪烁。
一般遇到这种大型抓捕活动,地狱厨房的混蛋们会乖乖躲进屋子里不去触霉头。
那么敢跑出来和fbi打枪战的,也只有那些默克的马仔了。
很快,枪声平息,对讲机里传来声音:“一队已控制左侧街道。”
紧接着是三队四队,很快,十二条街道已经被控制了11个。
克里微微侧头,想要看清楚身前伊莉丝的表情。
小丫头气的嘴唇颤抖,说着“都是骗人的”之类的话。
想想也能理解,伊莉丝平时提出很多次剿灭地狱厨房的申请却没人理会,而他们明明有能力解决这一切却无动于衷。
伊莉丝耳朵上的绒毛开始边长并且颜色逐渐泛蓝。
“好了,马上要到我们这一组,放平心态。”克里连忙从后边搂住伊莉丝,轻轻咬住她的耳朵。
在克里的安抚下,伊莉丝总算没有变成狼人大开杀戒。
fbi知晓她真实身份的也只有fbi局长,如果伊莉丝不想被当成异类排斥,那么她就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变成狼人。
当所有人都很平凡,没有人会觉着别人是异类,但有人与众不同,那么偏见与恐惧便会蜂拥而至。
克里不想见到梦想破碎的伊莉丝。
况且自己曾经见过半狼人化的伊莉丝,那体力好的不像话。
以克里十五个成年人的身体素质总合,才堪堪降住她。
在克里的安抚下,伊莉丝耳朵上冒出的白毛变回绒毛。
她转过脑袋,眼圈泛红,仿佛眨眨眼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今晚陪我!”
“好。”克里扶额,他不清楚伊莉丝这丫头的想法,古灵精怪的,也不知道刚才是真生气还是为了达到让自己陪她的目的。
“12队,开始行动。”对讲机传来声音,克里眼神点在伊莉丝前边的两个警员身上,示意她多多留意这两个家伙。
两名特警举起防弹盾牌,接着向小巷进发。
黑黝黝的小巷像是张着大嘴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手。
两名特警从腰间抽出照明弹丢出。
火线燃烧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橘色弧度。
接着落在地上爆发出光芒驱散了小巷的黑暗。
亮光中,一排堆老高的沙袋堵在默克身处的红色小房前,而在沙袋上挂着两挺重火力机枪。
两个小尼哥握着枪杆以静制动,但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们看清楚了敌人。
毕竟之前黑灯瞎火,两方人马谁也看不到谁,但光芒让双方大眼瞪小眼,将对方的人员和火力配置看得一清二楚。
“法克,开火!”小尼哥怒吼一声,接着扣动扳机,左右两边的重型机枪吐出一条条火舌。
抗在第一位的特警率先成了被打成筛子。
身前的盾牌仿佛塑料一般。
其实这玩意对于小口径子弹有不错的防护效果,但对面用的是重火力,子弹轻易穿过盾牌透过第一人的身体。
而开枪的一瞬间,距离入口同时也是出口较近的克里拉住伊莉丝身子一滚,两人滚回了墙角。
小巷传来哀嚎与“噗嗤”入肉声音。
“法克!”伊莉丝咬牙,摸了摸腹部,一颗流弹击中了她。
“别动。”克里按住伊莉丝伤口,接着撕开警服右肩的应急绷带。
伊莉丝疼得呲牙咧嘴,看着前边的墙壁微微出神:“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可以弄来重火力!那可是军用装备!”
克里撇撇嘴,鹰酱的军队?卖武器那不是基本操作吗?
“我真傻,真的。”鲜血打湿伊莉丝腹部的纱布。
狼人是可以快速治愈外伤,但子弹刺破皮肤进入腹部,这种伤势属于内伤,哪怕愈合也只是表皮愈合,轻微的运动也会使伤口崩裂,除非她变身半狼人,增强肌肉的控制力来挤出弹头。
“好了,呆在这别动。”克里微微侧头,想要看清里边的情况,但下一秒,一颗子弹擦着脸颊飞过,一串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晒特,他们竟然还有狙击手。”看着眼前的墙面留下一个深深地弹坑,如果刚才自己再露头一点,可能就被爆头击杀了。
克里眼神闪烁,看来胆敢劫机的默克的确不是等闲之辈,竟然能找来狙击手。
“难办了。”克里靠着墙,自己不能在伊莉丝面前使用暗影军团的力量,拿出对讲机。
“总部,这里是十二组,我们受到了强力抵抗,对方装备两挺重火力机枪且配备狙击手,四名队员已牺牲!请求支援!”
总部那边反应很快,fbi局长通过对讲机联系克里,表示支援队马上过去。
挂掉对讲机,克里看着腰间的手雷微微出神。
“呜,好香,好香的味道。”脸颊传来湿润感觉,克里回过神,发现受伤的伊莉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自己身上,接着贪恋舔舐脸颊上的血迹。
“轰!”
“轰!”
两侧的街道传来两声巨响。
接着对讲机里边传来哀嚎声与请求救援的声音。
“总部!法克,法克!他们朝一些地方安装了绊雷!我们过不去,1组五人伤亡!五人伤亡!”
克里垂下头,轻轻按住伊莉丝乱动的小手。
“你有镜子吗?”克里已经想到了计划,他抱住伊莉丝小脸,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镜子?有啊,嘿嘿。”伊莉丝傻傻笑着,一对眸子死死盯着克里,眼冒桃花。
“在哪?”
“裤兜口袋。”伊莉丝喘着粗气,她觉着她好喜欢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打断他的双腿将他丢在床上,这样两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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