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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打赌风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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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说话恶毒,程歌可没自恋地以为他是看上她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说话。他这不过是见不得她依然自如,他就是想让她痛苦不堪,然后臣服于他。

简直是痴心妄想。

见她不为自己辩驳,项云龙更生气了,头脑一热又冲口而出。“我这儿是军营,他们正愁没消遣。我是不是该把你扔出去,让他们好好调教调教你?”话才出口,他就心里憋得慌。光想到这个情景,他就浑身不爽地燥。

程歌听了这威胁不怒反笑,“只要不是跟你,我就当是被狗咬了。”话语轻快,还带着隐隐笑意。她立刻觉得手臂上的力道突然加重,胳臂快断了般。她暗暗防备,准备迎接项云龙气极之后的攻击。

项云龙一双眼要吃人般死瞪着她,生生就想把她给瞪穿了。眼瞳借日光映照而出的红光,在这时比以往程歌见过的都来得清晰。他真恨不得,就这样捏死她算了!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他踢坏了牢房的木栏杆。外面的木头都碎裂了开,里面的铁心柱子也被他踢歪了,可见他一脚下去力道多大。牢房的门本来就被他踹坏了,临走的时候已经全都倒了下来。可程歌没法乘机闯出去。

因为项云龙走的时候怒吼着叫门口候着的人把她带到了隔壁一间牢房。那里没有牢笼,只是一间石室。没有各种沾满了血渍的刑具展示,程歌却闻到了空气中隐隐血气的味道,俨然被关在这里的人曾经被百般折磨。

这次之后,项云龙再也没有去牢房看程歌。最倒霉的,还是阮民初。堂堂的近身侍卫班的人,被赶去马房帮马夫刷马,一个月!送饭当然是轮不到他了,项云龙出了牢房就让换人了。

这会儿阮民初蹲在马腹底下,给军马刷洗。马房里的那股子味道让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他时不时拿袖子捂一下鼻子。他好歹也算是将军身边的人,哪里干过这些?

“这就受不了了?”旁边有人走来,手里拿着刷子,过来就帮着阮民初一起刷了起来。他头发半白,身形佝偻,但双目炯炯,精神烁烁。这是林虎,马夫长。善于养马,是这马房的头头。

“林叔,你坐着就成,我哪能让你帮我啊。”阮民初虽然受不得这味道,但怎么也不能让马夫长帮他干活。别说林叔平时就只是监督很少亲手干,这要是让将军知道了,该罚他去洗茅房了。他拿过林虎手里的刷子,搁到一旁,又扶他到一边坐下。然后熟门熟路地从他怀里掏了个烟斗出来,塞到他手里,这才转身继续。

林虎笑了笑,也不强迫,从衣兜里掏出烟丝来,慢慢抽气烟斗来。他吐出两口烟圈,“民初,你不是一直都很听话的么?跟了将军也有快一年了吧?今儿怎么给赶我这儿来了?”

说到这个,阮民初那个委屈啊,把刷子往浑浊的水桶里一丟,可怜巴巴地跑到林虎跟前一蹲,一脸苦相。“林叔啊,我可真是冤枉啊,我可什么事儿都没做啊。”若真有做错的地方,他认罚!可是,他真没干什么啊。

林虎抽着烟斗看他,烟雾袅袅后面一双半眯的眼睛似笑非笑。“咳,要罚你不一定是因为什么明显的错处,你是不是做了将军忌讳的事情了?”这些年轻士兵,就是心眼太直不会转弯。

“将军忌讳的事?”阮民初想了想,“没有啊。”

“罚你肯定是有原因的,好好想想!”

阮民初实在想不到,于是干脆就把自己最近做的事情一件件数出来了。最后他总结,“就这样啊,要说不一样的,就是最近是我去牢房送饭的。”

“不是没关人吗?”林虎年纪大,消息却是灵通。他知道那个海禄星今天就放出来了,“你还给谁送饭?”

“不是,是上面的那间。”

接着,阮民初就把给程歌送饭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给林虎听。他说到程歌如何如何和普通女子不同。说到程歌外表柔弱,实际上为人却很直爽。说到他和程歌非常谈得来,每次送饭去都跟她聊很久。

“她很有意思的。”最后,阮民初还笑眯眯地这么总结了一句。

林虎听了他的话,心里已经清楚他受罚的原因。唉,年轻人啊,还是没眼力劲儿。

“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个姑娘是将军的人?”甭管是不是那个三王爷送的,她已经是将军的房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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