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四极接准帝兵,谁能及我?(1 / 2)
姜逸飞在姜家中等候一位太古传奇的到来。
不过,他的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他演化秘法,分出一尊神祇化身出动,自道宫秘境中演化,承接他的翅膀之一,遨游天地,行走十方。
“桀桀……”
这化身一出,顿时暴露姜逸飞的本性,发出诡异笑声,让背着身子不回头的少年嘴角抽搐,深感丢人,开始琢磨其杀人灭口的问题。
好在,化身很知趣。
“本尊你放心,离火教上下不会有任何一个活口留下!”
“这话我姜三说的!”
“呼啦啦!”
狂风一卷,他化作一朵乌云,乌泱泱的就冲出了殿堂。
他在姜家的府库中掠过,取出一尊昔日横行北域的大魔头的车驾,又闯入了姜家驯养各种珍奇异兽的净土,吆喝着要小的们给他准备上千头大日火鸦。
“黑色的!全给我拿黑色的!”
姜三呼喝着,“红色的我不要!”
看守兽园的长老黑着脸,强忍着一个大比兜打出去的冲动,“都是红色的,黑色的没有!”
“那就染成黑色的!”姜三大咧咧的要求。
长老一脸的无奈与绝望,最终还是从了。
于是,上千头黑漆漆的大日火鸦出现,被套上了缰绳,拉起车驾,腾空而上九重天。
它们跨越了域门,向紫山的方向进发,追寻离火教的地址。
两杆大旗在车驾上高竖,威风十足——
无天魔祖!
独尊万古!
且,还有千头火鸦的一起高呼,声震百里。
那场面,那画风,简直了!
黑漆漆的火烧云,猖狂的掠过大地,恨不能把仇恨拉满。
不过可惜的是,似乎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
毕竟这派头一看就不好招惹,何苦来哉呢?
姜三很失望,遗憾的叹息之后,他不断接近目的地。
东荒北域大地,太过广袤了。
在这上面,能够容纳无数的生灵与宗门。
连极道圣地都有两个,更不要说那些小门小户。
离火教,不过是这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点。
小到什么程度?
姜家在一开始都没有记录!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不能指望姜家能去收录一个建立道统不过千八百年,宗门领袖最强不过道宫秘境的小宗门。
更何况,北域是什么主题?
乱!
各大圣地世家为了源矿展开争夺,还有各种妖魔鬼怪大寇横行,每时每刻都有小势力洗牌。
这样的情况下,谁会废那份心力去整理资料,认真记下那些旋生旋灭的宗门?
好不容易整理好了,眨眼的功夫,就“过期”了,作废了,成了无用功……不得冤死?
直到现在。
姜家在挑动北域乱战,清洗各种软骨头、带路党,局势需要,才真正的将目光投射到基本盘,记录了一份名单。
离火教,也终于进入了姜家大人物的目光。
这也是他们不幸的源头,被找寻他们很久的姜家太子给锁定了。
“轰!”
天崩地裂一般的光芒,乌泱泱的魔焰席卷,离火教的山门被击破沉坠了。
哪怕姜三作为一道化身,仅有四极秘境的修为……但放在这样的山门,也是无敌的代名词。
“何方高人,来犯我宗门?”
离火教中,一位位长老、太上长老驾御神虹冲天而起,惊悚的看着自诩魔祖的法驾,笼罩了天空,成为了这片天地的主宰。
“离火教是吧!”
姜三高喝,话音扭曲重重叠叠,声音中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混杂在一起,像是邪恶的魔虫钻进人的耳膜中,撕扯、吞噬,令人感到疯狂,彰显魔祖本色。
离火教的长老和弟子无法承受这份邪恶的威能,未战而先崩,从高空中坠落,于大地上惨嚎。
对此,姜三并没有多少同情。
北域的大地上有太多血与乱,为了争夺源,许多门派表面上是正经宗门,背地里摇身一变,就成了贼寇,抢掠村庄。
哪个村庄敢不给?
那就杀!
杀到村民恐惧颤栗,自主奉献出来!
“交出离火神炉!”
姜三念诵魔音,挑动着离火教门人长老的元神邪念。
越是作恶多端者,越是容易在这样的术下沉沦,将昔日施展在受害者身上的手段,返照于己身。
他们颤栗,他们悲鸣。
寥寥无几能挣扎一二的,都是道宫秘境的修士……这已经是姜三有意控制与放水了。
“不可能!”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大吼,他是离火教的太上长老,“神炉乃我宗门至宝,怎能为外人所夺?”
“嗯?”
姜三的目光垂下,让他感觉到如天崩,如地裂,整个人都要被世界沉沦与葬下。
仅是目光,就近乎撕裂了他的形体。
于是,他从心而行。
“不过,大人若愿意留下些许墨宝,供我教派日夜瞻仰膜拜,赞叹大道无涯……神炉便可做为供奉,请大人笑纳。”
太上长老飞快道。
“哈哈哈!”姜三大笑,笑的都要疯了,“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地位?”
“你竟然拿我先祖的遗物来跟我讨价还价?谁给你的资格和勇气!”
他陡然站起身来,探出了一只手,轰然拍击而下!
“轰!”
天地都昏暗了,像是一尊魔祖在横推整片世界,万古山河皆颤栗!
面对此,离火神教的太上长老咆哮。
“夺我镇派至宝,我离火教还如何立于此地净土?”
“再无威慑法宝,岂非任人宰割?”
“既如此,不如一战!”
“众弟子听令,结阵!”
离火教太上长老怒吼着,施展神术,这一刻有山岳显化,被其怀抱着,迎击上苍之手。
与此同时,那些弟子门人挣扎着催动了宗门残存的大阵,化作神力洪流,破碎山河。
“蝼蚁耳!”
姜三冷漠说道,神色不变,遮天魔手按下!
“轰隆隆!”
山岳破碎,神力长河崩塌,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如同易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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