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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不可理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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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好好的怎么就这么难受。

就是在八宝斋待不下去了,在君长歌垂眸,弯腰吻那女子前,宋阮匆忙垂眸,慌慌张张的哽咽道,“我要回府。”

宋窈的心情显然也不是很好的,她注意到宋阮的异样,两人二话不说打道回府。

入了夜,宋府正是团圆夜。

宋家大郎回府,宋老太太把自己哭成个泪人,半夏望着大房的灯火通明,“能吃席唉。”

她的口水控制不住的下流,“咱们去蹭吧,吃垮他们也是对宋锦瑟的一种另类报复啊。”

宋阮没有胃口,“我想静静。”

宋窈没有心情,“让我去静静。”

有什么好去的,大房一家其乐融融,说去蹭饭,还不是没眼力见。

到时候不知道被恶心的是宋锦瑟还是宋窈。

宋窈顺着墙角往回走,途径大房的院子外,宋锦瑟正哽咽着,对着宋怀瑾哭,“我不想去寺庙。我是个女孩子,爹,我做不出那种事情你知道的,娘怎么能这么对我?只有你能救我了,帮帮我好不好……”

好。

宋窈根本不需要听,就能想象到宋怀瑾又是如何替宋锦瑟摆平这些烂摊子的。

就像宋锦瑟幼时,宋窈有些恶劣的想着,宋锦瑟幼时什么都不会,却有一身骄傲。

她永远不需要察言观色,也不需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讨生活。

她鞋上的一颗东珠,都是宋窈省吃俭用好几个月都买不来的。

宋窈心里突然涌出浓浓的烦闷感。

君晏没有来八宝斋,她回到府里又要听这些父慈子孝。

她不想听这些东西!

她想有长辈跑出来问问她,宋窈,你今日在八宝斋是不是不高兴了?怎么回家这么晚,有没有遇见危险?或者……

算了,她将脚下的石子踢走。

这世上真是有人越活越回去的,比如她,明明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在乎这些小感情呢。

她捂着脸,坐在院子里,觉得很是丢人。

有些感情想来想去,她自己都怕矫情……

——

与此同时,太子府内。

马公公拆开信封,眼角一抽,急忙跑到殿内,“殿下!”他看着泡完花瓣澡的君晏又嫌弃花香太重泡上了清水浴,嘴角狂抽几分,叹道,“六姑娘哭了。”

“哭了?”君晏神色一凝,眉眼清冷道,“谁欺负她了?”

虽然马公公也挺想说别人欺负她了,但是马公公没忍住指指君晏,“您没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吗?天都黑啦,六姑娘在八宝斋等了您一天,都没有回府用膳,一个人孤零零的,那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啊!您——”

马公公正要演一下宋窈的肝肠寸断,谁知——

“干爹,”小顺子打断马公公道,“别说了,太子都走了。”

“啊?”马公公四下看了眼,“这脚底下是踩风火轮啦?”

还有:“今日选的不是这件靛青色立领紫袍吗?怎的衣裳还挂在这?”

他们殿下是穿的什么出门?

——

喜春堂的后院内。

青砖瓦房上挂着几盏琉璃灯,光影绰绰。

小雨打着院内芭蕉,秋雨绵绵,淅淅沥沥的滴在一方小世界,万籁俱寂。

君晏翻墙而入,看见小姑娘被小雨淋湿衬得越发白皙的脸,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牡丹花,柔弱娇艳,此刻抿着唇,蹙着眉,睫毛上似沾了晶莹水珠,将落不落,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他喉结一滚,心口震缩。

想到今日为了不修边际的形象,在大殿折腾了一日,委屈了小姑娘,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很。

“宋窈。”

宋窈抬眸,雾蒙蒙的杏眼瞥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男人穿一身银色圆领长袍,头束玉冠。衣着与常日无异,鬓发间带着水珠,仿佛是刚从水里出来。

他眉眼并无焦躁,呼吸微喘,瞧着,不似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模样。

宋窈想到他的爽约,还委屈着呢,决计不和他说话。

谁知那人快步走来,身上的银袍被风吹的飒飒作响。

他一把攥住了宋窈的腕子,不顾对方诧异含怒的眸子,就把人公主抱了起来,转身向院外走去。

“君晏!”宋窈恼了,小身板一个劲地动,“你放开!你又发什么疯!”

君晏答非所问,“看过特制的烟花吗?”

“什么?”

宋窈下意识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君晏一巴掌拍在小姑娘的屁/股上,“别乱动。”

宋窈的脸“唰——”就红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君晏。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这么打过她!

宋窈被羞耻包围,恨不得拉着君晏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她气的眼眶红红,正要一巴掌打在对方肩膀上。

却听见远处传来“砰——砰砰砰——”的几声。

静寂的夜色里还带着小雨淋漓后的清爽干净草木香,宋窈被君晏抱到墙上,只见远方深邃天空炸起绚烂烟花,一朵一朵明艳的烟花在半空中绽放,绚烂多彩。

最后汇聚成一只傲娇白猫眯着眸子的样子在半空凝聚。

光与暗的远处,群山错落,盛世烟花。

宋窈的眸中倒映出人间烟火,她瞪大了眼睛,不等说话,便听君晏问她,“好看吗?”

男人一双桃花眼艳丽,仿佛倒映着秋水潋滟,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明艳清澈。

宋窈被他盯着一下子就傻了,她有些呆地点头,“好看。”

君晏眸中的艳色更甚,俯身道,“喜欢吗?”

宋窈嗯嗯的点头,“喜欢。”

君晏,“那你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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