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卡尔：凉冰，你了解苏玛利吗？（2 / 2）

暗通讯那头很快传过来一个磁性而悦耳的声音：“我靠，我暗通讯密码都改了好几次了，怎么你还能找到我？”

卡尔微笑道：“在已知宇宙，我总是会找得到你。”

“无聊……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华烨和若宁前几天去地球找你了，感觉如何？”

“切……你问我感觉如何，你怎么当时不过来看戏呢？”

对于凉冰的小情绪，卡尔早有预料。

实际上，这也是两人相处时的日常。

凉冰总是会在嘴上占便宜，动不动就挤兑卡尔，但卡尔甘之如饴。

“其实，我是想问你，对苏玛利了解多少？”

“苏玛利……你对那老天渣感兴趣？”

尽管没能看到凉冰此刻的表情，但卡尔觉得她一定已经开始警惕自己了。

“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苏玛利在应对华烨与若宁时，所表现出的惊人战斗力。在大时钟的数据库里，苏玛利原本只是一个被流放的第二代天使战士。最近这两年里一定是发生过什么，让他产生了如此深远的变化。”

凉冰“嗯”了一声：“你有大时钟，你算一算不就行了。这老天渣变化挺多的，我这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准。”

平心而论，凉冰其实不愿意向卡尔透露太过苏玛利的信息。

她深知这位死神的可怕。

卡尔是一个可以与之合作，但绝对不可以交心的神。

毕竟，他为了虚空，连主生物世界都可以抛弃。

这样的神，没有底线。

更何况，苏玛利与自己，可是灵魂之友。

凉冰怎么也不会忘记，在那几次的梦境中，苏玛利侃侃而谈、戳破已知宇宙“虚妄”的那一刻。

可以说，从那时起，她作为“天启王”的人格，便已经被苏玛利彻底吸引、乃至于沉迷了。

之后的这么长时间，与苏玛利反复拉扯，甚至是刻意撇清关系、拉开距离，乃是她作为恶魔之王莫甘娜的本分与职责。

作为天启王凉冰的她，早已倾心于那个大天渣。

但她同时还是恶魔之王莫甘娜，她不能带着整个恶魔军团，去做苏玛利的小妾。

因此，尽管她暂时还不打算与苏玛利深交，却也绝对不会想死神卡尔透露半点关于苏玛利的关键信息。

长途电话那一头的卡尔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用大时钟算过了。”

“然后呢？”

“过去两万年，苏玛利和他身边发生的事，大部分都算清楚了。但是最近两年，有一些还算不清。”

“喔？”凉冰故作惊讶，“还有你监控不到的事情？”

“早先时候对苏玛利的重视不够，基本上没有分配算力去监测他，导致一些事情脱离了掌控。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苏玛利的未来，无法计算！”

“什么？”

“苏玛利的未来，无法计算！”

“…………”

“诸神用天体型超级计算机来推演未来，其中就包括计算从神到人的活动轨迹，从无数种可能性中，寻找到一种必然。但是现在的苏玛利，作为一个变量，变得不可预测。”

“不可预测，也就意味着……未来没有必然！”

“大时钟已经是已知宇宙最伟大的天体型计算机，现在连大时钟也计算不出苏玛利的未来。”

“我想……他的身上，或许藏着虚空的奥秘。”

听到这里，凉冰忽然笑了：“还虚空呢，依我看，他就只是一个花心好色的渣男而已！”

“你这么爱研究他，那就慢慢研究吧，反正我没兴趣。”

“挂了啊！”

凉冰站在洛阳城郊的营地里，脸色渐渐变得阴沉。>