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 2 章(1 / 2)
靠着强大的抑制力,季潇努力压下Omega信息素对她的那股影响。
眼前的人状况看上去真的不是很好。
“对有困难的人施以援手是美好的品德......”
季潇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试图催眠自己。
她朝对方走去的同时还体贴地关上了身后的门,以防Omega的信息素泄漏从而引起办公楼不必要的骚.乱。
失去了的光源的休息室显得更为昏暗,人的五感在封闭的空间内变得尤为强烈,Omega每一下低低的喘.息都像鼓点似的震.颤着她的耳膜,让季潇的心跳也跟着开始加速了起来。
她走到沙发边沿的时候就不敢再往前了,因为信息素对她的影响远比她估计的要大的多,
毕竟Alpha和木头人是有区别的。
而她是Alpha,不是木头人。
借着昏暗的光线,季潇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如蝶翼般起伏的后脊,他的西装外套被扔在了一旁,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被汗打湿了的衬衫半贴着他劲瘦的窄腰,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脆弱感。
她咬了咬下唇,出声问道:
“你还好吗......嗯......”
自己好像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兔子,兔子先生?”
话一出口,季潇又这个称呼似乎有些不尊重人。
但另一边却并没有传来对方的任何回应,似乎是受到发热的影响,Omega看起来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原本支撑着他手臂从沙发上滑落,气息也愈发的微弱,身形显得摇摇欲坠。
季潇赶在对方从沙发上跌落之前捞住了他,
男人的体温很高,像是在发烧,
季潇抱着他,一动也不敢动,她说不清自己目前的处境和Omega比起来到底是谁更煎熬一点。
下一秒,她拿出终端拨通了Omega急救中心的电话,季潇向对面描述了Omega已经注射过许多支抑制剂并且仍旧在发热,甚至有些神智不清的状况,希望急救中心能赶紧派人过来。
另一头很快传来了回应,是个温柔的女声,
“您是Alpha吗?”
季潇愣了一下,“是。”
“根据您刚才描述,患者的情况应该属于信息素失调引起的意外发热,且患者本人对抑制剂免疫,失去意识、陷入半昏迷表明情况很严重不能拖延,这里建议您赶紧给他做一个临时标记,否则即使我们现在派人过来也不一定来得及。”
季潇:“.......”
她......她还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A啊。
另一头还在继续,“您不用担心,这就和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一样是没有区别的。”
好一个人工呼吸,
放下终端,季潇伸手向Omega的后颈探去,在触碰到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时...
,怀里的人蓦地颤了颤,兔子耳朵也跟着抖了抖,几乎是从齿缝溢出一声,“疼~”
她感觉事情变得愈发棘手了起来,对方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了,却还是在下意识地喊疼,可见他的情况是真的很严重。
循着昏暗的光源看去,Omega的腺体似乎肿得厉害,却仍旧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信息素,红肿的腺体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就很疼,
季潇又冲终端那头说道:“但他的腺体好像发炎了,还可以做后颈标记吗?”
“您可以换一种标记方式。”
......
季潇将男人抱到了沙发上,男人个子很高,但季潇抱起来却一点都不费力。
她在心中不停地催眠自己,
“只是人工呼吸,”
“只是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
为了安抚身上的Omega,季潇释放出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乌龙茶略显苦涩的味道在室内弥漫开的一瞬间,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交融在一块儿,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像是在炎炎夏日尝到了一点冰镇的冷饮,清爽而甘甜。
几乎是同一时间,怀里的Omega主动蹭了上来,因着发热的缘故男人原本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的气色,他半阖着眼,抿了抿微翘的嘴唇,湿成一缕缕的长睫眨了眨,兔子毛绒绒的耳朵正正好好蹭在季潇的颈窝上。
兔子的耳朵出乎意料的柔软,蹭过的触感像是有小猫的爪子在挠,
很痒。
伴随着对方散发开的浓郁信息素,季潇的狼尾巴都僵住了。
这是个锤子的人工呼吸!
她的眸色暗了暗,旋即伸手按住怀里的人,狼尾巴有些烦躁地拍打了两下身后的垫子,
她说,“我要标记你了。”
Omega主动伸出手揽住了她,将脑袋更加贴近了身边的Alpha,耳朵就这样蹭在了对方的下巴上,看起来一点戒备心都没的样子。
于是在黑暗之中,季潇露出了自己尖尖的犬齿在兔子的耳朵边缘来回试探,或许是受到了某些刻在基因里的恶劣因子的影响,她有点牙痒痒。
但在犬牙即将咬上兔子粉白耳朵的一瞬间,季潇皱了皱眉,克制地停下了这个动作。
你只是要帮人家做一个标记,不可以随便咬兔子耳朵!
她在心中这么告诫自己。
随即季潇撩起自己的裙子,让男人坐在她身上,。
可身上的Omega却似乎完全不想按照她的节奏来,他有些急躁地搂住Alpha,贴着对方扭了扭。
季潇:!
她强忍住一口咬在兔子耳朵上的冲动,伸手试图按住男人的腰,却一把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怀里的人...
瞬间僵住了,兔子耳朵也紧紧地贴着脑袋,紧张地将自己的脸埋了起来。
季潇低头望去,发现自己一把摸在了对方的尾巴上。
与此同时,兔子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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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标记结束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办公楼里的人走得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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