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薄庭隽(2 / 2)
这是一个几乎能席卷谢轻眠一切的侵略性深吻,薄庭隽将谢轻眠压在车椅靠背上,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撬开他紧锁的齿关强势卷走谢轻眠的呼吸。
“不——”谢轻眠抵在两人中间,慢慢地却变成了搂着身上那人的脖颈和肩膀。
唇舌交缠的热吻让车内的温度急剧上升,直到分开,谢轻眠都在轻喘着气。
薄庭隽眼底一片深沉,即使在分开以后,手指也放在谢轻眠的唇角不轻不重地按着。
“现在知道了?”
谢轻眠脸一红,但他依旧嘴硬:“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什么都没说!”
“那你想要听什么。”薄庭隽俯身又轻啄了一下谢轻眠唇角,“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心悦——”
一直匀称白皙的手按在了薄庭隽的唇部,将他剩下的话全都堵了下去。
谢轻眠脸部爆红:“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这人怎么……怎么如此放荡!这些话说出口脸都不红一下的吗!
但很快,在掌心触及到什么温热的触感后,谢轻眠又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瞪大了双眼,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你你你、你干嘛!”
谢轻眠藏在身后的手蜷缩着,将掌心牢牢地护住。
为了防止自己再被刺激到,谢轻眠决定主动出击。
“你还没说你躲着我的事情!”
“还偷看我洗澡!”
“喜欢我的事情到我死了也没说!”
“不许说那个字。”薄庭隽的黑眸往下沉了沉,里面写满了让人看不清的东西。
被薄庭隽这个态度吓到了,谢轻眠一顿,嘟囔着:“不说就不说嘛。”
薄庭隽无奈,抱着人轻哄:“没有生你气,但是以后不能吓我了。”
“而且。”薄庭隽将目光转到车窗外,声音轻了许多,“没有偷看你洗澡。”
“你没有?”谢轻眠不太相信。
薄庭隽:“没、有。”
“那行,勉强信了。”谢轻眠嫌挤在一起热,扭着身子想要从薄庭隽怀里出来。
挣扎的过程中,谢轻眠的视线突然停留在薄庭隽半隐藏在银色长发里的耳朵。
和近乎冷白色的皮肤相比,耳尖有些泛红。
谢轻...
眠转了转眼睛,又看向薄庭隽的脸,发现他正盯着车窗外。
他恍然大悟,噗嗤一下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你在害羞?”
“薄庭隽你居然会害羞!”谢轻眠倒在车座椅上,笑歪了身子,斜斜地靠在后背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薄庭隽幽幽转过来:“很好笑?”
若是其他人听到薄庭隽的这个语气,早就吓得跪倒在地求陛下或者冥王饶命了,但谢轻眠丝毫不怕,还拍着薄庭隽的大腿,一副笑得停不下来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笑!你什么时候害羞过!”
薄庭隽抿着唇,俯身将谢轻眠剩下的笑声全都封住。
等到家,谢轻眠拉开车门临下车的时候,突然又回来。
“你继续藏起来跟着我,别让我哥看到。”虽说谢沉榷现在不在家里,但一旦他带了一个男人,还是长相俊美穿着奇怪的男人,家里的阿姨们肯定会上报给谢沉榷。
谢轻眠催促着薄庭隽消失后,才下车回家。
厨房的阿姨刚好炖了汤,听到谢轻眠回家的动静,从厨房出来:“眠眠,我这炖了汤,你先别回房间,趁热喝一点。”
谢轻眠想急迫的带薄庭隽回房间,本想借口说自己在外面吃过了,肩膀上却忽然感受到一股重力。
是薄庭隽贴了过来。
那边阿姨又催促了一声,谢轻眠紧张之余,一不小心就说道:“我马上来,您稍等。”
!!!
说都说了,谢轻眠只能去餐厅那边坐下,看着刚盛上来还冒着热气的汤底,谢轻眠提了口气。
身后的人并没有退开,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贴在了谢轻眠的脖颈处,从背后搂着他,弯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谢轻眠握着勺子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趁着阿姨回到厨房的功夫,他警告道:“不许靠近我,去我房间等我!”
但很显然,薄庭隽并不想听他的警告,但的确退开了一点。
低沉的声音收入耳中:“先喝汤。”
谢轻眠和薄庭隽认识了这么久,很快就知道他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无非就是故意搞乱,想让自己留在这里喝点汤。
谢轻眠咬着勺子,心里开始计算着自己回到房间该怎么从薄庭隽身上讨回来。
撇去其他不说,厨房阿姨的手艺真的不错,炖的汤鲜嫩美味,谢轻眠刚开始还将心思全都放在薄庭隽身上,喝着喝着就全身心的挖着小汤勺。
好喝!这个味道和以前京城那家最受欢迎的酒楼招牌汤的味道很像!
