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chapter89(2 / 2)
南瓷却好像浑然不知,只是脸颊有点红,“要抱。”
楚倾盯着她一秒,唇角笑容缓缓上扬,“好。”
说完,他俯下身,有力的手臂穿过南瓷的胳膊,一只手直接揽着她的细腰横抱起。
唇也在那一瞬落下。
南瓷受惊地瞪大眼睛,很快被吻到呼吸困难,迷离地想逃,却又被楚倾的掌心抚着头摁回来。
酒店房间里暖和,她就穿了件单薄的针织衫,衣服下摆轻易地被楚倾推了上去,他的手覆上不堪一握的腰,烫人的热度几乎灼烧了她的理智。
连楚倾踢开房门都没听见。
直到被楚倾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她快要哭出来,指尖紧紧攥着楚倾背后的衣服。
楚倾从她身上抬头,眸色极深,声音哑得化不开,“害怕吗?”
南瓷下意识地点头,又很快摇头。
可楚倾盯着她的反应沉默半晌,没再继续,他把手从南瓷身上挪开,低低地叹了口气,“你去吃饭吧。”???.BiQuPai.Com
南瓷感觉到身上一轻,楚倾已经站起来,她犹豫一瞬拉住他的手腕,“那你呢?”
“我去洗澡。”
说完,他头也没回地走进水汽还没消散的浴室。
南瓷彻底反应过来,连指尖都染上绮丽的绯红,她慢吞吞地下床,刚坐到沙发上,手机突兀地响起来。
她像做了坏事吓了一跳,看到屏幕上袁畅的名字,敛了敛神才接通。
袁畅劈头盖脸地问道:“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啊?我当初就说了直接把靳曼吟送局子,你非要再等等,现在把自己弄伤了吧?”
南瓷原本以为袁畅是来质问他们恋情曝光的事,却没想到他一上来会先关心自己,打好的腹稿没派上用场,她淡笑道:“袁哥,我没事,你放心。”
袁畅又问:“楚倾和你在一起吧?”
南瓷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红了一下,撇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水流声隐隐绰绰,引人遐想,“嗯。”
“叫他接电话,我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他……”南瓷咬唇,刚想扯谎,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南瓷一怔,忘了反应。
男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水汽缭绕,他慢慢走过来,眸底已经一片清明,看到南瓷呆滞的样子,勾唇笑道:“怎么了?”
南瓷片刻才反应过来,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电话,递给楚倾,小声解释:“袁哥说找你。”
楚倾接过电话,“喂。”
“怎么打你电话不接?”
楚倾闻言从茶几上捞过自己的手机,单手点亮,看到上面几通袁畅的未接来电,全是刚刚他在洗澡时打来的,他随口回道:“没听见。”
“……”袁畅无语过后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现在网上舆论还不友好,你就不要再发表任何言论了,言多必失,我这边会继续公关,你的流量毕竟摆在那里,不可能所有人都接受。”
虽说楚倾的粉丝早有心理建设,但当恋情真正曝光的时候,很多人的情绪并不能受自己控制,脱粉回踩的不在少数。
南瓷也被牵连着承受谩骂。
“我知道。”楚倾抬眸看了眼旁边的南瓷,笑着给保证:“我会保护好她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楚倾才把手机还给南瓷。
房间里一下恢复安静,南瓷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刚才的事,她别扭地低下头。
楚倾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无声地笑了笑,伸手揭开打包盒的盖子,淡声说:“吃饭吧。”
一顿饭吃得相安无事。
吃完后,楚倾没在南瓷房间多留,他摸了摸南瓷的头,“既然已经公开了,明天和我一起去会场吧。”
南瓷想了想,乖乖点头。
楚倾微微俯首,在南瓷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晚安。”
南瓷也笑着和他说晚安。
-
时尚盛典在第二天下午举行。
这种活动无非就是走个红毯,看场秀,各大高奢顶奢品牌代言人齐聚一堂,场面倒是养眼又融洽。
楚倾应付完寒暄,环视一圈,才在后排座位上找到南瓷。
她旁边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模,两人在用法语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流着,看起来谈笑风生。
楚倾抬脚走过去,还没坐下,就被南瓷看见,她起身拉住他的手,晃了晃,反倒先抱怨起来,“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
楚倾听到她轻软的声音溃败下阵,皱着眉问:“哪不舒服吗?”
南瓷摇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想你了。”
他们这个地方完全不属于媒体焦点,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楚倾看着她,失笑:“怎么这么黏人啊?”
南瓷笑了笑没说话,拉着楚倾走回她的位置,还向那个外国男模介绍:“Raphal,C'estmonpetitami.”(他是我男朋友。)
外国男模站起来,伸出手,“Bonjour,c'estmoiRaphal.”(你好,我是Raphal)
楚倾打量他,不冷不淡地回握了一下。
Raphal没在南瓷旁边坐多久,就被人叫走。
南瓷转眸看向楚倾,他在玩简单暴力的切西瓜,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过。
她笑着勾了勾楚倾的掌心,靠在他肩膀上说:“Raphal是弯的。”
楚倾一愣,手指不小心划到炸弹,屏幕上的水果瞬间被炸得稀巴烂,他抬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南瓷眼里的笑意快要跑出来,她和楚倾十指相扣,“没干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高一来巴黎留学的时候认识他的,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居然还能碰上。”
楚倾被她弄得心痒,索性关了手机,把两人牵着的手放到腿上,漫不经心地问:“你高一的时候还来过巴黎?”
南瓷抬头看着伦敦难得的蓝天白云,想了想说:“那时候我刚被南家领回去,呆不惯,就找了机会跑来巴黎读书,结果更加水土不服,只能又灰溜溜地跑回去。”
楚倾听着她轻描淡写的呆不惯,心里有点堵,但又隐隐有一个荒诞的想法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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