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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七十八章以血为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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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疑惑中夹杂着奇怪,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气。

“你到底去哪了?”林瑶也凑在陈岚儿的耳边,低沉的说道。

陈岚儿还是第一次听见林瑶也发出这样的低吼,她不禁一颤,她反握住林瑶也的手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林瑶也的手劲愈加用力,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一把推开陈岚儿,指着她的鼻子说道:“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

陈岚儿踉跄了几步,满脸受伤的看着林瑶也。

心软的林瑶也忍不住在心中问道: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分了吗?

“对不起,我没有担当让你一个人受苦了。”陈岚儿觉得自己有愧于林瑶也。

既是将自己救下的女子托付给她也是将白鸽留在宫中。

这时的她才发现好像自己真的太过固执了,走的潇洒自如,却没有考虑别人。

等她愣了许久才发觉眼前的林瑶也早已走开了。

徒留下的是一段残存的气息,她的双眼泛红,鼻子酸酸的。

“墨江,到底是我太过自我了吗?”陈岚儿落寞的坐在台阶上。

她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小脸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墨江摇了摇头说道:“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其他人...不重要。”

陈岚儿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苦笑的说道:“还以为我是这世上最清醒的人,殊不知已成了罪人。”

“何为罪人?”墨江淡淡的说道。

陈岚儿擤了擤鼻涕盯着墨江说道:“致使他人不幸之事的始作俑者皆为罪人。”

“那我岂不是与你同为罪人?”墨江为了陈岚儿抛弃情同手足的兄弟就足已罪该万死了。

陈岚儿看着墨江没有说话。

她忽然长舒一口气,看着渐渐暗淡的天空,心绪不宁的站了起来。

她挥了挥衣袖,拍了拍自己的衣裙上的尘土自顾自的走了起来。

墨江默默的跟着她的身后,依旧守护着她最后的尊严。

——摘星揽月

“为何她闷闷不乐的回来了?”念岚看着面目表情的陈岚儿走过。

墨江盯着陈岚儿的背影说道:“既是她的劫难,你又何苦一头栽进去呢?”

念岚细细品味这句话,他没有听进去,他依旧执拗的说道:“我不想问第二遍。”

“遇到故人,多愁伤感。”墨江区区八个字囊括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念岚将墨江的话细细碾碎,反复读了好几遍大概能知晓一二。

——朝日殿

“皇上,你不如再多休息些时日吧。”世襄十分担忧的说道。

亓官昱摇了摇头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世襄见劝说不进,便再无言语。

“等等...为何我忽然会好了这么多?”亓官昱的眼皮有气无力的抬起,他用着最低的音量说道。

“许是岚儿姑娘的对你的病情有极大的疗效。”世襄撒起谎来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真有这么好的效果吗?”亓官昱一想起陈岚儿嘴角就忍不住弯了起来。

世襄一见亓官昱对此深信不疑更是添油加醋的说道:“她本是皇上的心上人,怎可让她流落在外,依世襄来看她应当陪伴在你身侧!”

亓官昱的好久没有这么开怀的大笑,他连连称好的嘴边的殷红还不及擦拭就说道:”真是一张好嘴,马上去领几匹上好的丝绸做几套衣服。”

还未等那抹殷红晕染,世襄就已擦拭干净。

——摘星揽月

傍晚的凉夜总是令人刺骨的,他坐在屋檐上,一壶小酒拿在手中摇来摇去。

他的两根手指勾住壶口,阵阵酒香蔓延开来,他一口接着一口,殊不住屋檐下的女子问了几遍他的去处。

“我记得你答应我不在喝酒的。”陈岚儿低垂眼皮,手中的酒壶飞掷空中,洒落一地碎片。

壶中有不少酒洒在了念岚的身上,念岚自然不在意。

念岚的目光瞬间变得生硬,他语气单薄的说道:“你也答应过我不再见他,你可曾记得?”

“可我问过你了不是吗?”陈岚儿抬眼看着半躺在屋檐上的男人。

“可我能拒绝吗?若不是我....”念岚声线下落,再往下都是含糊不清的言辞。

陈岚儿半蹲在念岚的面前,拿出手帕轻轻为他擦了擦湿透的衣襟。

念岚的衣襟半敞,露出微醺的粉色,他看着为自己擦拭衣襟的女子目光又温柔了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陈岚儿的发丝,指尖沾染了几分香甜味道。

“我答应你这次事情后再也不见他了,此次他生命垂危皆是因为我。”陈岚儿的声音轻柔动听但在念岚的耳朵里却是刺耳无比。

他抚摸的手顿了顿,他沙哑低沉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陈岚儿恍惚之间都可以忽略那短短一个音节,但是她从不会错过和他有关的每一件事。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男人。

“你说如果我们不是彼此的血亲,你会不会答应和我...”念岚的话还没有说完。

陈岚儿就用高过他声音的无数倍喊道:“陈璟!”

“好。”念岚的声音消失于空气中,他纵身飞下屋檐回应他的只有耳边的风声。

陈岚儿背对着念岚,她的手中攥着丝帕捏了又捏。

——某一处地方

“那陈岚儿与陈璟本就不是亲生父母所生,产生情愫本就是常理。”阴暗的角落里正在秘密说着些什么。

看不清人脸,唯独有两人的背影。

“无论如何,权利的最高点都在亓官昱手上,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看他们狗咬狗。”

“矛盾点就应该集中在陈岚儿身上,陈岚儿就是他们两的导火索。”

“对!陈岚儿一定要被卷入这场纷争,无论她如何如何无辜,她一定得来做这个悲剧的牺牲品。”男人冷哼一声,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啧....”

“这陈璟似乎还有另一重身份,毕竟他的那间酒楼是被人赠予的,赠予的人来头不小,数一数二的大富豪。”男人弯着腰与另一男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主与仆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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