喝完汤后,谢轻眠火速回到房间。
薄庭隽在他身后慢慢现出身影,宠溺的顺着谢轻眠推搡自己的力道倒在床上。
谢轻眠骑在他身上,坐在那件堪称重工刺绣的玄色长袍上,翘着得意的尾巴轻哼:“现在说说吧!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薄庭隽一手虚虚地扶着谢轻眠,防止他摔倒。
他嘴角含着一丝笑容,即使身处低势也一身上位者的气势:“冥王。”
谢轻眠其实早就猜到了一点:“具体说...
说呗?怎么回事?”
薄庭隽摸着谢轻眠的头发:“以后再说好不好。”
谢轻眠拉住他的衣领:“不好!”
薄庭隽扶着谢轻眠坐了起来,两个大男人坐在床上也不嫌挤:“现在不能说,等以后好不好。”
谢轻眠和薄庭隽对视了许久,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行吧,那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因为自己受伤就躲着不出来?”
薄庭隽:……
“怕我担心所以你就不出来?怕我问你这些就躲着?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薄庭隽搂着人,亲了亲额头想要消灭谢轻眠的怒火。
“我错了。”
道歉要来的太容易,谢轻眠反而没什么话可以说了,他梗着脖子嗯嗯啊啊了半天,没想到还有什么能控诉狗皇帝的。
“眠眠?”
谢轻眠抬了抬眼皮:“说。”
“以后不许支开范无救了。”
谢轻眠:!!!
“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凭什么派一个阴差来监视我!”
“眠眠,那是保护,你的魂魄刚刚归位不久不太稳定。”
“你派的这个阴差还整天对我一副臭脸!”
“……”
奈斯,谢轻眠都想要为自己这一波发挥鼓掌了。
太完美了,化防守为进攻,这样薄庭隽就没话——
“别以为移开话题就不会挨罚了。”薄庭隽将想要从自己怀里爬走的人捞了回来,“今天这一波,要是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谢轻眠撇嘴:“不会出事的,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
薄庭隽不敢捏着谢轻眠太紧,只能独自握着拳头发泄:“你在算那一卦的时候,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谢轻眠理亏,心虚地再次将自己埋进薄庭隽怀里:“我错了嘛,下次不这样了。”
两人就这么抱着,躺着躺着谢轻眠开始犯困了。
他打了个哈欠:“忘了,那玩意还在范无救手上呢。”
“等下让他送上来。”薄庭隽将谢轻眠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着,“想不想见大笨?”
谢轻眠的困意蹭一下飞走了:“大笨还在吗!”
“在,过几天给你看它,它现在也算是地府的阴差了。”
谢轻眠闻言,有些嫌弃地说道:“它?它那么笨。”
谢轻眠当时给它取名叫大笨,某一方面真的是因为它的智商。
“我又养了三只猫。”谢轻眠说,“分别叫薄二傻薄三愣薄四妞。”
说完,谢轻眠看着薄庭隽的脸,期待他的表情。
薄庭隽面露无奈,掐了掐他的脸:“就不能换个姓吗?”
“不要,你的姓氏好听!”
这么好听的姓配上他取的名字,简直就是大俗大雅的艺术巅峰!
两人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范无救敲门送东西上来。
因为薄庭隽的吩咐,那个小木头人还被特意裹上了手帕防止弄脏谢轻眠的手。
隔着手帕捏着小木头人,谢轻眠走到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张符,贴在了木头人的上面。
木头人身上的黑气变得扭曲起来,挣...
扎着想要逃离符咒。
“还想跑?”谢轻眠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在我手里就别想跑了。”
他拿出那只狼毫,沾了些许朱砂,在木头人的身上划了几下。
木头凭空燃烧起来,谢轻眠松手,任凭燃烧的木头掉落在地上。
燃烧的火焰不是普通的火,火焰将木头人整个裹住,却并没有点燃地板。
随着时间的流逝,火焰变得越来越弱,直至完全消失的时候,黑气已经被逼成了一个小球蜷缩在木头人的腹部。
“好啦,可以开吃了!”
谢轻眠将玉葫芦吊坠里的二傻它们放了出来,看着它们兴奋地扑向那一团黑气啃食满意的收手。
他刚想回头去和薄庭隽炫耀自己的操作,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谢沉榷的电话。
谢轻眠刚接起电话电话,谢沉榷的声音就从对面迫不及待的传来。
“快来人民医院,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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