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兔兔险被拆蛋(1 / 2)
路酒低垂着眉眼,两只耳朵耷拉着,身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瘀痕,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路隐也知道自己说这种话有些混蛋,可是他也不想真的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先不说路酒是个公的,而且他还是只兔子啊,他们怎么可能.......
路酒低着脑袋,嘴巴动了动,像是在说些什么,但路隐没有听清,问:“你在说什么?”
路酒抬起脸,这回声音很大,冲着他嚷嚷:“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娶个老婆缺条腿,生个孩子没大腿,skr—skr......”
路隐:“......”
这种80后顺口溜,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熟练啊?!
路酒唱完这段rap,悲痛欲绝地决定去厕所放个水。
路隐小时候养的是母兔,对于公兔的发情期并不是很清楚,他在网上查了查,才发现公兔的发情期很频繁。
他眼色复杂地看了看,正光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放水的路酒。
不如......挑个良辰吉日,带他去宠物医院做结扎吧......
路酒并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蛋蛋危机,扶着自己酸疼的腰,放完了水。
然后路过镜子的时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好多红点点啊......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外面,指着身上的红点点:“阿隐,快看!你种的小草莓!”
路隐的额角抽了抽,他怎么能用这种不谙世事的纯真表情,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
“”
结扎,必须结扎!!
.............................................
路隐想把那一晚的事当成一个意外,但显然路酒并不那么想配合。
自从尝到了开车的喜悦,这只兔子就像被打通了yin窍,三天称两头缠着自己要“开车”。
他磨人的功力是一等一的,这里挨挨,那里碰碰,还学会了一招“猴子偷桃”,若非路隐定力过人,早已经着了他的道。
路隐在刷题,为一个月后的省赛作准备,随便扔了一本历史书,让路酒到一旁去琢磨。
没两分钟,路酒便把书往旁边一扔,趴到他的背上来,两只柔弱无骨的手从后面攀附着他,声音轻轻软软:“阿隐......上车吗?”
上他个头!
结扎!必须结扎!
路隐终于忍无可忍,把他从后背拽到面前,给了他两条选择的路。
一条是“结扎”,他允许他继续留在宿舍。
二是不结扎,等他的身份证到了,他自己搬出去住。
路酒十分轻松地替自己的蛋蛋做出了选择:“当然是结扎呀!”
路隐看他毫不犹豫的样子,切蛋就像切菜一样轻松,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结扎”是什么意思。
路酒确实不知道。
反正在他看起来,没有什么比和阿隐在一起更加重要的事了。
但是没过几天,他就懂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路隐带着化成了兔型的路酒,出发了。M..coM
路酒现在变换形态已经越来越熟练了,除了在路隐面前无法把耳朵和尾巴藏好以外,变人还是变兔他自己就能操控。
路隐早就在网上提前预约挂号了,到了宠物医院,等着叫号进去做手术就可以了。
路酒被他抱在怀里,路隐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抚摸着它的背上的毛,让它放松。
毕竟等一会,它也算是要面对它的兔生中的一道非常艰难的门槛......
然而路酒并不知道这是它能够和它的两颗蛋蛋相处的最后一个夜晚,只是被摸得很舒服,在路隐的怀里像条毛毛虫一般拱来拱去。
还撒娇般地翻过身,露出自己的肚皮,想让路隐给它摸摸。
路隐看到它裸露出来的那两颗形状饱满的蛋蛋,抚摸的手凝滞了。
排在他们前面的还有一只二哈和一只英短猫,等它们的手术做完后,这两颗发育的不错的小圆球,就要永远地离开它了。
路酒还傻乐着,觉得今天的阿隐格外的温柔。
直到排在他前一号的那只英短过来跟他打招呼:“Hey!小老弟,你也来做绝育呀?”
它的话吸引了路酒,他从路隐身上跳下来,走到英短旁边,迷惑的问:“什么是绝育?”
英短的用爪子在路酒的蛋蛋上拍了拍,“就是把你这里给咔嚓了!”
它见路酒菊花猛地一紧,摇摇头沧桑地说:“唉,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就让隔壁家的小母猫怀了个五胞胎吗?主人竟然对我这么狠......你呢?你做了啥你主人要带你来绝育?”
他做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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