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葛威震慑刘祟(1 / 2)
许是禾守玉的傲慢激怒了刘祟,他怔忡片刻,胖胖的脸颤了一颤,一双小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
“禾守玉啊禾守玉,老子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点洪水你就泛滥,谁给你的勇气?别以为你他娘的是个好货?谁不晓得你是个弃妃?谁不晓得你出宫才两天就找男人了?你还真赖不住寂寞啊?你个小野浪蹄子,你有啥资格值得我哥青睐?你回答啊,你到是回答啊?”
冷!
真冷!
冷冷的山风从房屋缝隙吹来,禾守玉佝偻着身子,心间一阵痉挛,眸光中透着愤怒的幽幽冷光,她不想再争辩什么,自从决定服从新皇革庄宗的敝症,她就预料到早晚都有被人羞辱的这一天。
她不想多说什么,也无需急着向人争辩,她能感觉得到刘祟并不能把她怎样,他只不过是在她的面前抖搂抖擞威风,以表示小时候未能遭受禾守玉正眼的不满,除此以外,禾守玉想象不出,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像刘五彩与刘斑斓一样,虽然可恶,也可恨,但终究也未能过分羞辱。那一床锦被,她会终身收藏,因为那既是耻辱,也是警醒,更是催人奋进的力量。
刀疤脸把葛威带上堂的时候,刘祟正站在双膝跪地的禾守玉面前,他举起他胖乎乎的小手,正准备取走禾守玉云鬓上别着的发簪,那是一支坠有流苏的发簪。
葛威刚好见到这一幕,勃然大怒,从口中蹦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住手,你想干什么?”
刘祟“哼”了一声,“哟!原来是为军爷?你在哪位将军身边做事啊?”
林祟手里把玩着发簪,转过身来,上下打量葛威。
“说出来,吓死你,你要是识相,就请快点放开我娘子,把发簪还给她?”
刘祟嘴角上扬,两撇小胡子也跟着向上展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哟呵,娘子?禾守玉是你娘子?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叫什么名字?”刘祟笑得东倒西歪,
“你管不着,你放不放人?”葛威紧紧相逼,向前疾走两步,脚镣发出铿铿锵锵的声音。
刘祟这才注意到,葛威除了双脚不方便,他那有力的双臂离自己实在太近,这样的话,就很危险了,他暗自责骂自己,怎么那么蠢,把自己暴露在这个极具威胁性的壮汉面前。
他悄悄挪动脚步,此时此刻,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可不容许自己撒腿就跑,那样,太掉价了。
他心虚地不敢正视葛威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像山一般巍峨的男人,即便他不说话,也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他慌慌张张地退回那张木制的圈椅旁,重重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为了掩饰那发抖的双手,他拿了矮桌上那个双耳茶壶,倾倒的时候,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然而,桌上却到处都流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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