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限制(1 / 2)
“两个霓虹人,单枪匹马突破了东西两道防线?”
会议室之中的章虎听到这个消息,童孔微微收缩。
东西两道防线,面前是一片开阔地,配备有轻重武器,还有专门针对高手准备的紫火药枪械部队,即便是十六将级别的高手,想要单枪匹马从正面开阔地突破防线,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情,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
而且柳湖镇之内,高手汇聚,区区两人就敢前来,这是何等的自信?
难道是......
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诸位,敌人已经向柳湖镇发起了进攻,接下来在场诸位分成两组,先解决眼前之敌......”
章虎立刻做出安排,在场高手分成两组,想要先看一看对方到底是什么底细。
总部被入侵,众人也知晓其中的严重性,立刻便行动了起来。
一行人离开会议室,来到了房屋之外,开始分头行动。
章虎作为在场最强战力,并没有出动,而是坐镇总部,准备若是东西两面哪一面出现情况,他都能够迅速支援。
他随着一众作战人员登上了总部楼顶,这栋楼处于柳湖镇内的制高点,能够以瞭望镜观察到四周战场的状况。
此时此刻,顶楼人头涌动,不少人员在其上忙碌,观察柳湖镇四周情况,及时汇报。
然而,章虎才刚刚登上顶楼,脚步就勐然一顿,童孔剧烈收缩。
因为,他分明看到,此时此刻,在顶楼中央专门搭建的那一处最高的瞭望塔顶部,背着月光,站着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一身霓虹武士服,身材中等,面容看不真切,仿佛被迷雾所笼罩,只有一对耳坠在月光之下微微闪光。
那是一对缩小版霓虹武士刀形状的耳坠。
这个霓虹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瞭望塔顶端,处在整个顶楼最为显眼的位置。
然而诡异的是,顶楼众多忙碌的军部人员,却好似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此人的存在,依旧在各自忙碌,好似此人只是空气,只是幻觉。
但章虎明白,此人乃是真是存在,之所以会产生这种现象,便只有一个解释。
此人心意释放之下,恍如妖魔一般,迷惑了在场所有人的五感,致使他们全都不自觉的忽视了此人的存在。
高手之精神达到一定层次,便能够凭借气势迷惑常人五感,甚至于让人产生“视而不见”的效果,恍若妖术一般。
然而,心意爆发难以持久,并且被影响心意之人,冥冥之中会有察觉,本身实力越强,周围人数越多,便能够越快醒转。
此时顶楼之上,各个都是身具秘传的高手,至少也是内练级别,甚至不乏半步合意的高手,然而此人已经不知道在瞭望塔顶端等待多久,这些人却丝毫没有能够察觉。
甚至于,就连章虎朝此人看去,都无法看清此人的具体面容,便知道此人的精神影响,究竟恐怖到了何等境界。
几乎等若与常人处在两个时空。
所以,实际上入侵柳湖镇的,不是两人,而是三人,此人的目标,是自己?
“长官,何以止步不前?”
章虎身旁跟随的几名士官有些疑惑章虎的怪异举动。
然而,章虎此时根本没有心神多言,因为他的气机已经与瞭望塔顶端的那个霓虹人相互锁定,高手对决,气机变化之间,便是高下分出之际。
“长官?”
跟在身边的士官见章虎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上去十分怪异,脸色微微一变,便想要上前去查看章虎的情况。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行为,一下就破坏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机平衡。
章虎的脸色勐然一变,就在这时,瞭望塔顶端的那个霓虹人动了。
一瞬之间,时间仿佛凝固,在场所有人的行动,都在一刹那停止,就连章虎,也在这一刻好似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仅仅只是短短一瞬,那个霓虹人的身影便仿佛瞬移一般,出现在了章虎的面前,一刀斩出。
霓虹远东军三圣之一,神川月,代号“时轮”。
......
......
津门。
数道身影在夜空之中闪动,飞檐走壁一般,迅速朝着津门中心区域行去,很快便来到了武会总部。
武会总部之内,众多高手齐聚前院,一个个神色凝重。
他们知道,这一次的行动或许比上一次突袭各军高手的行动还要更加凶险,毕竟霓虹国到底准备了何种力量,他们根本就没有获得任何情报。
未知的情况,才最为的凶险。
嗖嗖嗖!
就在此时,数道身影从院落之外闪入,落入了庭院之内,正是赵玄麒和齐鸿玄、霍明、红鸾等凤凰军高手。
“回来了!”
看到赵玄麒完好无损的归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后看到齐鸿玄几人此时都乖乖的跟在赵玄麒身后,进入院落之后眉眼低垂,也不多言,众人都微微有些诧异。
从外表上看,齐鸿玄几人并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势,应该还保存着不弱的实力,但居然对赵玄麒如此顺从,让众人实在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平和杨勋还未归来么?”
赵玄麒目光扫视众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随后,众人开始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霓虹高手实力如何,他才开始向众人简单的讲述。
越听,众人越是感觉惊异。
惊讶于霓虹武者的能力之怪异与强大,也震惊于赵玄麒能够安然将三名高手击退,同时也明白了为何齐鸿玄几人会有如此表现。
原来,是赵玄麒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让他们没有了敌对之心。
刷!
众人交谈之间,又是两道身影从院落之外跃入,乃是杨勋与北斗军的那名合意高手曹鹰。
只不过此时两人的情况,就远远没有赵玄麒几人这般良好了。
杨勋浑身衣物破碎,身体之上密布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地方甚至大块的血肉被剜去,显得十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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