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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高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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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首魁梧的身躯从黑气中走出,捞起一条锦鲤塞入口中,几口便将一尺长的锦鲤吞入肚子里。

面对魔首粗狂的举动,天子摇头笑道:“师兄,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粗鄙。今天又有什么事情?”

“本来想去蓉州看看我女婿长什么样子,不过到了之后听说他又来京城了。我寻思好久没跟你见面了, 所以顺便过来看看你。”

“你也有女婿了?你家女婿……是人么?”

“你讨打!”

魔首一拳轰出,毫不留情!

这一拳下去,天地变色。

四周魔气缭绕,就连水中锦鲤都吓死了一半,翻着白肚皮漂浮在水上。

面对这开天辟地的一拳,天子微微一笑, 金色的龙气化为一层层柔软的细线,拦在他的面前, 将这一拳拦住。

一层层细线看起来柔软,但却坚不可摧。

层层叠叠的细线将魔首拳头上的力道不断化解,终于使其贴着天子的鼻子停了下来。

收了拳头,魔首不满的哼了一声:“当然是人了!我家女婿可是人中龙凤,相貌端庄,人品出众,是一等一的人才。”

“我也要有个驸马,相貌自然不用说,实力非凡,胆气过人,绝对比你家女婿强。”

“下次见面, 大家不妨把女婿拉过来比比, 看谁家女婿强!”

“啊, 我也有此意。”

“行,那就下次再见吧。看你还活着,我也放心了。对了,上官虹找到了么?”

猛然听到上官虹的名字, 天子眼中一阵恍惚, 随后叹息起来。

摇了摇头,天子低声说道:“没有。”

“我也是,继续找吧,我去了!”

魔首狂风一般消失,正如他来时一般迅猛。

而天子则看着池塘中的死鱼,喃喃自语道:“上官虹……”

一个何等了不起的女人。

说起来,她曾经也是妙音门的啊……

在叶府里,叶鸿儒头痛欲裂中。

辞官回家只是开始,之后还有更严重的事情。

叶媛已经无法收回了,叶家的气运正在不断的衰减,自己主动辞官只是第一步。

之后,天下儒生很快就会知道自己无意中搞丢了儒门机缘这件事。

届时,自己就是儒门的罪人,叶家也会不可避免。

谁能想到,自己只是想对付一只蝼蚁罢了,不曾想这只蝼蚁是铜皮铁骨,反而让自己崩掉了一嘴牙。

儒门依皇权而生长,失去了皇权的庇护,儒门也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的门派罢了。

“芸娘,芸娘!”

“老爷,我来了。”

感受到熟悉的感觉, 叶鸿儒的头痛也有所缓解。

在芸娘的面前,叶鸿儒放下了自己的包袱,低声说道:“我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家衰落了么?”

“鸿儒,之前我告诉过你,命格也是可以更改的,不是么?只要改了自身的命格,那么叶家依然会兴旺。”

“哦,是有这回事,不过怎么改?”

“极北之地。”

“极北之地?那不是玄天宗的地界么?”

“正是,玄天宗的前身为太上道,宗门内部也有逆天改命的法门。只不过此法施展前需要一些准备,老爷可以先提前准备上。”

“什么准备?”

“血,亲人的血,越多越好。将血中气运集中,之后吞服到自己体内,就可以改变命格,甚至得到世界认可,形成天命都有可能。”

“……算了,此法太残忍,我不用了。叶家毕竟是我的家族,家人可以囚禁,但不要随意打杀。我可以掠夺他们,但我不会杀害族人。我不认为我是个好人,但我还是有底线的。”

“听老爷的,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芸娘笑盈盈的为叶鸿儒按摩,直到叶鸿儒沉沉睡着为止。

而在另一个房间,被罚闭门思过的叶文渊正咬牙切齿的抄着书。

他自问自己没错,但不但被剥夺了功名,之后都不能再考,可以说儒生这一脉,已经断绝了。

越想越生气,他突然愤怒的将手中的笔摔在地上,刚刚抄好的文章被他一口气撕碎,之后更是恨得用头撞墙,一直撞得头破血流。

发泄了一通心中的怒火,他忽然听到了笑声。

笑声清脆,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美妇的妖娆,矛盾却又统一的声音像只老鼠钻进了叶文渊的胸口,让他心里痒了起来。

“谁,什么人?”

屏风后面浮现出一个动人的剪影,一名妙龄女子从屏风后走出来,面对叶文渊轻轻一拜。

“妾身芸娘,见过少爷了。”

叶文渊呆呆的看着对方,心神都被对方的靓丽所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芸娘的背后一点影子都没有。

叶府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五天之后。

科考已经结束,今晚就是放榜的日子。

放榜之前,照例是灯会,一群人结伴游玩,一边纳凉,一边猜灯谜,放花灯,享受一下科考之后悠闲的时光。

当然,这个时候还能悠闲起来的,大部分是知道自己不会中的学子和一定会中的学子。

但凡有点希望,现在都在煎熬中。

段某人的状态却格外的不同。

他死活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京城的。

他只感觉自己做了个长梦,梦里面有一只小狐狸每天都在跟他说话,帮他复习,练习文章。

托对方的福,虽然一直在做梦,不过功课也没有拉下。

尤其是最后这几天,梦中传授的课程越来越精深,让他感觉自己的学问在不断的精深,并突破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等到他醒来,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在排队准备进入考场了。

考完之后,他还没有多少真实感,现在还是满头雾水。

坐在露天戏院中,段某人喝着茶水问道:“所以我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会对我下药了吧?”

“没有的事,我们对你下药干什么?”王怀不爽的说道。

“谁知道你们这群兔爷想什么呢?没准你们觊觎我雄壮的胸毛,趁我睡着了使劲舔呢?”

“没有!喝茶呢,别说那么恶心的事情。”

“那到底……”

“别问问题,想法子不说谎顺便诱导你还挺难的。有那时间去逛逛灯会吧,别乱问问题了!”

段某人看着周围涌动的人群,无奈的说道:“我逛啥,一个个成双结队的,看人秀恩爱么?”

这时,一只小狐狸跳到段某人的肩膀,蓬松的尾巴扫了段某人的脸一下,颇为傲娇的抬起头,似乎在说“求我的话我可以陪你”。

不过段某人则完全没有领会对方的意思,挠着狐狸的小脑袋:“这小狐狸到底哪里来的?一点都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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