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星镖武器(1 / 2)
[[凯尔纳克三号行星,赤道丛林。
萨特法兰一路上走走停停,追踪着色孽冠军残留的痕迹,女人身上的脂粉气味,色孽骏马的奇怪脚印,吃剩一半的本地野兽……全都成为了鸦卫战士的线索。
直到他来到了一个瀑布悬崖。
萨特法兰趴在那个女人曾经趴过的地方,细细品尝一口岩石里的积水,来自亚空间的强烈信号透过舌下味觉侦测神经,直冲萨特法兰的天灵盖,让他瞬间神经紧绷。
是她,找到了!
鸦卫战士抬头四处观察,很快,远处丛林中的细微动静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头盔目镜视野补偿拉进距离,萨特法兰切换目镜的被动透视视图,热成像清晰地显示出七个……哦不八个身影,七人排成松散纵队,正在林间穿行,还有一个尾随其后。
他们正在向着这边靠近。
萨特法兰慢慢地趴低了身子,然后悄悄地释放出一颗伺服颅骨,这颗骷髅飘到了另一边,透过石头的缝隙打量远处的情况。
透过树叶掀起的缝隙,萨特法兰看到了对方的长相:白皙的皮肤,脸上的战纹,胯下的恐龙,无论男女都是高挑纤细的身材,尤其那双长长的尖耳朵——艾达灵族。
怎么会有艾达灵族?
星系里没有他们的战舰。
他们从哪里过来的?
萨特法兰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起了可汗曾经说过的“网道”。
“该死的异形。”
鸦卫战士暗骂一声。
不管灵族从何而来,不管他们目的如何,凯尔纳克三号行星是一个属于帝国的巢都世界,任何异形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无论欧克兽人、艾达灵族还是克鲁特人,只是剿灭他们有个先后顺序罢了,既然今天撞到了萨特法兰的手里,顺便一块杀了便是。
萨特法兰耐心观察,视野往后移动。
然后他的目标便出现了。
一个蟹爪蝠脸的丑陋生物,依稀还能辨认出曾经的样子,胯下骑着色孽骏马,忽然尖啸一声打马加速,悍然冲向灵族小队。
哦?混沌大战异形?
萨特法兰决定先按兵不动。
难得遇上这两家狗咬狗,等到他们战斗结束,无论哪方获胜,自己再去补刀收割也不迟……反正异形和混沌最终都得死。
……
七个蛮荒灵族战士继续在这片陌生的丛林里奋力前行,他们动作轻盈如同鬼魅,胯下的恐牙龙同样十分安静,没有发出多余声响,排成一字长蛇沿着林间小路蹑行而去。
然后忽然一切就乱了套。
队伍之中殿后的是一个女性灵族恐龙骑兵,她的耳朵尖尖微微一动,似有所觉,甫一转身,一个骑着色孽骏马的丑陋怪人便杀了过来,脸上挂着邪笑,口中嘶声狂笑:
“嘎哈哈哈哈哈!”
“向欢愉王子献出你们的魂石!”
灵族女人瞪大双眼,立即扭身取下步枪,就在她刚按下击发饰钮的那一刻,巨大蟹爪挥来,利刃瞬间就切穿了她的枪管。
星镖步枪的充能膛室顿时炸成一团炙热的白色火球,灵族恐龙骑手向后倒下,胯下恐龙扭头张开大嘴,作势怒吼,马上就被色孽骏马口中骤然吐出的紫色舌刺洞穿头颅。
色孽冠军乘胜追击,手中精金利刃狠狠捅穿了另一个恐龙骑兵的胸膛,只见一股鲜血顺着那柄破胸而出的刀尖上汩汩而出。
前排的骑兵们反应过来,纷纷转身拔出星标手枪,对着色孽冠军扣动扳机,随着空中布满了致命的、如剃刀般锋利的弹丸,色孽冠军的血肉之躯轻而易举地就被切穿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数支星镖手枪对着色孽冠军连续开火射击,黑色单分子碟镖撕裂了对方的手臂和胸部,然而色孽爱宠对此视若无睹,她那粉红色的蟹爪再一次砍进了灵族战士的腹部,然后将他高高挑了起来。
当悬在空中的男性灵族战士因喷涌而出的鲜血而高声尖叫时,敏感的女性灵族战士不禁为之流下泪水。色孽冠军一把捏住受害者的脖子,并将利刃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她把垂死的蛮荒灵族拉近身边,张嘴欲咬。
“吼——”
几头酷似恐龙的双足骑兽包围过来,张开血盆大口疯狂撕咬色孽骏马,这只色孽恶魔发出了惨烈的嘶鸣,几个蛮荒灵族骑兵似乎意识到了远程武器不太管用,纷纷扔掉星镖手枪,拿起了骑枪和战刃,攻向色孽冠军。
色孽冠军只得扔掉手里的灵族尸体,挥舞着蟹爪和利刃对敌,她不愧为色孽的爱宠,不仅不畏疼痛,而且刀术精湛,然而双拳终究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捅了一身的窟窿眼,最后,蛮荒灵族战士一刀削断她的脖子,胯下色孽骏马也化作了碎片消失在了现实宇宙。
侥幸残存的四名蛮荒灵族战士,几乎人人带伤,他们大口地喘息着,呆呆看着眼前头身分家的残破尸体,这些天生敏感的灵能种族,在这具尸体上嗅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属于那个毁灭了古代灵族帝国的恐怖存在。
甚至不敢直呼其名的恐怖存在。
四人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决定放弃探索,先行返回网道。
灵族骑兵跳下恐龙,打算收殓战友们的尸体,就在这时,引擎的噪音伴随破空的呼啸一齐袭来,周围的丛林树木被狂风吹得稀里哗啦作响,紧接着就是重爆弹的轰鸣。
“嗵嗵嗵嗵嗵嗵……”
两个蛮荒灵族战士,瞬间就被击倒。
恐牙龙们浑身炸血,哀鸣着歪倒了。
剩下两人,只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
萨特法兰戴上重力手套,将被锁在静滞力场里的那个蛮荒灵族托起然后移动,最后固定在了喷气摩托后面。
这是单人单座的喷气摩托,空间有限,萨特法兰低头查看一番,最终捡起了一把星镖步枪和一柄动力战刃。
随后鸦卫战士走到色孽冠军的尸体前,站在那里,耐心而安静地等候着。
……
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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