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三章 我女儿生的豹头环眼,虎背熊腰!(2 / 2)
虽然不曾结亲,但确确实实是许配过人家。
再比如那个吕布的遗孀,都是生过孩子的存在。
带着一个女儿前去投奔,这刘皇叔也将之给留了下来……
这事情,很容易就引人升起无限的遐想啊!
这位清纯兄都在忍不住的想,自己是不是也要给自己的一双孪生女儿,给许配人家。
然后再想办法让那边男的消失。
将这一双孪生女儿,送到刘皇叔那里去。
有着未亡人的这个身份加成,和孪生姐妹这又一重的身份加成,这两重身份加成的情况下,事情应该很容易成功。
毕竟这刘皇叔,本身就比较好这一口。
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自己想想也觉得很兴奋……
这样的主意打定之后,他觉得自己接下来,很有必要开展实际行动……
刘成不知道这位清纯兄的想法。
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指着他的鼻子,问一问他,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清纯了。
还有,自己这样一个正直,一个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人,怎么就无端的生出了这样多的兴趣爱好出来?
有这种兴趣爱好的,是曹贼啊!
自己可不姓曹,正儿八经的姓刘!
怎能这般凭空污人清白?
大多数的人,在知道了将会为天子选妃事情之后,都是为之默默摇头,并打定了主意,不管事情如何,都绝对不会将自己家的女儿孙女之类的,往火坑里推。
眼瞅着当今天子这艘破船,就要沉下去了,哪里还能跟着往上去?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有些人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非常的开怀。
觉得这个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如果不是这样的时候,他们能够成为皇亲国戚,可是真的没有什么可能。
……
“夫君……还…还是不要这样做了,您这样做,不是要将咱们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不是也在给咱们家招惹祸患吗?”
长安城中的一处宅院之中,一个穿着打扮很是可以的贵妇人,对着一个年纪不到四十岁的男子,这样说着,显得很是着急。
董承看了一眼几乎要哭出来的自家夫人,皱皱眉头,开口斥责道:“真是妇人之见!”
被董承这样斥责,董承的夫人被吓得不敢再说话。
但随后,就忍不住的流泪。
董承看着自己那坐在这里,暗暗垂泪的夫人,没有理会。
这样过了一阵儿之后,这才开口道:“这事情,我有我的考虑。
我董承乃是先太后的侄子,本身就是皇亲国戚。
就算是不将女儿嫁给如今的天子,就能够摘掉这顶帽子吗?
不可能的,人人都只会记住这个事情,自动的将我董承,将我们董家,归结到先帝,以及现在的天子这里。
我们家,早就和先帝,和现在的天子,绑定在了一起。
就算是转而前往了别处,也一样是没有什么用。
在别人的眼里面,我们这里的身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既然这样,那就应该在这个事情上,一直的走下去。
如今天子虽然微弱,但今后的事情,还真的不好说。
大汉现在还是乱糟糟的一片,还有许许多多地方不曾平定。
董卓刘成等人,手中所拥有的地方,还不及整个大汉的三成,连三分天下都没有。
今后变数还有很多!
而且,就算是没有什么变数,情况也与之前不同。
刘皇叔乃是当今天子之叔父。
是汉室宗亲。
就算是今后,真的有那么一天,也只会是禅让,大规模死亡之类的,不会发生。
刘皇叔也不会对当今天子,赶尽杀绝。
留下一条性命,乃是应有的。
今后的衣食这些,不会短缺,将会成为一个富贵闲人。
我家女儿嫁给当今天子,也不会特别的吃亏。
一生富足这些,是能够保证的。
须知道,就算是废天子,那也是天子,终究与一般人不同!”
董承望着自己的夫人,这样的说道。
进行解释。
听了董承的考虑之后,董夫人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夫君,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董承瞪眼道:“这是我董承的女儿,事情还关乎我们董家,在这个事情上,我岂敢胡乱言语?”
董承夫人平静多了。
她擦干眼泪,在这里盘算。
这样过了一阵儿道:“您是先太后的侄子,是先帝的舅家表哥。
咱家女儿,与当今天子,也属于表兄妹的关系。
这事情若是真的成了,那将会变得亲上加亲,也是好事一桩。
现在天子微弱,也是最为困难的时候。
常言道,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
咱们现在,让咱们的女儿,嫁给当今天子,那对于当今天子就是雪中送炭。
不说他会不会因为这事情,而分外的感激咱们,今后对咱们女儿好,乃是一定的……”
董承点了点头。
“这事情,我与琪儿好好说说,她会明白的……”
……
长安城中的另外一处地方,伏完坐在这里,仰头望着枝头那两只跳跃嬉戏的小鸟。
在他的身边,同样是有着一个的女子,在暗暗垂泪。
“夫君,您真的不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您昨夜还忧心忡忡的与我说了大半夜,骂董卓刘成无道,居然要做这种事情。
也与妾身说了,这当今天子的天子之位,必定不能长久。
天子之位,必定会让人别人夺取。
可是您……您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要将寿儿往火坑里推?”
伏完没有去看自己的夫人,依旧是仰头看着在枝头跳跃的那对小鸟。
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
只是……那毕竟是天子,是当今陛下。
我乃是汉朝的臣子,如今要选妃,要成家,我伏完若是没有合适的女儿也就算了。
既有合适的女儿,那必然是要送去的。
这是天地至理,是一种臣对君该有的态度,哪里能有那样多的算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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